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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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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能重重地抓了他胳膊几下。

真是没白疼周止,居然给她安排了这么个好地方,不亚于陛下圈的那块封地了。

高兴完了她又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待以后有钱了就将这宅子盘下来好了,周怀良说不定还能算她便宜点呢。

“高兴了?”司马瑨又将她抱回床上,端起汤碗。

白檀从被子里探出只手来,自己接过碗来一口气喝干了,那截白生生的手臂上也有青紫,她冷哼一声又缩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左边是一只河蟹,请自行脑补三万字激烈香艳刺激那啥场面←_←

煞神:=__,=

大白:o( ̄ヘ ̄o#)

明天争取早点更= =

你们还是给大白揉揉吧,怪心疼的,啧……

☆、 主婚

王焕之近来很郁闷,每日躺在自家画舫里在秦淮河里游荡,好似孤魂野鬼一般。

司马瑨被贬出都快一个月了,他终日面对不喜欢自己的父亲,还要安抚小鹿一样受了惊的周止,过得很不开心呐。

灌了一壶酒下肚,已有了醉意,船舱外的甲板忽的“嘭”一声响,像是有人猛地跳上了船。一个侍从跑进来道:“郎君,郗公子来了。”

未等王焕之发话,郗清已经冲了进来,一把将他拉起来:“瞧你这烂醉如泥的模样,殿下的命令到了,该做事了。”

王焕之顿时来了点精神:“当真?哎哟,再不来消息我可得无聊死了。”说完又直直仰倒下去,呼呼大睡。

郗清袖中的信都取出来了,结果就看到他这幅模样,气得重重踹了他一脚。

王焕之竟还捉住他的脚摸了摸:“哎哟美人轻点儿,轻点儿……”

郗清恶寒地收回脚,他掐准了日子要赶去吴郡,可没时间跟他耗,将信往他衣襟里一塞就赶紧跑出船舱去了。

吴郡的太湖上也是画舫如织。

白檀从窗外收回目光,拿了件披风系上,拉开门走出去,司马瑨正好从廊下走过来,一见到她便目光幽幽地望了过来。

她权作没看见,径自出了院门。

那晚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如今他是吃干抹净心满意足了,她可是遭了莫大的罪。

她实在气愤,这几日硬是连房门都没让他进过,以致于他现在一见到她便是这副神情。

切,自己做的好事,倒好像她欠了他似的!

将养到今日身上才没那么酸痛了,她方才见太湖上风光不错,便想去游览一番。

结果出了院门没多久就发现司马瑨跟出来了,白檀悄悄往后一瞥,他褒衣博带,未带兵器,神色也没平常那般阴郁,这么一看也就像个寻常的清贵公子,没见过的人应当想不到他就是以前那个骇人的凌都王。

白檀独自在前面走着,当做不知道他在后面。司马瑨也不加快脚步,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绕了一个大圈子才到太湖边上,湖边有船夫,白檀爬上船叫他划去湖心,故意要把司马瑨甩在身后。待到船夫撑船的时候,她得意地转头看过去,眼角却是一抽。

司马瑨压根没看她这里,视线落在远处,她循着他视线看过去,太湖上缓缓驶来一艘画舫,雕梁画栋,甚为华丽。

船夫的船还没撑多远,那艘画舫已经到了面前,船头立着两个小童,乖巧地向白檀见礼:“奉郡守之命,请女郎登舫赴宴。”

原来是周怀良,白檀自然要应下来。

那两个小童又朝岸边看了一眼:“郡守说那位公子也一并请上画舫来。”

白檀气结,只好又叫船夫将船划回去。

司马瑨像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遭一样,船刚靠岸便将她从船上拉下来,凑近她耳边低语:“你能躲去何处?”

白檀轻轻哼了一声,推他站正,恰好画舫到了跟前,反驳的话也不好说出口来。

两个小童摆好了横木,白檀和司马瑨一前一后入了画舫,舱门开着,早有酒香飘了出来。

白檀以为只有周怀良一个人在,进去才发现舱中全是宾客,却一个都不认识。

那些人见到她也只是礼貌性地起身拱了拱手,司马瑨一进来却全都恭恭敬敬地整衫作揖见了大礼。

周怀良笑容满面,请二人入座,一人一案,恰恰有两只小案空着,竟像是知道他们二人一定会来一样。

待到落了座,周怀良开口客套,话题又全落在了白檀身上,全然不提司马瑨半个字:“今日有幸得见文才,诸位可一定要借机好生讨教一番呐。”

他的旁边坐着个清瘦的中年人,脸色苍白,瞧着有几分病态,容貌却看着有些熟悉。他第一个开口,朝白檀举了举酒盏:“在下杨赐,与令尊白仰堂有过数面之缘,与令堂郗夫人也算旧交,倒是第一次见到女郎。”

白檀恍然想起来他是谁了,这是先皇后的母族中人啊,看年纪也许是先皇后的兄弟,难怪觉得眼熟,相貌与司马瑨有三分相似呢。她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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