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节(1 / 2)
有时候夏芙蓉不走专用通道,也坐公用电梯体验一把沙丁鱼罐头的感觉,她会很感慨,整个世贸大厦几百户商家,每一家都忙得跟陀螺似的,很多公司的员工整夜整夜地不睡在加班……
可是自己呢,电梯是她进入世外桃源的交通工具,一旦进入自己的办公区域,就是一片死一样的沉静,她可以从一个套间,走进另一个套间,再走进又一个套间,还有那个满屋子情趣物品的套间,情趣大床很夸张地摆在正中间。
看到大床夏芙蓉就不由自主地揉揉胸部,有点涨,有点痒,每当又涨又痒的时候,她就渴望有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给搓揉搓揉,就像哺乳期的妇女涨奶了要找孩子给减减压是一个感觉。
她知道,又涨又痒就像轰炸机来临之前的防空警报,警报过后,那该死的老毛病就该犯了,胸部就会变成火烧火燎地热,里面像针扎一样疼痛难忍。
你这死孩子
虽然她只是一只御姐,既没结婚也没生孩子,可是偏偏长了这么大胸,很不方便,就像在胸前按了俩大热水袋似的。
更要命的是这么大的热水袋居然不下垂,就这样直愣愣地往前鼓出去,走起路来都给带得前倾,怕往前趴下了只好挺着胸走路。
那些男人和没有胸的女人羡慕嫉妒不理解,还以为她胸大故意挺起来显摆呢,真是越大越挺,越挺越大,恶性循环,没办法的事儿。
夏芙蓉一边揉着胸部自助一边烦躁地翻腾日历,可是不管怎么翻,今天才星期二,大后天上午老板才能过来。
上午要给预约的客户做心理咨询,下午嘛,是不是俩人到最里边那个套间里合伙干点有情趣的事儿,还得看老板的心情。
这厮脾气相当古怪,难以捉摸。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夏芙蓉探头一看,我说难以捉摸吧,这厮不是营业时间从不过来,今天星期二,居然来了。
“老板你过来了。”夏芙蓉脸上荡漾着真心诚意的微笑,走出来打招呼。
“老板你这是怎么啦?”夏芙蓉几乎是尖叫起来。
因为此时的老板就像被扔进水泥罐搅拌一番,然后又拿出来照着尘土里摔打摔打的灰老鼠一样。
“啊——”夏芙蓉用更大的声音尖叫起来,“谁让你坐那儿的,起来!”
因为大班台后面,老板花几万块钱买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高中生,而且身上穿的地摊货有点脏兮兮的,这身打扮又好像是工地上干建筑的民工。
老板脾气古怪,他的椅子比皇帝的宝座还尊严,不但其他任何人不能坐,任何人都不允许碰触,就是钟点工擦班台的时候连衣服边都不能碰到椅子——你知道斜上方有监控探头的。
可是现在这个土农民——一看就是调皮捣蛋不好好学习被开出来的那种——居然大模大样地坐在上面,而且还在前仰后合地感受舒适度。
看他身上穿的地摊货吧,夏芙蓉相信从他八辈祖宗数过来也没有人坐过这么舒服的椅子。
夏芙蓉已经猜到穷小子的身份了,她想起上个星期,或者是上上个星期的星期五,或者是星期天,老板曾不经意说起过,事务所人手稍微少点,考虑雇一个应届毕业生来做副助理,难道是他?
没错,老板说的是“考虑”,夏芙蓉当时没在意,仅仅是个意向而已。
而且根据以往她对老板的了解,只要不是写在字面上需要她这个助理提出提醒的东西,老板说的话跟肛那个门里喷出来的气体在功能上是一样的,甚至在味道上也无甚分别。
看来今天老板再次证明了他的难以捉摸,夏芙蓉的意思是老板一个屁都能崩出个应届毕业生来。
更能证明老板难以捉摸的是,他居然找了一个誓把嘚瑟进行到底的货,这一点从这货的外表就表露无遗。
夏芙蓉想到这里也不急着把这死孩子从椅子上驱赶开来了,反正刚来就触犯了老板的大忌,等待他的将是毫无悬念地立马滚蛋。
“这就是你的卦摊儿?”这个穷小子典型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都忙活不过来,仰着白痴一样的脑袋看着透光石吊顶上价值一百多万的水晶灯,拔不出眼来了。
“喂,老弟,”高中生屈起指头敲敲班台叫老板,“你一个算卦的,用不着这么嘚瑟吧!”
老——弟!夏芙蓉无法控制地凌乱了,这货叫老板“老弟”!还叫老板算卦的!夏芙蓉相信这样比挖祖坟还伤人的蔑视肯定极大地侮辱到了老板的最深内心。
要知道这不是普普通通的心理咨询事务所,这是对顾客定位定到无法再高端的咨询事务所,当然,这货肯定不知道,当米国第一夫人“希拉外”遭遇家庭危机孤苦无助时,就是慕名来到这里找到信心和自我的。
夏芙蓉心想,要是告诉这货,老板的咨询价是一小时三十万,每年的营业额达到一个亿的话,相信这货再怎么井底之蛙,也不敢说出这样无知的话来。
“是,”老板终于说话了,“这就是我的卦摊。”平日威严到天上去的老板不但全身凌乱,身上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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