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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纯贵妃是个真咸鱼 第49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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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许他们扎堆议论主子的事儿,更不允许搬弄口舌,安守本分。”苏梨末叮嘱道。

“奴婢这就去。”冬雪说着退出了正殿。

一连多日,后宫沉浸在哀痛中。七阿哥永琮的丧仪较皇子从优,谥曰悼敏皇子,会随葬于朱华山端慧皇太子园寝。

旁人再怎么悲伤哀叹也就是几日的功夫,然而这般变故对富察皇后来说是毁天灭地的灾难。自那日昏厥在阿哥所,抬回长春宫又亲自提审了奶娘王氏,悲从中来,痛不欲生,整夜整夜的睡不好惊恐梦魇缠绵病榻,白日里思念那早夭的孩儿,兼之自责万分,眼泪成斗往外倒,本来就有月子病,见风流泪,这些日子日日哭,夜夜哭,眼睛更是熬得半分精气神儿都没有。

乾隆时时陪伴在侧,然而看着富察皇后这般自责,为那薨逝的孩儿流泪,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移了位,五内具忧,眉头没有一日舒展。渐渐的每日在长春宫待的时辰越来越短,晚上也没有夜夜留宿了。见了伤情。

自富察皇后卧病,日日是娴贵妃在旁侍疾的,乾隆也提议让其他妃嫔过来轮番侍疾伺候,然而富察皇后拒绝了,见谁都腻腻的,实在没半分心思应付,没得日日劳师动众,不是真心为着你好的人,这般遭遇下,只会来看她笑话吧。

苏梨末隔三差五的亲自下去小厨房或是熬制参汤,或是烹饪一些鸡汤、鱼汤等滋补的汤水,或者亲手做一些点心,让霜降亲自送去长春宫。

虽然皇后娘娘不让大家去侍疾,但她也不能真的实心眼子到不闻不问,且不说皇后娘娘对她一直不错,就是妃妾的本分也该尽心力侍奉不能错了这道章程规矩,送去的汤水糕点吃也好,不吃也罢,总归她能做的该做的都做了。况且都是为人母的,骤然丧子的疼痛她感同身受。

如此过了月余,进入腊月,狠狠下了两场雪越发的冷了。

嫡子早夭的风波和余怒也渐渐消弭,除了为人父母的,其他人不过是应付了事。

苏梨末也在景仁宫待了月余,除了带着景顺去过太后处两次,去过阿哥所两次之外,几乎都待在宫内。

这日,出了太阳,苏梨末坐在窗边,透过明纱看屋檐下的冰凌珠子滴滴答答的化水,她素来喜欢上冻结的冰凌柱子,从来不让宫人把正殿檐下的清除掰去,只等着它们自己融化,听那滴滴答答的水声,别有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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