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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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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胖子:“……”

estelle是唯一说话的:“啊,原来是这样,你对山外的世界一无所知吗?外面当然要钱啦。因为没有钱,所以你就没有再下山了?”

他又嗯了一声,又对我说道:“我看不懂。”

我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什么看不懂?”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淡淡道:“很长的路,会动的铁盒子,很多声音……”这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这个人的处境。他对雪山之外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

几年前,他一个人下山,对着山外前所未见的世界,估计是吓的够呛。会动的铁盒子?那不是车吗?很多声音?大概是电视、音响一类的东西。我立刻意识到,这人很可能不是性格古怪,而是根本不懂得与人打交道。

我试着道:“你们在雪山里,平时都干什么?无聊的时候玩什么?”

这人皱了皱眉,我立刻意识到这个话题他并不喜欢,当即就不再问了,但这一番谈话,却让我对眼前的的局势有了更多的了解,合着这小扶桑的人都是与世隔绝的天然呆啊!这人完全就是有交流障碍,根本不知道怎么跟人沟通,所以才这么古古怪怪的。在这一点上,小扶桑和羽门的差距还是挺大的,羽门的人都知道与时俱进,设置了司尘堂,而小扶桑的人,难不成都跟着人一样,连车都不认识?

我突然有些期待了,不知道这度母湖的对面,又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小扶桑

木船在湖面上平稳的向前滑动,湖面两侧泛起了一阵规律的涟漪,那年轻人沉默的摇动着篙子,连带着我们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四下里只听得见呼啸的风声。

船向前行,两侧的冰川后退,景色壮美,如同亘古冰河世纪,坐在船上,只觉得时间流逝的飞快,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这度母湖竟然还没有到头,而我们此刻却已经到了湖中央的位置。大部分人心里,湖中央或许会是最广阔的,然而并非如此。

这个度母湖整体呈长形,湖心的位置刚好在两座冰川的中间,因此十分狭窄,堪堪能容我们的木船通过。这船要是再大一些,都过不去了。

划过湖心这一段,再往后看,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来路都被冰川给挡住了,只能看到中间狭窄的一条水线,也没什么看头。

而这度母湖的后半截,则没有前半截那么开阔,左右都能看到头,但即便如此,面积也不容小觑。随着阳光渐渐升起,度母湖上空的雾气也渐渐便薄,又滑了一阵,终于能看到度母湖的头了。

尽头处,是一面光滑如镜的巨大冰川,左右望不见头,往上望不见顶,突兀的横亘在前方,仿佛将整个度母湖给截断了一样。

一直没开口的年轻人,淡淡的说了句到了,随即,他的目光就开始往冰川的上方看。这人是典型的交流障碍症,这种情况,最常出现在一些生活环境有问题的地方。比如离群索居,比如留守儿童,还有一些比较富裕的家庭,父母因为工作原因,常年不在身边而对孩子又在物质等方面过渡溺爱的,也会产生这种交流障碍。

说简单一点,就是他们不知道怎么跟人正常的说话。

此刻,这个障碍患者直直的盯着冰壁上方,可那冰壁仿佛延伸到了天穹顶一样,极目之处,便是雾气蒸腾,哪里看得见什么东西。但这人盯着上面半晌不移眼睛,我忍不住道:“你看什么呢?”

他没理我。

算了,严重的交流障碍,本来就是心理疾病,我不跟病人计较,跟病人计较显得自己特欺负弱小。

一边看,我们的木船一边朝着冰壁靠近,眼瞅着就要撞上去了。然而,随着距离的拉近,我才突然发现,这冰壁上,原来竟然垂下来了一条悬梯,只不过由于梯子的颜色和玄冰比较像,因此我们之前都看漏了。

悬梯是自冰壁上方垂下来的,看不到头,也不知有多高,但我们眼前只有这一条路,很显然,我们得爬这个悬梯。

我只听说小扶桑的驻地是在圣湖边上,但现在,这个所谓的圣湖的‘边上’,四处都是冰壁,我不由得想,难不成那驻地是修在这冰壁上的?这不太可能吧?

思索间,那障碍患者已经栓好了船,率先往悬梯上爬。人意上去,那悬梯晃的厉害,看的人心惊胆战的。谭刃二话不说紧跟其后,周玄业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和马胖子三人跟上,他在后面压阵。

我们一行六人,便依次往上爬,爬到十多米高时,在回头一看,那种站在高处,将远远近近的冰川湖泊尽收眼底的美景,实在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这里没有人,没有生物,只有冰川和湖泊还有风雪。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穿梭时空的魅力。

站在高处,寒风吹得人头脑清醒异常,让人忍不住想大喊一声,抒发一下平日里憋在胸中的郁气。反正这地方也没其他人,喊出来也不会被当成神经病,于是我也这么做了。

“啊——!”喊完,我上面的谭刃猛地回头,以为我出事了,一脸警惕问怎么了,但见我好好的挂在悬梯上,顿时气的要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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