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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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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唉,真是不懂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儿。”

郭业尴尬一笑,说道:“呵呵,他可曾有说过,他除了元举这个字之外,还有其他的字吗?”

吴秀秀闻言,再次白眼相加颇有媚态,轻吟出来道:“你这话倒是怪得很,一个人怎能有两个字?不过我倒是听嫂夫人提及过,元举这个字是他的启蒙恩师穆恭取得,就是当初咱们陇西县的穆师爷。而马大人的父亲在他出生之时也取过一个字,不过他父亲取那个字的本意是希望马大人能够蟾宫折桂枝。没想到他考上举人之后,就在科场上就一直郁郁不得志,再加上他父亲过世得及早,他心中有愧,所以前些年马大人就将他父亲取得那个字弃而不用。一直用……”

“那啥,那他父亲取得字叫什么?嫂夫人可曾提及过?”

郭业打断了吴秀秀的讲解,再次急咧咧问道。

吴秀秀唔了一声,仰脸遐思一番,回道:“好像是字宾王吧。”

“宾王?”

郭业身子没来由一颤,心中笃定地喊道,是了是了,就是他了,马周马宾王,我靠,原来马元举只是他成名之前的小马甲啊!

好你个老犟驴,学啥不好,非学人家披马甲。

不过,他心中也是惊喜万分,真是没想到啊,若干年后的大唐第一宰相,在功成名就之前,竟然与我交往了这么久,老天这次终于对我开眼了。

当即郭业问道:“秀秀,我之前让你准备五百两银子的包裹,你交给嫂夫人了吗?”

吴秀秀乖巧地点头,答道:“这是自然,不用你吩咐,我也知晓怎么做,嫂夫人一向对我亲近,我怎能让她随马大人进京而囊中羞涩呢?”

好,好贤妻!

郭业再次大喜,问道:“秀秀,刚才马大人好像提过,我郭业是他马周这辈子唯一的挚友,可对?”

吴秀秀看着郭业无缘无故兴奋起来,不由奇怪,不过还是翔实回答道:“嗯,今晚马大人喝得有些多,言语跳脱放浪形骸,当真狂士。他提过,你俩相识于微末,是他此生唯一的挚友,将来如果他马周有大成之日,必要与你痛饮三百杯。”

“哈哈,够了够了,有马周这句话,老子就啥也不愁了,你管他喝多喝少,喝多了才能酒后吐真言嘛?郭业是马周此生唯一挚友,这话纵是万两黄金也不换哈!”

郭业跟个神经病似的在车中挥舞双臂,兴奋到没边儿。

吴秀秀看着郭业这番疯状,心中叹道,果真和马周一样,都是疯疯癫癫之人,到底是好友,形不似神却似,不然怎能相知相识相惜呢?

不过她还是疑惑,为何郭业在知道马周字宾王之后,竟然如此高兴若斯,刚想开口问及,突然车子猛然一顿,叮叮当当,车内一阵踉跄。

聿~~

外头赶车的车夫扬鞭一甩,高喝一声,停住了马车。

然后回头对着车内两人说道:“小姐,姑爷,到家了!”

吴秀秀在车里嗯了一声,准备下车。

突然,

郭业一把将其手臂拽住,唐突问道:“秀秀,要不,今晚去我家里住吧?”

“啊?”

吴秀秀面容惊慌,被郭业的拽手与问话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抉择。

住,

还是不住?

怎么不行?

夜入两更,屋外骤寒,几许寒风袭扰过,刮起郭府小院一地的枯枝,风卷落叶,飒飒吟唱。

而屋内,郭业的卧室之中,却是烛影绰绰,倩影稀稀。相比于外头的寒冷,不仅多了几分燥热,更多了几分异样与紧张的气氛。

一切源头,来自于此时正在屋中坐立不安的吴秀秀。

就在此前不久,郭业在府外马车上尝试着邀请吴秀秀夜宿郭府,没想到吴秀秀竟然破天荒没有一口拒绝,郭业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更是提起有重要之事与她相商,将她半推半就地请进了府中。

想想刚才吴秀秀又是犹豫不决又是踌躇不前的情景,郭业也是心中感叹一声,把这傲娇老婆骗进卧室,当真不易啊!

既然已经被骗进了卧室,下一步该如何操办呢?

郭业一时间捉急了,娘的,哥们现在越来越龌蹉了还是咋的?怎么着吴秀秀也是咱媳妇不是?想跟她同睡一屋,还用诓骗的手段,说出去真是一部厚重的血泪史啊!

屋内桌上烛台上烛光闪烁,蜡烛眼瞅着都快烧了一半,两人却是一言不发,就这么干坐着。

郭业是沉心静气默默盘算,而吴秀秀则是垂下脑袋看着地上,额前几撮发绺遮住面容,看不清她此时到底如何。不过从她放在膝盖上来回摩挲的纤纤素手,可见紧张至极。

此情此景,再回想当初洞房花烛夜的那般光景,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想当初,吴秀秀孤冷清傲,倾城而独立,青铜面具下尽是寒蝉声声。

完全一副傲娇女王范儿。

再看现在,小家碧玉坐立难安,虽然不见她的脸色,想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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