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节(2 / 3)
来去皆是一辆马车就能走的。可如今多了一个圆姐儿,添置的东西就多了许多了。
这么一来倒是不用着急着收拾东西走人了。
“这次连任也无需离开,之后三年便不能回京城了,冀州城要去也是难了。”
润哥儿见圆姐儿并无失望之色,又说了一句,那样子圆姐儿瞧了半天总算觉出一些味道来了。
“原来一直都怕我因为不能回京城或是去冀州而担忧么?”
“毕竟你刚刚嫁人,又多年不曾回冀州城”
圆姐儿顿时无语了。
“虽不知整日的忙碌与这个有无关系,可是我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有你在去哪儿都成,莫说三年,便是三十年我也是可以的!”
瞧着圆姐儿的一脸无语外加坚定的样子,润哥儿好一会儿才释然一笑,带着几分轻松之感
“倒是我着像了。”
☆、
润哥儿被连任的事情润哥儿虽不曾细说,可是圆姐儿之后多少也明白了一些,这大约还和当初润哥儿任职期间离开晏城到京城定亲,迎娶两次有关系。
这事儿润哥儿没有提,圆姐儿自然就没有问。日子这么过着,在通讯不发达的古代,通信的习惯依旧存在,只是这一次,圆姐儿多了一个京城,一边来往京城的信件,一边来往冀州的信件,差不多两三个月能够收到一次。
这回倒是京城来的,不过,并非一封。
“夫人,小的两日后回京,若是要带信吩咐一声,小的自来取。”
送信的是京城季家的家养信使,圆姐儿也不是头一回收到了。点了点头,吩咐人安排信使歇息。
圆姐儿捏着手里的两封信,想了想还是拿起了其中一封。
这是一封从冀州女学寄往京城的信件,也是谭宝珍的。
这几年,谭宝珍一直给圆姐儿寄信,哪怕圆姐儿从未回过一封,却似乎成了偏执一般,这么些年下来,只要还在冀州女学圆姐儿每个月就总会收到。
而手上这封信,算了算时间,大约是谭宝珍在冀州女学最后寄过来的信件了。
当年从冀州女学毕业,谭宝珍因为谭家的事情选择继续读书,而圆姐儿则选择回了季家。如今算下来,圆姐儿自己已经嫁了人,而谭宝珍这一年也正是要从冀州女学毕业了
圆姐儿从六岁之后,直到及笄,大部分的记忆都在女学了,而女学中,大部分的画面都有谭宝珍。
“听说京城来信了?怎的捏着信却一言不发?”
圆姐儿回过神来,瞧着进屋的润哥儿。
现在的润哥儿恢复了往日的清闲,到也不用像前段时间那般埋头苦干了。
“这个也不算是京城的信。”
圆姐儿扬了扬手里的信封
“是谭宝珍的。”
当初圆姐儿在冀州女学的事情,润哥儿还是比较清楚的,对于谭宝珍这个姑娘润哥儿甚至还见过好几次,是圆姐儿在女学唯一的朋友,只是圆姐儿从女学毕业之后两人到底如何润哥儿就不知晓了。
“哦?如今算来倒是要毕业了吧?”
圆姐儿点了点头,想了想,拆开信件看了起来。信的内容依旧如往,说些女学里头发生的小乐子,再然后便是自己在女学做的事情,想的问题,仿若还是在和圆姐儿聊天一般,没有半点生分,倒是最后提了提毕业的事情。
谭宝珍毕业之后就要回到谭家待嫁了,谭宝珍乃是商贾人家出生,冀州女学念书到这么久的,想必回去提亲的人怕是要把门槛都踩烂了。
信的前后都并没有交代毕业之后的通信地址,圆姐儿与谭宝珍这般就也不曾知晓谭宝珍家具体在哪里,只知晓离得远得很,大约在很北方的位置。
瞧着前后洋洋洒洒的几百字,一种想要回信的冲动涌了上来,可这个念头一想起,才又反应过来,谭宝珍这会儿已经毕业回到谭家了,这信想要寄出也到不了谭宝珍的手上了。
圆姐儿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也不知道她回了家还会不会寄信过来了。到了手上也不知晓还在不在谭家了。”
女子不比男子,虽说宽容在十□□岁也该嫁人了。或许错过一个来回几个月,谭宝珍就要嫁人了,两人要再联系上就难了。
“若是等不及,可以想法子打听一下。”
润哥儿在一旁建议道,圆姐儿却摇了摇头
“算了这么久的时间罢了,若是还有信件过来再说吧。”
说完,圆姐儿依照习惯将信一下一下的叠好,又用之前的信封装好,放在一旁,又拿起季家的信看了起来。
信是朱氏写得,大约总体说了一下平安,而后就提了子嗣的问题,圆姐儿嫁过去,虽说谢家待圆姐儿自然比一般的媳妇儿要亲厚不少,可是毕竟嫁过去了那就不是女儿是媳妇儿,加上嫁的又是长子,既然如此,少不得要关系一番子嗣问题,古代的女人,无论嫁的如何,儿子都是首要的!也是女人在夫家站稳脚跟的关键。
圆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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