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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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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圈子的好感度,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写点东西。

因为她的回归,已经有出版社表示要重印她的那些作品,影射南京保卫战的《时间旅行者的任务》自然也在其中。《菊与刀》也已经正式在《申报》开辟了专栏。但在她看来,这还远远不够。

总有人会对侵略者抱有幻想,就像很傻很天真的伪满洲国皇帝跟未来的伪国民政府,就像真实的历史上那一波波傻傻放下武器,自己绑上双手被日本人屠杀的士兵。用人类的思维去预测野兽的行为,最终的结果只可能迎来毁灭,甚至生不如死。

《时间旅行者的任务》受众面太小,与其说是故事,不如说更像是她写给自己的备忘。她要写一个更通俗,更能深入人心的故事。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严歌苓的《金陵十三钗》,铺开纸笔,在稿纸上写下了《东京梦碎录》这几个大字。

南京大屠杀还没有发生,她当然不可能把故事背景放在南京,故事背景被她平移到了同样灾难深重的北宋末年靖康之变,用同样丧心病狂的金兵替代日本侵略者,那帮女学生被她换成了北宋皇室的一帮帝姬与宗室女,女主角则是大名鼎鼎的柔福帝姬,代替这帮纯洁而无助的小女孩受辱的,依旧是一帮妓女。

想起历史上对靖康之变的记载,陆秀长叹了一口气。虽然已经过去了八百多年,历史却依旧在不停重演。令人心痛的是,这种时候受害最深的,往往却是无辜的老弱妇孺。

怀着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恶意,她没有使用汴梁,而是故意使用了容易引来歧义的东京作为地名。为了不让恶意显得那么明显,她特意找来了《东京梦华录》作为参考资料。看着《东京梦华录》中描绘的市井繁华景象,想象着金兵铁蹄踏破东京的那一幕,她竟迟迟下不了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南京比历史上的东京汴梁更加不幸。宋徽宗、宋钦宗父子再不堪至少也没有弃城而逃,而南京却在一开始就已经被抛弃了。政府早早的带着有权有势的市民弃城而逃,留下一帮傻傻信任着他们的无辜平民与被抛弃了的士兵替他们承受恶果。

明明脑海中已经有了完整的腹稿,但陆秀却郁闷地发现自己竟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刚好这时候云明月登门拜访,她干脆搁了笔,走出了书房。

经历了妇联一年多的磨砺,云明月的精气神已经完全不同。穿着素净的棉布旗袍,外套这个时代最普通不过的蓝色棉袄,盘着利落的发髻,一眼望去,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她曾经是堂子里红极一时的头牌,只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老电影里的中共妇女领袖。

哦,不是像,原本就是。望着眼前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陆秀苦笑着勾了勾唇。总觉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蝴蝶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妇联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得到前所未有的扩张,扶危济困,其善举已经深入人心,云明月在下层妇女心目中的声望已经不输当局的重要领导人。

随着她的名气越来越大,曾经有小报拿她当年的往事大做文章,第二天就被愤怒的妇女们团团围住。上海的几位著名女作家更是不约而同地撰文对小报的无耻行径进行了批判。其声望与人脉可见一斑。

随着妇联的发展壮大,名声甚至传到了海外,连带着陆秀这个远在美国的名誉主席也跟着沾了光。当初有人攻击杜雪怀的时候,陆秀用来反击的最有力证据就是,杜雪怀是妇联流浪儿童收容所最重要的资助者。

如今妇联的规模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资助者能够独立支撑的范围,全明星电影公司虽然依旧会定期给妇联捐款,但却已经不再是妇联主要的收入来源了。现在的妇联已经成了一个能够独立运营的慈善机构。

快一年没见了,陆秀正想跟云明月好好说说话,没想到还没说几句话,她就把话题绕到了对苏联布尔什维克主义的看法上。

陆秀皱了皱眉,现在这个时间,因为英美对国民政府当局政策的改变,苏联正加大力度对中国进行他们的红色输出,据说,就连上海的外文报纸上面都有鼓吹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文章。

在她这个未来人眼里,苏联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邪恶轴心,对内专制对外扩张,不仅跟日本争夺东北,甚至还分裂外蒙,把中国的版图从一朵美丽的秋海棠变成了一只缺了一块的公鸡。虽然苏联人的确对中国进行了不少援助,但跟他们获得的比起来,他们在中国付出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值一提。

偏偏这个时代的不少中国人还傻乎乎把这头虎视眈眈的北极熊当成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面前的云明月明显已经变成了那些人之一。

陆秀犹豫了片刻后,终于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你知不知道斯大林政府正在进行大清洗,半数以上的中央委员被逮捕枪决?你知不知道乌克兰饥荒饿死了几百万人,而且还有传闻说,那是斯大林政府有意对乌克兰人民执行的种族灭绝政策?”

云明月闻言,顿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显然,她不可能知道这些。

“不!这是美国资产阶级的污蔑!”被苏联人洗了那么久的脑,观念果然没那么容易改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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