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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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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管都像被什么给撕碎了,斑斑血痕不说,好像连皮肉都被拉去了一块。而伤成这样,阿蛮居然还背着疯子!我想也没想地低喝:“疯子你先下来!”

似乎到这时疯子才如梦初醒,从阿蛮的肩头滑落而下。落景寒也收了刚才的懊恼,在旁提醒:“先进去再说,这伤得立即上药。”说完就与疯子一人一边要去扶阿蛮,但他手还没碰到,就被阿蛮躲开了,最终只是将大半重量压着疯子,脚一颠一颠地进了门。

追上两步想到什么,回头见高城仍站在原处,若有所思。落景寒找来的医药箱并没派上用场,因为阿蛮只信疯子,包括他那黑糊糊不明成分的土药。等见疯子帮阿蛮处理好伤并裹了厚厚一层后,我才找机会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

疯子难得面色凝重且条理清晰地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听完后我不由再度去看高城。

原来在天明之后,疯子起来没找到我,就大呼小叫地把阿蛮也喊了起来,阿蛮告诉他说附近百米以内闻不到我的气息,他就呆不住了。与落景寒大吵了一架后就出去寻我,阿蛮的鼻子非常灵光,他嗅着我的气味找到了那沿岸。但他们没有渡船工具,没法深入迷雾水域,只能绕着岸走看看能否有别的办法。

可正是因为这一错误决定导致了后来差点致命。他们沿着岸一路往前走,直到空气中弥漫诡异危险的气息时,才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疯子正要建议回头,突然水中跃出庞然大物,阿蛮反应再快已被那东西给一口咬住了左脚。而当他们看清是什么时都惊呆了,居然是一头比平常要大两倍的鳄鱼,正张开了嘴死死咬着阿蛮。

无论阿蛮怎么用力捶击,那鳄鱼都不松口,疯子也找了武器想要帮忙,可就在那时又有鳄鱼从水中跃出,一头之后又一头,居然那片水域是鳄鱼潭。

永恒

阿蛮见状知道不能再等了,他一拳扎进鳄鱼的眼睛,乘它吃疼之际不顾一切把脚从它嘴里拔出,而这时疯子已被几头鳄鱼给包围。阿蛮又岂会将之撇下,冲进鳄鱼圈背起疯子就跑,期间又有鳄鱼张嘴咬他,都被他用力踹开。后面脱出重围,阿蛮背着疯子一路狂奔回来了。

刚刚还在盘转的念,转瞬就应验了,可却是应验在疯子与阿蛮身上。果然楚元风在残城之外除去用浓雾迷阵来掩护外,还在外围养了一群凶猛如兽的鳄鱼,但凡谁有探寻的心,一旦在迷雾中失去方向,那么就成鳄鱼的腹中餐。

那显然在这之前已经有过先例了,而高城定然知道这事,否则他不会在刚才有那若有所思的表情。想想也是,那处等于是他家门口,又岂会不知自家门前有什么危险。

不觉后怕,我们之前很可能已经到了鳄鱼潭附近,若再深入,恐怕也与疯子和阿蛮一般遭遇险境吧。也亏得有阿蛮在,否则疯子这次凶多吉少,以他单人之力根本不可能逃出来。

可能是药效作用,阿蛮在敷过疯子的药后就闭上了眼。我压低声对疯子道:“以后你不要再毛毛躁躁这么冲动了,想想要是没阿蛮你怎么办。”他喏喏不安地答:“我是怕……你有事。”我摇了下头,认真地看着他:“疯子,我没你想得那么弱。将你和阿蛮当成朋友,最不希望的就是听到你们出事,而接下来可能我们都会身不由己,所以每个人首先要做的是保护好自己,才能有余力去救别人。”

乘着高城与落景寒在外,我也把心里话讲于疯子听,给他提个醒。即使这里是高城的地盘,但也危机四伏,疯子若继续这样风风火火的行事,阿蛮能救他一次两次,救不了他一世。这回疯子没有再辩驳,只怔怔看着阿蛮,我轻拍了拍他肩膀站起身,有些理不用我说他能懂。

但就在我走出这间房时,听到疯子在身后道:“小匣子,如果还有下次,我还会去找你。因为你可能没察觉出来,但我常在山林奔走,对有些东西敏感成直觉了。这座岛带了邪气,我秦老三活了三十年也没遇见过这种诡异的气息,甚至阿蛮也说这岛有问题。”

我心头掠动,回转头问:“阿蛮有说什么问题吗?”

“他说:这地方缺少天地灵气,像死岛。”

我的眼神缩了缩,心头异样划过,嘴上却道:“你跟阿蛮想多了。”走出门就感受到目光,侧转头见高城轻靠在壁上,一脸讳莫如深,显然是把我们刚才的交谈都听了去。

两人视线交汇,从彼此眼神中都看到明暗交替,似乎一切都还没开始,有些东西就已悄悄压来。而这还单单只是意外。问题是,高城回来这是找心魔根源的,可我们深夜探查,除去一座残城,一块灵牌,以及一具躺着可能是高城父母遗骸的石棺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说心魔可能来自楚元风,意思是儿时的遭遇让他的心理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变化。可这与他红眸又有什么关系?总不可能人的心理有阴影眼睛就会发红吧,如此岂不是世间心理疾病者都会双眼发红?显然这是谬论。

那就是说,即使楚元风的行为以及残城的禁锢造成了他儿时心理的阴影,也不是致使他心魔成狂的根本原因。一定还有什么被隐藏在表象之下!

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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