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 3)
欢迎外人。
迟暮哦了一声,见村长一手握钉子一手拿锤子开始钉棺材,他问道:村长,你知道李强是谁吗?
咚的一声,原本直立在棺材上的钉子被敲的扭曲,沉闷的敲击声仿佛敲在心口上一般,村长猝然看向迟暮和胡自狸: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们出去的时候,听到那几个提灯笼的人说道这个人,就想着问问你,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胡自狸笑了笑,一脸无害,仿佛真的是无意中听到这个名字,就随口问问而已。
迟暮斜眼看他,心想胡自狸不愧是年纪轻轻的影帝,真是演什么像什么。
反观村长,倒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一样,仿佛这个名字是个禁词,乍然听到,整个人都有些微发抖。
等了好一会儿,迟暮和胡自狸才听到他充满严厉的警告:如果你们想在这里拍照平安无事的离开,就不要提起这个名字,今天我就当没有听到过,希望你们注意自己的言辞。
迟暮笑着说了声好,非常好商量的语气,和胡自狸回房间的时候,还不忘说现在是早上五点,问村长什么时间吃早餐,他好定个闹钟,就算爬也要爬起来吃。
村长浑浊的双眼看着他说道:我会让小花来喊你们的。
回到房间,算得上一天一夜没睡觉的两人一起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院子里面响起有规律的敲击声。
迟暮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泛黄的天花板说道:村长在钉棺材。
胡自狸嗯了一声,靠在床头,毫无睡意。
迟暮叹了口气,可惜道:我还没看过棺材里面的那些人呢。
胡自狸:
这人还没忘呢。
他把手机关掉,躺下:休息吧。
回应他的是耳边迟暮的一声叹息。
正当迟暮听话的闭上眼睛准备休息,猛然听见激烈的拍门声,伴随着而来的是门外一道凄厉又惊惧的叫喊声:钱老!钱老!不好了!张家婶子在她儿子坟前上吊了!张大哥也死了!他也死了!
清晨五点过,尖利的人声划破长空,仿佛一把钝锈的刀,硬生生劈开这个村庄的重重雾障,打破树名村的宁静。
吱嘎
迟暮和胡自狸两人立马从床上起来出去,村长正走到打开的院门,脚步匆忙的跟在一个惊惧地农妇身后往外走。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跟了上去。
按理来说,村子里面这样死去两个人怎么都要造成不大不小的轰动,可是一路走来,迟暮发现树名村安静得很,仿佛刚才那农夫撕心裂肺地叫喊不过是他的错觉。
大家好似都没有听到这个农妇的叫喊一样,仿佛还在梦中,没有醒来,也不想醒来。
是她干的?胡自狸皱着眉头问迟暮。
迟暮摊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是,那么这个村子麻烦还不小,如果不是,那麻烦更大了。
胡自狸一听,沉默了。
是的,如果这件事是那个他们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做的,麻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做的,那未知的麻烦,就更加危险,让人不得不防。
又是那片有着不少新旧坟地的树林。
在天光还没有乍破的现在,一缕缕微弱的光艰难的挤进树林,正好把一张青紫的脸照的惨白又阴森。
她睁开的双眼没有闭上,眼睛里面写满消退不了的恐惧,像是见到了无法言喻的可怕东西直视着前方,一张嘴微微张开,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不能说。她苍老的皮肤,脖子上一圈清晰可见的印痕。
明明是吊死的,可是挂在树干上的她却像是被吓死的,像是风铃一般,在没有风吹的树林中飘飘摇摇,好似有人在推着她的背一般。
在她的脚下,张东也是同样被吓死的模样,他的手中紧紧抱着一个骨灰罐子,因为倒在地上,骨灰罐盖子打开,灰白色的骨灰撒了一地,被清晨的风一吹,糊满了他受到惊吓的脸。
两个人都是被吓的死不瞑目。
农妇带着村长到了这个后,死活不进去,害怕的说话都在哆嗦:钱老,你说这、这到底要怎么办啊!我们报警吧钱老,这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这件事不能报警,就算报了警也没用。村长叹了口气,蹲下轻轻阖上张东的眼睛,去找几个年轻人,把张东两口子抬到我院子里面的棺材里吧。
农妇抹着眼泪说道:这何时是个头啊,她到底要杀多少人才甘心?
村长没有说话,而是抽着烟,默默的把骨灰罐拾起来盖好,合上张东的眼睛,再默默的把它放进那又被挖开的坟里面。
原本应该在里面陪着张文的另一个女孩的骨灰被完好的放在旁边的树叶上,上面斑驳刺鼻的鸡血无时不刻在提醒着村长凌晨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站起身,仰头看着吊死的张家婶子,恨声道:你们这是在刺激她啊,你们怎么敢?!
农妇抽噎着转身去村里喊人了,而村长站在这里,默默的抽完了手中的烟,才步履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