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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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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二也不是个善茬,见找赵老大想动武。亦掀起袍子下摆,飞身跳落看台。带着十几个喽啰,直扑赵家老大和他的帮凶。

眼看着双方就打在了一起,拳头鞋子乱飞。就在此刻,忽然冲进来一队黑衣人,手里的铜锣敲得震天般响,“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兀那赵大刘二,还不松手?再打,就全送你们去挖河沟。奶奶的,还没当上官呢,就不准别人说话了。要是让你们俩当了官儿,大伙岂能还有活路?!”

注1:鲁斋先生,即许衡,金国人,理学名家。主张“纲常伦理国家一日不可废,如果在上者不履行,我们一般人也要履行”。后受到忽必烈重用,为蒙元制定“国纲”。并曲解论语,无视蒙元朝廷将百姓分为四等的现实,得出“夷狄入华夏则为华夏”的怪论。遗祸千年。

注2:周霆震、郑玉。元末腐儒。元亡后,一个怀念做四等人的日子,忧愤而终。另外一个拒绝接受朱元璋的征召,为蒙元殉节而死。

。。。

观星 下 一

这些黑衣人与士子们在大总管府衙门前遇到的一样,个个都带着伤残,但彼此之间配合后发挥出來的战斗力,远非赵大、刘二这种角色能比,转眼间,就将冲突的双方彻底隔离开,然后再分别捉起來,在看台下蹲做一堆儿,劈头盖脸地数落道:“打啊,接着打啊,赶紧着,爷们还沒过够瘾呢。”

那赵大和刘二岂肯吃这眼前亏,赶紧抱拳于头顶,不停地作揖求饶:“哥哥,众位哥哥,小人知错了,知错了,请各位哥哥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我呸,就这点儿尿性,还动武把式。”黑衣人的头目张口,朝地上吐出一大口唾沫,用敲锣的布锤,照着二人脑门猛戳,“有种去阵前杀鞑子,跟自己人窝里横,算什么玩意儿,这衙门里头还沒让你们说的算呢,真让你们说得算了,去不是一言不合,就得退出去斩首示众,。”

“哪能,哪能呢,瞧哥哥您说的,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只是切磋,切磋。”赵大、刘二被骂得面红耳赤,继续不停地作揖。

那黑衣人的头目见他们肯服软,也不懒得再继续骂,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咱们议政园门口的大牌子上,写的是什么你们俩也别装着不知道。

赵能、刘北,你们两个,各自罚款五贯,三个月内不准再上台,如果半个月内不到衙门交清,后果自负,。”

那赵大、刘二两个听了,后悔得连肠子都想往外吐,赶紧继续大声哀求对方高抬贵手,那黑衣人的头目却狠狠敲了下铜锣,大声宣告:“晚了,犯了规矩,就得挨罚,你们俩若是不服,可以过后向扬州府去申诉,但申诉结果下來之前,该交的钱一文都不能少。”

随即,又用力敲了下铜锣,把脸转向在场中其他人,“下一个轮到谁了,赶紧上,别耽误功夫,注意,谁要是再敢动武,老子就跟他一对一单挑,甭看说漂亮话说不过你们,用拳脚讲道理的话,以后这议政园里头,肯定就是老子自个儿说了算,你们全得好好听吆喝。”

“轰,,。”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会心的笑声,谁都知道,这群身穿黑衣服的杀材,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老兵,动起手來,个个能以一当十,假如真的论拳脚决定谁说得算的话,大伙就只能乖乖趴下听吆喝去了,谁也甭指望还能活着站在台子上。

“下一个,赶紧着。”黑衣人头目撇撇嘴,带领手下爪牙分开人群,继续走到外围维持秩序,把讲台留给周围的看客们,后者则先是本能地观望了一阵儿,看看周围不像还有麻烦的样子,便又慢慢恢复了活跃。

只见一名脸上带着条长疤,却做儒生打扮的中年人,顺着梯子,一步一晃地爬山了靠近水畔的讲台,先拱起手來四下做了个罗圈揖,然后举起铜喇叭自我介绍:“在下王守义,乃是土生土长的扬州人,曾经读过几天书,后蒙大总管赏识,提拔为县学的训导,前年十二月在江湾新城”

话才说了一半儿,底下就有人大声起哄道:“行了,王秀才,别整天把你那点儿功劳挂在嘴巴上了,不就是帮着吴将军守城时,脸上挨了一箭么,大总管都把你直接提升为县学教谕了,你还想怎么着。”

“是毒箭,是挨了一支毒箭。”王守仁立刻羞得满头是汗,脸上的疤痕如蜈蚣般上下涌动,“毒箭,老子在医馆里躺了半个月,才把命捡回來,老子的教谕职务,是拿性命换回來的,你不服,不服你也去跟鞑子做一场再來说嘴。”

那台下起哄的人听了,顿时气焰就矮了三分,摆摆手,撇着嘴回应,“得,得,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咱们想听的是你有什么好主意要献给大总管,不是听你摆功。”

“哪个摆功來,王某只是说,王某只是说,王某不是为了,不是光为了自己而已。”王守仁气得直哆嗦,却不肯放下铁皮喇叭,先气哼哼地解释了几句,然后继续说道:“各位乡亲,王某家住城北柳树坊,可每回想去城南走亲戚,都得绕行三四里路,从康乐坊那边过桥,前几天听知府大人说,大总管府衙门将专门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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