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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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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当然啊你你温知如想要假装镇定,可身体的反应当他根本无法用理智思考。

到最后也只能任人予取予求

温知如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正躺在客栈的大床上。

初尝禁果的结果就是整个身体都仿佛不再是自己的,每一处关节都酸痛难忍。

一想到昨夜,自己最后竟然那么没出息的向对方哭泣求饶,温知如一把将被子蒙过了头。

哎,便宜就这么被人占光了!没脸见人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某个一响贪欢过后满面春风的男人正端着几叠小菜和一碗米饭进了屋。

知如,你一晚上没吃东西了,这会儿该是饿了,我叫了几样你喜欢的菜式,快起来吃饭了。

温知如只是将被子裹得更紧想翻身继续睡,可惜客栈床板太硬,这一动浑身的骨骼都叫嚣着不满,唔

怎么?哪儿不舒服?锦翌珲走过去将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捞进了怀里。

他年纪还小又中了毒,昨夜本该是克制点的,可不想借着酒劲还是有些过了。

温知如本想挣脱他,可厚实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根本无从使力,只得恼羞成怒的低吼:离我远点!

锦翌珲低低的笑着,夫人,都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知羞耻!衣冠禽兽!

夫人是对为夫昨晚的表现不满意么?今后为夫会再接再厉,一定让夫人喜欢。

滚!

吃饭的时候,冷风终于一路循着记号找到了客栈。

他将解药递给了温知如,顺便说起了回京城后发生的事。

当日冷风快马加鞭回到京城,拿着世子的令牌入宫见到了皇帝,向他说起为温知如寻求鹤顶红解药一事。

没想到皇帝告诉他,宫中并无此种解药。

要说起来,如今宫中其实已经很少会用到鹤顶红这种药,那还是高祖皇帝也就是锦隽煜祖父那时研制的配方。

当年御药房确实也是为此配置过解药,可后来御药房曾遭遇过一场大火,记载配方的书册和解药都在大火中被烧毁了,唯独还剩下了一瓶鹤顶红。

既然此种毒已不可再得亦不可解,所以先皇便将那药封存了起来,对外也未再提过此事,这么多年过去,宫中已经鲜有人记得这件事了。

至于这毒是怎么流落到宫外的,那就更未可知了。

从皇宫出来,冷风原以为这次少爷怕是真的凶多吉少,后来想到了温知如特地吩咐他带上的那封书信,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又去了【如凤饮】。

他让店小二将信件转交给凤掌柜后,是掌柜亲自见的他。

凤掌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温知如如今在何地,又听说他中了鹤顶红的毒后,便拿了这些解药出来,嘱咐他即可启程将药带回来。

这位凤容公子究竟是什么人?从前他就觉得能开得了【如凤饮】这样酒楼的定不是普通人,再加上他和首辅大人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更让温知如好奇。

如今他竟可以拿出连宫中都已经失传了的解药,实在不得不让人疑惑。

锦翌珲也被问倒了,从前我与他相交,只觉得他是个博古通今,卓尔不凡的翩翩公子,真未看出他还有这般能耐。倒是我眼拙了。

温知如看着锦翌珲眼神中的迷惑,似乎他是真的对凤容一无所知。

他想起了那副被凤容花了两万两高价买走的画卷:十二楼,云间鹊,是巧合还是这位凤容公子真的熟知其中的关联。

慕云影是十二楼的主人,他效忠的是眼前这位世子爷,若凤容真的与这些事都有着牵连,锦翌珲又怎么不知道呢?

还是重活一次,这其中有什么地方出现了偏差?

烦心的事想多了头疼,好在这些人目前都是自己的助力而非阻力。待回到京城再慢慢调查他们的身份也不迟。

一颗解药下去,鹤顶红的余毒终于彻底清除,温知如自然觉得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准备开始与锦翌珲一同着手调查私兵的案子。

其实那晚锦翌珲在香盈处还是套出了不少的情报的。

山西省这边已经接连多年向朝廷上报灾情严重、粮食欠收,请求减免赋税。原想是当地贪官想要克扣税收而故意谎报的。而昨日一问,受灾是假,粮食欠收却是真的,甚至山西这边的粮食价格都要比京城贵上一倍不止。

以至于很多农户生活不下去都搬去了别的省。

再说到几月前调戏良家妇女的那个官兵,香盈当然是说不出什么私兵不私兵的事,只是近两三年来在这太原城内的官兵确实是比以往多了不少,天香楼内时常有不少军爷留宿。知府大人只是说了句加强防守什么的理由,就糊弄了过去。

而就在十日之前,有大批的官兵撤离了太原城,一时之间城内都冷清了不少,至于那日白天温知如他们在街上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谁也说不清究竟是哪儿来的。

温知如:虽说这些消息也能从侧面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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