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7】(2 / 4)
徐藏年一边走一边道:“你忘了?明天还要拍戏,我得早点休息。”
“好的,我现在就开车过来,十分钟到!”
随执听着徐藏年的声音越来越远,他转身推门出去,回到了包间。
随执其实不喜欢参加这种乌烟瘴气的聚会的,他今天之所以来捧场,主要还是因为徐藏年在。
周雄业和其他几位制片人因为临时有事先离开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零星几人,一位男人喝得晕乎乎的,整个人窝在沙发上,他见随执回来了,开玩笑说:“我还以为随董不胜酒力,偷偷跑掉了呢。”
随执脸色沉得可怕。
李翼华趁机拍马屁说:“堂堂熙锐集团董事长,饭局多到数不过来,怎么可能不胜酒力?”
随执抬起眼睛看向对面的李翼华,表情冷得想随时撕了这个恶心的家伙。
穿着短裙的服务员走过来添酒,很多人都喝不下了,只好无奈笑笑摆手拒绝。
现场估计只有随执一人还能稳稳地坐着,服务员拿着酒,识相地走过去,这时,李翼华献殷勤巴结人的毛病又发作了,他道:“随董难得来一趟,要不我来给他倒杯酒吧……”
随执朝服务员抬了一下下巴,服务员懂了,她把酒给了李翼华,她看着对方面颊泛红脑子不太好使的模样,忍不住提醒一句:“先生,您小心点。”
随执嗤笑一声,他看着李翼华像条狗一样在他的面前蹲下,嘲讽道:“他好着呢。”
骂人骂得可凶了。
随执点着一根烟,烟雾散开让他的双眼变得神秘莫测,他垂着眼睛睨着李翼华,嘴角的笑有些阴。
李翼华很快就把酒倒上了,他推了一下,把酒杯送到随执面前,后者拿起酒杯,李翼华期待地看着随执,想从对方的脸上找到一点对他的服务满意的情绪,谁知,“哗啦”一声,他突然被对方泼了酒,酒水顺着他紧闭的双眼流下来。
原本喝醉的人都被随执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睁大了眼睛,精神地坐直了身子。
这是怎么了?
随执冷声说:“李导是长辈,晚辈应该先请您喝酒才是。”
“!!!”
李导愣愣地跪在原地,他的头发都湿了,鼻腔里是浓烈的酒味,他突然被泼酒,心里有些害怕,不敢抬头看随执现在是什么表情。
因为酒精在作用,李翼华思考的速度有些慢,他想了好久随执为什么对他发脾气,才猛然想起随执是徐藏年的哥哥,而他不久前骂了徐藏年……
完蛋,李翼华之前没听徐藏年提过家里有兄弟这件事,现在徐藏年身边忽然蹦出个大佬哥哥,他嚣张骂人的时候没想起来。
不过,他现在记住了。
随执脸上没有表现出一点怒意,但是句句话都藏刀,他问李翼华:“酒好喝吗?”
李翼华大庭广众之下被教训了,觉得丢脸,但是没办法,他还是硬着头皮讨好地回答说:“好喝……”
随执笑了,他看了一眼桌上快要见底的酒瓶,好想将其拿起来抡醒对方的脑袋。
余助理提着胆子递手帕给随执,后者接过后慢条斯理地擦手,经历了方才的事,李翼华现在犹如惊弓之鸟,觉得随执跟在拭刀那般可怖。
因为紧张,李翼华的手指和嘴角微微发颤,正当他想对随执解释几句时,随执却先开口了。
“我只有藏年这一个弟弟,希望李导能好好关照一下,不该碰的别碰。”说着,随执扫了一眼对方的右手,然后道:“我听说李导年轻时因为拍戏,右手受伤了,去医院缝过针。”
李翼华傻乎乎地点头,但很快他就感觉不对劲了,随执为什么突然提起二十年前的旧事?
李翼华脸上的老年斑和皱纹都在传递着恐惧的信号。
他想起来了,今晚进来之前,他用右手拍了徐藏年的屁股,这一幕估计是被后来的随执瞧见了。
操!
即使被羞辱了,李翼华却还是面带微笑地说:“藏年演戏这么有灵性,我珍惜还来不及呢,当然是要好好照顾的。”
李翼华一想起他操过徐藏年的事,真怕眼前这人知道后,他的命根子会不保。
随执丢了手帕,“最好是这样。”
语落,他起身和助理离开了,留房间里的人继续懵圈。
【17】
以往都是男女主来讨好李导,现在剧组里出现两个关系户,他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现在李导开始怀疑人生了,他之前苦恼着为什么要找毛月溪来拍戏,现在是头疼徐藏年在这里,他那位哥哥可比周雄业还不好惹。
没办法,李导只好盼着这部戏顺利拍摄,赶紧杀青,送走这两尊大佛。
下午片场休息的时候,余思娇来探班了,其实对于余思娇来这件事,徐藏年并不感到奇怪,外界都知道她和毛月溪是好闺蜜。
余思娇带了甜品过来,给了导演和毛月溪,其他人她根本无意巴结。
阿纪过来给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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