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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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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花流。

开的都是商务车,从西川到名花流,这条路我实在太熟悉了。往事一件件的涌上心头,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渡边一郎的目光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景色,目光有点迷茫,像是在寻找当年离开时的痕迹。

五十多年了,早已经物是人非。

在路径包头山时,他的眼睛红了起来,他还认得这座山,这一幕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眼圈红了起来,我能理解这种心情,我其实离开的并不久,可思乡的心情就已经如此强烈更何况他一走就是五十多年,远在日本。

每一个人都有善良的一面,我丝毫不怀疑渡边一郎对家乡的感情。

过了包头,离家乡就近了。

渡边一郎低沉的声音传来:“家乡的变化真大,可惜,当地政府胡乱的开发,纯净的天空变的浑浊了,清澈的河水也变脏了,那种质朴的感觉也变淡了。”

确实在经济起飞的当口,人心浮躁了,只顾利益而忽略的其它。余见豆血。

我没有接他的话,思绪已经在名花流了。

名花流已经完全废弃,人烟绝迹,车子没办法开进去就停在了外面,一行人不行的往里面走,渡边一郎的脚步迈的很大,显得有些急切。

听到了水流的声音,渡边樱子道:“这就是名花流吗?”

河水依旧清澈,水下的岩石水草清晰可见,水声淌淌。

踏上石桥往村里走,那一年就是瞎子带着我在这石桥上喊魂的,也是当时意识到自己有做阴阳师的潜力,现在想来也不奇怪了,爷爷就是阴阳师,我的血液里面就有阴阳师的基因。

来到桥头,放眼往村里望去,早操丛生,一片破屋旧瓦。

渡边一郎道:“村子成了这样?”

我黯然的道:“是的,毁了。”

渡边一郎往前走去,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停留了一会,问道:“名瞳,你的家在哪里?”

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爷爷的阴阳术最有可能收藏的地方当然是在家里,我心中也没底,我是个粗心大意的人,家里的东西一贯都是乱丢的,搞不好爷爷的东西真的藏在家里,万一把渡边一郎引过去真被他找到了怎么办。心中暗叫不好,因为我的家我可能隐瞒不住,虽说我的成绩不太好,但也是拿过奖状的就贴在墙壁上,上面有我的大名,除此之外指不定还有多少证据。

我也就不隐瞒了,指着那间荒废的房舍道:“就在哪儿?”

渡边一郎闻言一惊,道:“那是你家?”

我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渡边一郎道:“建了新房了,我的家以前也是盖在那上面?”

闻言我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受,村里的土地跟房舍都重新划分过,我家的这块地上原本是有一间破屋的,后来推了重建,我一直以为这块地原本就是我家的,原来竟然是渡边一郎的。

但这算强占吗?算不上吧。

渡边一郎已经往我家走去,师嫣然来到我的身旁,好奇的问道:“大哥就是在这间屋子出生的吗?”

我嗯的应了一声。

房屋被日晒雨淋的更加不成样子了,墙壁被风吹的都有点倾斜了,渡边一郎进了屋子后,那双可怕的眼睛就在里面搜寻着什么,可只是扫了一眼就出来了:“再去别的地方逛逛吧。”

我心中疑虑,他这一眼就断定东西不在屋子里吗?

除了我家里,还剩下两个地方,爷爷晚年自己居住的那间石屋还有就是小叔家,往村里走时,我发现少了两个渡边家的弟子,心中一紧,那两人极有可能去我家翻找了。这让我心里很窝火,也有点担心,万一真被找到了怎么办,可现在还没到跟渡边一郎翻脸的时候。

渡边一郎道:“我想去一趟祠堂。”

对啊,祠堂,渡边一郎既然是名花流村人,那么他的父辈当然也是,他的父亲的灵牌很有可能就在祠堂了。

祠堂外有一个十米深的大坑,埋阴碑的地方,渡边一郎丝毫不感兴趣,而是进了祠堂内,里面的灵牌都被打乱无章很多都掉在地上,有些还被踩碎了,之前我都没注意到这方面。

渡边一郎的目光也不在灵牌上而是四下搜索。

难道爷爷的东西藏在祠堂里。

想到这里我也留心起来,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就在我四下寻找时,目光重新落在埋过阴碑的大洞上,心中略有所思,隐隐的好像觉的自己错过了什么事情,突然,我想了起来,爷爷还在黄泉路上,想要知道他把东西藏哪儿了,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得找机会去地府一趟,找到爷爷,把过去的事情弄清楚,但眼下却没有机会。

一个帐篷

祠堂内留恋多时,表面上看起来渡边一郎是在寻找自己先辈的灵牌,明知道他图谋不轨,可我也不好催促,心中却越发的警惕起来。

同时我也在留意四周,按照之前的约见。夜长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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