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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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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企图,瞧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难道曼尔对巴利俱有致命的吸引力?致命到会影响儿子儿媳的利益?

夏枫回到房间,照旧站了一小时桩。等他们都睡着了,在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跑进厨房,先用木炭把肩膀上的文字抄在裙子内面,然后舀来一盆水,把字使劲搓掉,顺便也清洗一下汗津津的身子。

又找来一个土陶罐子,准备放在睡房门的后面充当报警器。

“唔!”回到房的夏枫一不留神差点摔倒。低头一看,萝呼多送给她的“结婚礼物”正踩在脚下,可能是下午反抗巴利的时候掉出来的。

吃了两顿饱饭,身力明显舒服许多。夏枫拿着烤鱼边吃边作出一个决定:以后一定要继续保持藏食物的习惯。她开始练功后饿得好快。

鸡叫第一遍,巴利就催着夏枫出门。她说路上饿,巴利让她去厨房拿吃的。

夏枫不客气,把挂在竿子上的最后一只烤鸡取下来揣进布兜里背上。出来的时候,巴利扔给她一袋米。

“你不能空着手去,就说是你送的。婆家对你好不好,你知道怎么说?”

“知道,您放心。”夏枫想赶紧出门,背后的烤鸡可不能让他发现了。

“你就这样去?”

“啊?”夏枫仰头。

“找双鞋。”巴利完全没了耐性,烦躁地来回踱步。一边暗恨库纳家的穷,一边打量谁的鞋子她能穿。

“您可以给我钱,我路过市集时买。”夏枫打蛇随棍上。

在巴利看来,她是得寸进尺,可也没别的办法。从包里摸出一把铜币扔给她:“买一双贵的,别给我丢人。”

“嗯呢。”夏枫也不觉得伤了自尊,低头挨个捡。心里乐开了花,就算是小钱,也多了一重保障。

巴利见她这么识趣,立时也不觉得钱喂了狗,摸着他的大胡子指着一个方向,让她赶紧走。

夏枫刚走两步又被叫回来,大胡子像是自言自语:“最近世道不稳,贵人们又开始兼并了,拿着这个,要是丢了你就别回来了。”

她接过这块薄铁片,上面印的文字看不懂,应该像是身份牌之类的。琢磨着巴利的话,不要她回来就是最大的惩罚,比打她出气还严重。那就表明,外面根本没有活路?

大胡子巴利不知道他这无心一句,让想跑路的“小妻子”心情骤然沉重。

夏枫背着米,抱着烤鸡,顺着巴利手指的方向出村。一边吃着肉一边寻思着怎么找人问路,她只知道村名,从来没去过,不知不觉就上了大路。

“哒哒哒。”夏枫刚想追上前面也像走亲戚的大婶问话,突然听见有蹄声从身后传来。

她回头一看:是一头毛驴车,有麻布做的车顶,两边还用布帘子遮挡太阳。应该是权贵了吧?夏枫正想着,发现车夫直起身子远远地就朝她怒目而视。

她来不及思考车夫的眼神,给驴车后面两个男人吓住了。确切地说算不上男人,只是约摸十三四岁的少年。他们双手被人用麻绳束着,拴在驴车后奔跑。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路,四只脚血痕累累。

两个少年就如两块直起的木板,在风中摇曳。怎么看怎么凄凉。

“姑娘,快行礼!”

前面的大婶提醒完夏枫,已经跪了下来匍匐在地。

夏枫感激大婶的好心,有样学样,心里却哀怨不已。

驴车很快驶过夏枫身旁,路过之处留下几只斑驳的血脚印,看着揪心。

这时,车突然停了下来。

“你叫什么,住在哪里?身上背的是什么?”驴车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问我?我又认识她。夏枫气得要死,你们这些高贵的人要闹哪样。

☆、 接曼尔(二)

只听前面大婶哆哆嗦嗦地说道:“回太太,我是坎坎尔罗村的村民,背的是女婿送的萨卡纳。身衫不整是因为照顾了刚降生的小外孙,家里有事急着回去,来不及收拾。太太,这是我的村牌。”

两只穿着布木拖的大脚从车上跳下来,走到大婶边。萨卡纳是什么东西?夏枫歪着脑袋偷看,发现这脚是车夫的,他正在细看大婶的铁片。形状跟夏枫手上的有区别,更小一点,只有一指宽。

车夫跟主人说了几句,终于放过了吓得抖如筛糠的大婶。

夏枫心道:还好我是新婚,没有衣不蔽体。

哒哒声渐远,可是大婶没有起身,她也不敢起来。直到声音消失,大婶才爬起来,又是拍泥土,又是拍胸口。

夏枫不敢现在就上去问话,眼看大婶快拐弯了这才追上去。

大婶也是刚刚发现她额上的姻脂,貌似有些惊异。凭着她嘴甜面善,大婶很好心给她指路,并嘱咐不要远离大路,怕被抢。

然后又听到很多信息,什么两大土邦王在抢地盘,贱民都快被分抢光了。日子好过没几天,又要乱了。小路时常有逃命的贱民抢东西,听说还有杀人。

“唉,他们都是被神抛弃的牲畜,活不下去也可怜啊。”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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