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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秘密(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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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书本一开始的设定吗?在故事里严成澜这时候属于疯魔状态,他屠杀道士和尚后便开始扑杀江湖人,可严成澜究竟怎么会疯魔?他此刻不是应该因为妻子、儿女双全幸福的过日子吗?

再说,靳若鱼到底知不知道严成澜正在做什么事,她若知道后能阻止吗?

还有一点更诡异的是,自从自己向系统提过严成澜的计划后,系统已经消失很久了,无论自己如何呼唤,系统一直处于离线状态,这下该怎么办?

万马堂也收到了消息,万马堂的老堂主看着最近几年来越来成熟稳重的孙子那是一整个欣慰啊!

万北鸣站在议事堂里,看着自己的爷爷开口问着:「爷爷,咱们该怎么办?」

万马堂老堂主摸着鬍鬚反问:「你觉得呢?」

万北鸣想起严成澜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他就是一阵沉默,到时候他怎么下得了手?!

「北鸣,时候到了成澜会告诉你该怎么做。」万马堂老堂主此刻也不得不佩服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让万北鸣和严成澜交好,这不严成澜最后还替万北鸣铺上一条好道,只要万北鸣踏上去就是一条康庄大道。

万北鸣没有感到一丝喜悦,他不需要严成澜如此护短、放水。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从没有想过要亲手杀了严成澜,既使自己每回都败在严成澜手上他也不曾动过杀念,可严成澜却说要死也得死在最好朋友手上?

而华朝的朝堂之上连续几日数名官员都递出摺子要君上裁罚严成澜,单贤看着君上那越来越严肃的神色,心里想着严成澜究竟是佈了多长的线,六年前他硬是让曹右相卸官身归隐乡野,六年后出事了谁都不牵连,否则朝堂的諫官该针对曹右相发难了。

「单帝师,此事你怎么看?」君上单独将单贤召到御书房里议事。

君上就坐在御书房桌案后,他随手一拨,整叠奏摺啪啪啪地应声落地,那几十本奏摺都在弹劾严成澜。

「于理不合。」单贤拱手朝圣上解释:「其一,严成澜没有官身,他在华朝只能算是商人,朝堂贸然派兵捉人着实不妥。」俗话说官不与民斗,尤其还是如此狡猾的人民。

「哦,难道寡人就治不了严成澜的罪?」君上不解,明明整个华朝都是他的,为何他竟然奈何不了区区一个严成澜?!

单贤走向前一步,他低着头说道:「君上息怒,不知君上可还记得微臣曾经上过一本奏疏,那里头说的就是那阵子严成澜在做的事。」

君上转身在身后的书柜里找出单贤所说的奏疏,他再度翻开一次,一时间整个御书房鸦雀无声。

直到君上翻完了奏疏抬起头来看着单贤,单贤才解释道:「严成澜刚当上武林盟主就大力肃清山贼、强盗,并且还广善布施道馆、佛寺,微臣也曾以为严成澜杀人太多才会想用捐钱给道观、佛门,以祈求赎罪安心,但时至今日来看,他早已设想到今日,这就是其二。」

一个人到底是想多远、看多长久,才会佈出一个十年以上的局,单贤敢保证那些被严成澜带走的道长、佛僧应当都是心甘情愿的,届时朝堂若大举出兵不止抓不到人反倒只会闹出笑话。

君上看着单贤叹息一声:「单帝师呀,我华朝怎么就招募不到这样的人才?」一个能够计划这么长远的人,若是放到朝堂上以后还怕什么北鯤!

单贤低垂着头不说话,他还是认为严成澜此人不能用!用了华朝早晚该改严朝了。

最终,君上将这些奏摺驳回,理由都是彻查清楚后再议。

谷邑古潭周围越来越多人出没了,为了避免这些来查探的人之中有漏网之鱼将消息走漏,不得已之下,严成澜还是下令整肃古潭,将古潭内的人一一迁移至他处,就连那些道士佛僧也一併移走,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古潭让人瞧。

进入过古潭的人搜不到线索,只看到一户又一户的空房子,还有气氛阴沉的潭水拍打在潭边。

单寒奉单贤的命令也前来查看,他让人统计一下房屋的数量和位置,自己则是走到潭边朝黑黝黝的潭水看去,谷邑古潭中心处的潭水原本就这么黑吗?看远了只觉潭水中黑沉沉的,看近了潭水却还是清澈依旧。

单寒刚准备蹲下身子去掬一把潭水,属下便走过来报告房子的总数量以及排列方式。

缩回的手被一滴潭水滴在手背上,那滴潭水寒冷刺骨,彷彿有意识一般将冷冰冰的气息直往身体里鑽,一股冷意从手背上蔓延至全身。

单寒回去后直接大病一场,在那段生病的日子里,他总觉得自己彷彿听到许多婴孩的哭泣声,那数量之多而且一声比一声悲切哀戚?

单贤此时沉着眉目看着单寒上缴的调查报告,手上这一页是关于古潭上房子分配的位置和数量,每一间房子的位置似乎都经过计算,看似杂乱无章可一一在古潭地图上画出来后便形成一个绕着古潭而建的八卦阵。

单贤手上一抖,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如此巨大的八卦阵来镇压?

严成澜,你究竟想做什么?古潭里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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