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3)
更是国内生物医学的奠基人。他并不是一头扎在实验室里的理论学者,而是走在理论前沿的实践者,他带领团队,和国内外学术科研组织合作,完成了许多大项目。比如国的人类基因再造工程,笑康因为解决了一个困扰国学者多年的难题而名声大噪。后来被国家高层找到,承担了许多保密级别很高的项目。
笑康在斯坦福大学及医学院取得博士学位后回国,先致力于神经科学研究,后转向uralbiology,就是结构生物学。主要是运用结构生物学和生物化学的手段研究肿瘤发生和细胞调亡的分子机制,集中于肿瘤抑制因子和细胞凋亡调节蛋白的结构和功能研究。
也就是研究癌症的抑制机制。
也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身份,他并没有尽到一位父亲应有的责任。从笑成小时候起,父母就常常不在家,或者是在实验室,或者是在手术台,或者是世界各地开会或者做报告。
笑成也并没有成长为笑康期待的样子。
事实上,笑康并不满意自己这个儿子。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关心重视笑成——笑康仍旧希望笑成能够继承他的事业,尤其是他的研究。
笑成高考失败之后,笑康想了许多办法,多方游走,才将笑成送进了s大医学院。
即使这并不是他最想要的,曾经笑成一脚迈入医学院的时候,内心深处还是紧张和期待的。甚至认真考虑过,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完成父亲的期许。
然而他见到了卫邵歌。
并不是如今已经大三,成熟了许多变得谦虚克制的卫邵歌。
而是自信,张扬,热情如火。
浑身上下都充满阳光和活力。
笑成第一印象就是反感。
那个时候他并不像现在这样,开朗,大度,容易与人相处。即使表现的再自然,他心里仍旧是深藏着一块阴霾的——大约来自于某些不健康的情绪,总是如形似影驱之不去。而卫邵歌太亮了,浑身上下都发着光,好像能够刺透重重屏障,照到他心里深处去。
这让笑成感到不安。
即使他的档案已经被修改,他还是总觉得自己随时随地都会被人发现——发现他并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尤其卫邵歌还那么出色。
学业上轻而易举就能博得导师称赞,而无论是学校社团,还是学生组织,只要他加入进去,就会被真心接纳,和拥戴。
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无穷的热力,让人情不自禁被感染,被激励。
但是笑成不。
卫邵歌这种奇异的魅力,让他又是嫉妒,又是害怕。
在一开始,他和卫邵歌并不亲近,甚至有些不像是住在一个宿舍的舍友。
卫邵歌很快就察觉到了笑成的刻意疏远。
然后他的态度变了。
他开始有意亲近笑成,关心他,和他勾肩搭背,同进同出。会主动帮他烧水,答到,记笔记。几乎全院的老师都认识卫邵歌,他每次给笑成答到,都会引来许多异样的目光,但最后都会给他这个面子。
他会约笑成一起打球——笑成的球技就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在笑成无法完成导师任务的时候,他主动去和导师说情,并且放下自己手里的实验,帮助笑成赶上进度。
他将笑成介绍给自己的朋友,帮他拓展交际圈,不着痕迹的教他如何与不同的人打交道。
他做了许多——但估计即使他什么也不做,也很少有人能一直排斥他,抗拒他。
他们不再是点头之交的普通舍友,而变成了极其亲近的朋友。
直到有一天,笑成在实验室完成最后一步细胞融合,走下楼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暴雨。
他有点烦恼,拿出手机准备告诉卫邵歌晚上不用等他一起吃饭了。
而就在电话拨通的同时,他就听见了熟悉的铃声——卫邵歌撑着伞刚刚走到门口,对他大力一笑,招呼到,“走吧,就知道你没带伞。”
他微微一怔,动心了。
笑成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性向,但他同样很清楚自己那一瞬间的感觉。
他确实动心了。
随之而来的并不是惶恐不安,反而是微微的安定。还有莫名的信心。
但是事实证明,那是一种错觉。
卫邵歌很快察觉了他的心思,然后开始有意的疏远他。
只是这一切做的十分不留痕迹。因此直到笑成发觉的时候,卫邵歌早已经离他遥不可及。
或者本来就是如此,他们从来没有靠近过。
现在回想起来,卫邵歌做的简直不能够更体贴。做朋友的时候他是最好的朋友,回到舍友的位置,他依旧是最好的舍友。没有给他任何尴尬,就这么举重若轻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简直十分高明。
只是那个时候的笑成并不能体会到这一点。
明亮的路灯在地上画出一个淡色的圆。
笑成一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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