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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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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无论宫女还是太监,只要是年轻的都自称奴婢,老一点儿的太监就自称老奴。

然后督主是有官职在身的所以才能自称臣,而张德安这种挫怪就只能自称奴婢。

太监有两种阉割的手段,一种是尽去其势,就是鸡-巴全部割掉啥都不留,这种不大好因为如果割得但凡深一些就会尿尿的时候成扇面。

另外一种就是割开两个球球,把筋割断,把里面的玩意儿挤出来,留着鸡-巴,这一种一般不会有尿尿的困扰,祁督主就是这种。

还有关于啪啪啪……就算之前有鸡-巴的男配我也没给他们任何福利,在这文里鸡-巴就是个摆设有个屁用啦,有还是没有有关系么?

相反没有鸡-巴比较萌好么,有的那都是糙老爷儿们,五大三粗皮糙肉厚的,但是没了那啥的太监就不一样了,长相阴柔面白无须不说,祁督主这种七八岁就被咔嚓的通常身材都比较清瘦纤细,心思也敏感,衣着起居都讲究,从来不会有一身臭汗这种事情发生,所以超级萌的好么!!!

攻略督主男配5

祁云晏跪在慈宁宫的正殿明间之上,金丝猴皮制成的护膝异常柔软,但他却只觉得冷,从指尖到发丝都是冷沁沁的,没有一丝热气儿。

并不是因为畏惧可能到来的惩处,也不是因为那宝座上满面怒容的赵太后,只是忽然觉得疲倦。

十余年的岁月,都付与这个重重华檐的冰冷宫廷,用尽阴谋心机,忍下屈辱难堪,一步一步地爬上如今这个位置,谁知道他为此耗了多少心血?但不过是这些主子的一句话,便可轻易地将他重新打下十八层地狱,从此再无翻身之日。

司礼监掌印,东厂督主,名头再威风又如何,也不过是主子面前的奴才,连审讯都无需,想打死便打死了,草席随意一包便抛在乱葬岗,任凭野狗啃食也没人会为他们不平。不过是腌臜的阉人罢了,贱命一条,又有谁会在意?

人人都道宦官狠辣绝情,可没有人生来便是宦官,都是情势所逼,世道所迫,一步一步地成了如今这幅模样的。

若非当初父亲因弹劾权臣被诬陷下狱、带累家人,他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怨是怨的,恨也是恨的,不知是怨父亲还是恨那些权臣,但终归是这些怨与恨撑着他一路走来,费尽心机坐上东厂督主的位置。

权力是美酒,也是毒药,它让曾经强大的仇人变成手中待宰的羔羊,也让他以一副残余之身背尽天下骂名。不过他看得开,恶名昭著便恶名昭著——但凡是坐在这个位置上,谁的双手都不会干净,除了仇人之外,他身上也负了不少条人命,其中虽多数人本就该死的,却也有少数无辜受连累的,他这满身的骂名背得倒也不算冤枉。

——他这般的人杀生无数,造孽太多,若是今日死在了慈宁宫,只可能会下地狱。

虽是让魏知恩去了乾清宫,但他却并不抱什么希望。若他处在她的位置上,此时此刻只会拍掌称快,宫中最大的对手自断一臂,于她而言有利无害,她大可乘此机会扶植自己的心腹爬上司礼监掌印、东厂督主之位,如此一来,赵太后虽有娘家势力撑腰,但在宫中却是再也奈何不了她了。

没什么可怨的,宫中从来没有人情冷暖,只有利益交换,更遑论他本就不是那位女皇的人,她若冷眼看着那是应该,若捞他一把那是恩情。

祁云晏缓缓垂下眼脸,漠然地看着那四散铺在地面上的曳撒。其上绣着的细云蟒纹狰狞可怖,然而他此刻却是前所未有的心如止水。

在这大殿中央跪下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再奢望过活着站起来,只是人之将死,浮现在脑海中的却是自进宫到如今的一幕幕。曾经受过的无数欺压,遭到的百般□,都自尘封的内心深处翻滚涌现,清晰得仿佛是昨日重现——然而进宫之前那段安逸的童年岁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模糊仿若前世。

是因为他罪孽太深,所以不配拥有美好的记忆?

恍惚之中,他听到宝座之上赵太后的声音陡然拔高——

“来人!给哀家把这阉竖拖下去打,打到死!”

青瓷茶蛊在面前炸开,锋利的瓷片与滚烫的茶汤四处飞溅,在曳撒下摆上晕染出层层水痕,在脖颈脸颊划出了几道细细血痕——他并没有试图避开。

躲什么呢,总归今日逃不脱一死,最后不过是归于一捧尘土,避与不避无甚差别。勾心斗角了十几年,他倦了也累了,从此安眠没什么不好。

赵太后话音刚落,便似乎有几人踏入了殿内,祁云晏低垂下眼睫,等待着执法太监前来,然而——

“儿臣给母后请安。”

低柔清越的嗓音,笑吟吟的语气,熟悉温和的声音,就这样漫不经心地穿破这空荡冷寂的大殿,清晰无比地传到耳边。

明黄色的曳撒撩起一连串弧度,在耳旁荡起又落下,悠悠然如云卷云舒。

早已不抱什么希望,却乍然间听到她的声音,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看,却正撞上她轻轻瞥来的一眼。

他微微一怔,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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