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节(3 / 3)
出一个字,只能默默的表示认输,但跟她瞎扯了一会儿,心情也没那么沉重。
接下来的一下午都很平静,期间我联络了一下谭刃和周玄业,谭刃正在往回赶,因为他是在深山里,周玄业则还在北京。
谭刃那边我没什么疑问,到是这半个多月,第一次跟周玄业搭上话,我脑子里有一大堆问题,最后转来转去,还是先问了个最重要的:“周哥,你被颛家的人抓去,他们怎么对你的?”
周玄业道:“颛家的手下,又不是咱们害死,他们能对我怎么样。颛家的家主,是个爱才的人,他请我到北京帮忙而已。”至于帮的什么忙,周玄业显然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要搁在以前,我肯定就要刨根问底了,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知道,有些问题,并不需要问的那么深。
“那你在北京,有见过朔舒吗?”
周玄业道:“我听师兄说了,他突然不告而别,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京城那么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找他。”顿了顿,周玄业又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既然他想走,就别多想了。”
我张了张嘴,本想说自己答应了天然呆母亲要照应他的,但转念一想,我霉运连连,天然呆跟着我,别说照应他,反而是一直倒霉。
走了也好,没准儿他自己一个人混,还混的好一些。
想到此处,我叹了口气,嘱咐周玄业路上小心,便挂了电话。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永远,人心瞬息万变,人事浮动,聚散无常,再好的筵席,始终都有要散场的时候。
ps:什么都别说,今天很不开心,快,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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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11点左右,周玄业和谭刃都陆续赶了回来,谭刃手里还拿了把黑色的伞,一到家,二话不说扔给我,道:“打开看看。”
那伞是纯手工的古代工艺,伞骨非常多,伞一撑开,人被罩在其中,便觉得周围的阳光似乎一下子被挡开了一样,大夏天里,竟然让人突然觉得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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