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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 第3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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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子自救。

正期期艾艾的想着法子,突然听前头有官差人锣鼓开道,花吟正发愣就被衙役们推搡到了街边。

耳里听到一个衙役与另一衙役说是南宫宰相的轿撵经过,花吟伸长了脖子瞧去,的确见渐渐走来一行人,全都是官差装扮,抬了一顶轿子,那轿子一侧骑马坐着一人,面容凶狠,高大威猛,腰佩大刀。

花吟大喜,忙伸长了脖子大喊,“飞人大哥!飞人大哥!”

可惜人多嘈杂,又有锣鼓声,根本没人注意到她这边。

花吟心头焦急,眼看着乌丸猛就要自她眼前打马走过。花吟自知若是错过了这次自救的机会,到了衙门爹爹要是救不了自己,那自己一顿皮肉之苦都是轻的,搞不好因她擅用“禁药”治她个杀头的大罪也不是没可能的。

花吟越想越怕,当下恶向胆边生,突生一计,趁衙役不注意,翘起脚后跟,拔了鞋子,攥在掌心,瞄准乌丸猛的胳膊就砸了过去。

可不料被身后的人撞了下,鞋子扔偏了,竟擦着乌丸猛的前腰直直的从官轿的侧帘砸了进去。

☆、

且说花吟为求自救,拔了鞋子想砸乌丸猛吸引他的注意,结果一不留神射偏了,砸到了轿子里头的人。

登时,场面瞬间紧张了起来,乌丸猛从马上一跃而下,抽刀警戒,众衙役也纷纷拔刀将轿子护在了中心,乌丸猛折身又待查看丞相的情况,却见丞相大人已慢悠悠的从轿子内走了出来,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拿着一只布鞋。

乌丸猛面上一抽,但还能稳得住,当即一声暴喝,“谁干的!滚出来!”

花吟咽了口吐沫,表示……十分的……非常的……犹豫。

一众百姓呼啦啦跪了一地,那几个衙役也夹在百姓中跪了下来,其中一人跪下的同时猛一扯铁链,花吟尚在走神,结果一个没注意,扑通一声栽在地上,鼻子先着的地,旋即一股热流喷涌而下,花吟本能的揉了把,不想鼻血糊了小半张脸。

乌丸猛见没人应声,面上更是如疾风骤雨般暴戾阴沉,扬臂一挥,“叱”一声大刀生生切断他脚前厚实的石板,径自没入半截,“再不出来就如我脚下之石!”

花吟被铁链拽着爬不起身,就算是想认罪也没机会啊,急的她奋力的伸长了一条胳膊,五指大张。

那血淋淋的一只手啊……

南宫丞相当即心头咯噔一声,“那是何人?有何冤屈?”

乌丸猛却是大怒,“什么鬼东西!大白天的装神弄鬼!”言毕大步一迈,虎虎生风就冲了过去,眨眼间就单手提着花吟的后腰将她从人堆里拎了出来。周围百姓吓的你推我搡,几乎是人叠着人让出一条道来。

花吟身体腾空,慌的四肢乱颤,又恐乌丸猛将她突然扔下,急的又喊,“慢放我下来!轻点!”

话音未落,乌丸猛陡然一松手,花吟就重重的摔趴在了地上,疼的她龇牙咧嘴,眼泪都蹦出来了。

“你是何人?蓄意拦了本相的轿子所谓何事?”丞相大人问。

花吟费力的撑起身子,偏过头直直的朝着乌丸猛的方向,苦瘪瘪的喊,“我找的是他!”

乌丸猛一愣,拧眉细看,这才将那脸上又是血又是灰的人分辨出来……

且说乌丸猛认出花吟后,略一想,便附在南宫丞相耳边说了几句话。乌丸猛那点家事南宫元是一清二楚的,当时少不得多看了花吟几眼,也没在大街上多言,而是叫花吟起身,有话回相府再说。

刚要走,那几个一直贴着墙角跪着的衙役却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口口声声,花谦是他们奉了京兆府尹的命令亲拿的要犯。

花吟心内一咯噔,暗道京兆府尹不是云裳她爹嘛,这连往昔的交情都不顾了,就这般来拿她?难道是因为郑西岭的事结下的梁子?想想又不对,左思右想不得主意,发呆间只觉得身后被人推了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又被后头那人迅速的拉住。

“你这小子,怎么动不动就发呆?”乌丸猛没好气的呵斥了她一句,转而又推了她的肩膀一把,“走!”

南宫大人将那几个衙役一并花吟都带到了相府问话,只打发了一人去京兆府回话。

到了相府后,南宫元往太师椅上一坐,左右有丫鬟上前奉茶,南宫元指了下花吟让婆子带下去先洗把脸,继而先审问了办案的衙役,听衙役们如此这般一说,南宫才明白,原来是太医院的院使遣了人去京兆府要拿的人。无他大罪,只是那名唤花谦的用了“麻药”给人看病,犯了大周国的禁令。

说来这“麻药”的禁令还是当年南宫元跟圣上陈情厉害才颁布的。全因那时麻药由姜家老太爷传入大周后,当时没有被控制好,继而被滥用,致使多处地方发生命案,也有不良盗匪利用麻药打家劫舍,奸淫女子等。南宫元权衡利弊,上告朝廷,颁了禁令,这才有了“麻药”在大周是禁药一说。

南宫元又问了那常大可还安好,衙役回话,“不清楚,人已经被院使大人命人抬到太医院去了。”

南宫元心道姜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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