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怂。
这小子兴奋了没多久就发现自己晕机,有些虚弱的扯了扯韩梓桐的袖口:“姐姐,想吐,能不能把窗户打开……”
我正在喝水,闻言差点儿没将嘴里的水喷出去,开飞机的窗户?
见过白痴的,没见过这么白痴的。
韩梓桐依旧面无表情,我觉得她很古怪,一个人就算不喜欢笑,但还是会有其他表情的,可从上飞机到现在,她几乎都是木然着一张脸,像一个人偶似的。
但韩梓桐对这个弟弟却是十分有耐心的,对于韩绪这种毫不靠谱的要求,她居然非常耐心的跟他解释飞机不能开窗户的原因,从气压一直解释到平衡和噪音,让我们刮目相看,连周玄业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六个多小时后,我们站在了新疆这片辽阔的土地上。
准确的说,我们现在是在乌鲁木齐,这是我们的第一个中转站,要想进入古尔班通古特,还得乘坐几个小时的汽车,我们下了飞机,没等我看清楚乌鲁木齐长啥样,便又坐上了汽车,一路出了市区,上了国道,气温很是闷热。
这里和我想象的沙漠不一样,极目望去,草地、湖泊、果园还有成片的胡杨林,显得绿意蓬勃。
韩绪惊叹道:“哇,我还以为沙漠全是沙呢。”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韩绪似乎有问题,也不知该说他童心重还是说他智力方面有毛病,总之给我的感觉特别像一个小孩子。
韩梓桐确实很照顾这个弟弟,闻言解释道:“这里还不算沙漠,只是处于沙漠化边缘,目前还属于人类的聚集地,水草丰茂,不过沙漠化如果一直持续下去,或许几十年,或许几百年后,这里就会变成纯沙漠了。”
韩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了一声,旋即打了个哈欠,头一歪倒在韩梓桐肩膀上开始睡觉。韩梓桐为了让他睡的舒服些,微微侧了侧身,她这一侧身,领口开了一下,我猛然发现,她包裹在衣领下的脖颈,竟然有一片十分狰狞的伤痕。
仿佛是感觉到我的目光,韩梓桐忽然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将自己的领子给收紧了,继续用那种木偶般的表情看向前方,片刻后,又闭上了眼养神。一旁的王泽海忽然拽了拽我的衣袖,冲了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盯着人家看。
经他一提醒,我才发觉自己有些失礼,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于是赶紧收回了目光。
这时,王泽海悄悄对我说:“她弟弟这儿有问题。”他指了指脑袋,看来我的猜测果然没错。不过,我们既然是去沙漠寻尸,带着这么个脑袋有问题的人干嘛?
王泽海显然知道我在想什么,继续低声说:“她对弟弟很好,去哪儿都带着。还有,她之前受过伤,面部神经瘫痪了,没办法做出表情,但其实人很不错。”
我顿时恍然大悟,猛地想起了她脖颈处露出的那大片伤,原来并不是对方高傲,而是得了面瘫?面部神经瘫痪这种病现在不算少见,但大部分都是某一片肌肉瘫痪,导致嘴歪一类的症状。
韩梓桐虽然没有眼歪嘴斜,但也够可怜的。难怪之前我会觉得她身上有一股违和感,原来是因为这样。
我开始有些同情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地质专家,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呢?竟然会受了这么大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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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回折线
汽车飞驰在国道上,到达最后一个中转站时,天已经晚了。这里人口稀少,最近的地方驻扎着一个兵团,周围全是沙漠开荒下种植的绿树和果园。
绿色的风景线被人为规划的十分整齐,所以绿色的植物群和昏黄的戈壁荒漠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由于旅游业的兴旺,这里开了很多小旅馆,街道上店铺什么的都很齐全。开车的老乡是新疆人,但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他告诉我们,这地方白天的时候更热闹,只是我们来的太晚,所以现在看起来比较冷静。
奔波了一整天,众人都疲惫不堪,随意找了家小旅馆住下,用馍囊就着羊肉和烩面吃了个饱,一行人便各自洗漱。旅馆条件简陋,再加上住房比较少,所以是两人一间的。
由于时间尚早,我们都没什么睡意,便凑在一起商量明天的行程。经过一天的相处,众人也混的熟了,王泽海这人还是挺接地气的,虽然财大气粗,但却没有那种身为大老板的感觉,很是随和幽默,一路上时不时蹦出几个荤段子,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他讲的荤段子,韩绪听不懂,而韩梓桐没办法笑,谭刃这人笑点太高,所以最终只有我和周玄业捧场。
这会儿,我们开着电视围坐在一起,王泽海摸出一根眼,问一旁的韩梓桐;“韩小姐,介意我抽根烟吗?”
韩梓桐微微点头,道:“请便。”
王泽海于是点了根烟,吞云吐雾,询问谭刃两人接下来的计划,毕竟这次的带队人是谭刃,王泽海自己除了知道个大概方向,别的就一无所知。
谭刃敲了敲桌面,看着窗外黑茫茫的夜色,道:“进了沙漠再说,现在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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