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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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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是假的,索性趁如今为博果铎争一争,退一万步讲,即使事发也有华彬顶在前头,说不准就成了呢?

两人做的事儿虽不上台面,计划倒也周全:先利用刘家掳劫永保,赶早儿把人藏起来,等伯爵府闹翻了,华彬的火气也消没了,过几天再做“好人”去提供线索,如此以来伯爵府就欠了他们的人情,以后的事儿也自然好办了。

计划总没变化快,书雪压根没有坐以待毙的想法,她的仇人不少,交好的贵戚更多,抛开直系亲属,皇子岳家如乌喇那拉氏、他他拉氏、董鄂氏、富察氏、兆佳氏或多或少都乐意卖书雪人情,单这几家就占去满军旗高层的一大半,别说是人,就是只会叫的鸟儿也藏不住,华彬被这一招“敲山震虎”打得措手不及,哪还有跟完颜氏谈条件的心思?想来想去只能把人藏在王府。等康熙的旨意一下,万般算计成流水,左思右想没有结果,乖乖跟自己老子招了实情。

马尔珲将小儿子一顿臭骂,又不得不想法子善后,他也清楚安王府四处漏风,十多个兄弟对爵位虎视眈眈,还没等他头疼出结果,传说中的简亲王福晋就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找上门了,华彬见靠山不在,铤而走险想把永保弄出去再说。杀人灭口?他现在还没那份魄力。

言归正传,永振原本是看不到马车中的华彬的,架不住华彬性急,打帘子催车夫快走,转头的空当正好和永振来个了对眼,吓得忙把轿帘儿摔了下来,当然他也知道这是掩耳盗铃,自己恐怕要坏事儿了!

永振两眼一瞪,带着人就追了上去,两条腿虽跑不过四条腿,马车因为负载重也不能轻易将后面的人甩开,华彬见永振一脸的凶神恶煞,早就失了分寸,头晕眼花冷汗直流,看到身旁昏迷着的永保,想都不想就将人推了下去,当然,出手后的第一时间他就恨不能甩自己两巴掌,不过后悔也晚了,巡城御史已经闻风赶了过来,华彬只能一不做二不休,踹开车夫狠打马鞭,总算侥幸冲出了包围圈。

这一场动静委实不小,刚被书雪套牢的佟佳氏正要派人去传华彬外头的管事就报了进来,书雪听头猜尾,不等管事把话说完就起身冲了出去。

书雪出去的及时,摔下马车的永保还躺在地上,雅尔江阿在旁边守着,永振见弟弟的样子有些不祥,一叠声骂着随从去找马车寻大夫,见到妹妹才稍稍冷静下来:“你快看看永保,他——。”

书雪见到永保的样子已是心神凄厉,细细查看了一番后扬声吩咐抱琴:“去把我的马车赶出来!”

永振趁势问道:“要不先换换地方?”如今骄阳当空,空气中却弥漫着令人冷颤的血腥。

书雪的眼睛一错儿不移:“好像是骨头断了,不能轻易挪动。”

佟佳氏已经追了出来,见到如此场面顿时傻了眼:“怎么会闹成这样?”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一个“闹”字能概括了,佟佳氏心里清楚:这会儿变成死结了!日头再毒也只能陪书雪晒着,半个字儿都没敢多嘴。

轰动京城的“绑票事件”在短短三日内即告落幕,它对各方的影响却难以有限估量。

康熙在马尔珲请罪的第一时间宣布革除华彬的觉罗宗室身份,马尔珲的爵位保住了,佐领却被削掉四个,身上的差事被革了个七七八八,仅保留了宗正的职务被勒令闭门思过;

相较华彬,纳喇军程这个从犯就倒霉了许多,直接被发配到东北牧羊放马,有生之年恐怕是回不到京城了,博果铎把安王府恨得牙疼,原因很简单,经过这件事,他该彻底放弃求子的希望,罪魁祸首理所当然就是马尔珲父子;

简王府一样被打了脸,敬顺的亲事已经到了眼前,太福晋对书雪的表现是非常满意的,偏偏在大婚头一天遇到这种事儿,太福晋不能怪书雪,转而怨上了安、庄二府;

胤禩近乎绝望,他长着七窍玲珑心,对小舅子的动机心中有数,不过已经顾不上感动,他得调动所有心思想办法挽回与完颜氏特别是与书雪的关系,否则于公于私都没好处。

太太得知儿子可能残疾后脸就没开晴过,永保的三个舅舅有两个被扔进了死牢犹不解恨,康熙降特旨加封永保为骑都尉的当天就夺了两个儿媳的管家权,又和万吉哈商量着将分在永庆与永振名下的两个庄子转交给永保,索绰罗氏与瓜尔佳氏半个不字都没敢说,只能打着将功折罪的想法向永保献殷勤,指望太太能够早日解气。

到书雪这里层次又高了一等,直接跟太后指天为誓:“只要永保不能康复如初,自己必与安庄二府不死不休。”太后极为无奈,只好放弃对书雪的劝说。

不管怎么说书雪还是简亲王福晋,敬顺大婚时少不得被太太催促着去露个脸,宗室各府闻风而动,原不欲赴宴的都来捧场,总算让太福晋母子松了一口气。

永焕外家瓜尔佳氏也松了一口气,正灿揭发有功是其次,缓和与完颜氏的关系才是主要的,起码简王先福晋的三年死祭没有如几个月前那般气氛尴尬。

有张家帮忙,永保的伤病逐渐稳定下来,书雪悬着的心放下不少,唯一让她感到不快的是,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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