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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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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声音似将她最后的面皮剥落,身着华服她在她面前仿佛仍旧是当年的孟晚,将思绪从哪遥远的记忆抽离,端阳缓缓走上前落座在浅瑜对面,“皇嫂病好了?”

浅瑜失踪这些天,赢准一直对外称病,朝中上下自然知晓,可这话出自端阳口中,浅瑜不由一笑,“你今日过来绝不是想与我说这些。”

端阳抬眸看着她,心里晦涩,她不信当她看到皇兄将她抱走而将她丢弃火海仍能这般镇定自若,这风轻云淡的面皮下定然已经千疮百孔,红唇一扬,端阳垂眸,“皇嫂可是因为那日皇兄在火海中将我抱走而心生郁结?皇嫂向来知礼,哪里会明白我与皇兄的情谊。”

说话间,她面露忧愁,仿佛心怀痛苦,“世间的伦理不许,所以刻意隐瞒以此保护彼此,皇嫂不要放在心上,我与他这一生也只会如此断不会威胁与皇嫂。”

眉宇间的沉痛不似作假,浅瑜静静的喝着杯中的水,垂下眼帘,并未顺着她的话开口,而是道:“端阳为何如此恨我?”

端阳拭泪的动作一顿,而后慌忙的抬头,“皇嫂误会了,是端阳不好,但感情之事岂能控制,我与皇兄……”

“住口!”

一声厉斥,赢准迈进宫内,随即沉着脸走近浅瑜身侧,将人揽进怀中,“宝儿,她如此羞辱我,为夫实在忍受不了。”

浅瑜一叹,她是真的想知道为何端阳这般恨她,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百花宴上她伤了她的颜面?

端阳面色煞白,足下踉跄,而后双臂被大力制住,嘴唇一颤,“皇兄……”

嬷嬷眼疾手快从端阳手下夺过瓷瓶,还未待交给一侧的公公呈上,赢准便一声沉冷,“端阳妄图毒害皇后,形同逆谋,将人压入牢房,受千刀万剐之刑。”

端阳瞳孔骤然紧缩,不断的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皇兄,你不能杀我。我要见母后,我要见母后……”

赢准不再看她,打横抱起一侧的浅瑜转身离开。

端阳心头绝望,不断摇头,“你不能杀我,我要见母后,我要见母后……”

嬷嬷一笑,踱步上前,“孟家姑娘,太后临行前嘱咐老身给你留一分体面,如今皇上盛怒,老身不敢再求情,你到了下边勿怪老身。”说罢,再不做声,一侧的严公公松了口气,一甩拂尘,吩咐道:“走吧,愣着做什么,将人压入天牢受刑。”

端阳浑身僵硬,似最后一层外皮被生生剥落,耳畔回荡着那嬷嬷的声音,她叫她孟家姑娘,他们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知道自己今日会来,那是不是也知道他呢?

似想起什么,端阳又开始挣扎,“皇兄,我知道有人要害你,是他让我给皇嫂下毒,皇兄,求你再见我一次,我有话要说,赢冽他是……唔”嘴巴被捂住,再不得发出声响。

严公公蹙眉立在原地,看了看手中的瓷瓶,转身拿给跟在一侧的太医,太医打开瓷瓶,端详甚久而后重新将瓷瓶交还给严公公。

赢准已经坐在一侧批阅奏折,一侧的浅瑜正有些昏昏欲睡,赢准见严公公进来,眉头一蹙,将身侧的人抱起放在床榻,吻了吻她的额头,转身走进正堂。

严公公将瓷瓶奉上,“回禀皇上,刚刚老奴拿给太医看过了,那瓷瓶里是水而非□□。”

赢准眼眸微眯,被人窥视宝物的感觉实在不好,他倒要看看赢冽哪里来的自信敢将自己暴露阳光之下。

既然赢冽将这两人视为弃子,那他便不再客气,眼眸一抬,赢准起身,“将端阳身边的侍女一同关入天牢。”随即想了想内室的浅瑜对那丫鬟的看重,又道:“不得责打。”

赢冽重新走向内室,面色却越发幽冷,既然赢冽敢窥视他的宝儿,要他命前合该让他吃些苦头。行至门前,赢准侧过头,吩咐道:“送送楚王。”

马车疾驶,赢冽坐在车中听到那由远及近的马蹄声,而后耳畔传来清冷的男声,“主上,盛家小姐无事。”

闻言,赢冽松了口气,而后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即便无数遍的告诉自己,与她已经形同陌路,却仍旧怕孟晚真的伤害她。

宝儿,今日一别宁愿你我再不相见,他日再见或许就是他与赢准交战之时。

马车一顿,赢冽面色一沉,左手覆上腰间的剑,声音沉冷,薄唇微启,桃花眼一眯,看向被剑气所挑开的车帘外抱剑立在一处的人,“卫沉大人,辛苦相送,不过只你一人前来,不怕有去无回吗?”

卫沉面如冰霜,“楚王曾在宫门前称赞过在下的武艺,在下却不察楚王之能,今日特来请殿下赐教。”

作者有话要说:  三王蜀王赢冿,封地沧州

四王楚王赢冽,封地青城

真的楚王早亡了,现在的楚王是真正的蜀王,宸妃亲生儿子,至于为什么换身份,上一章有说。

关爱速食党,从我做起。

三更一到, 更人打着铜锣游走在街头巷尾。几道人影在屋檐上一闪而过为夜色添加了几许诡异。

哗啦啦的铁链声伴着阵阵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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