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2 / 3)
表现出多意外的神情,他只是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毛,然后就让开了空,好像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蓟和莫名地羞臊,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常,与鹿鸣一前一后来到大堂中,看到叶清玉真的是喝得烂醉如泥,意识都不清醒地歪在桌边,赶紧走了过去。
鹿鸣背着手扫视一眼,道: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说完又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叶清玉一个人出去肯定一个人回来。
老板道:是。仙君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喝了多少回来的,不过他又凑过去闻了闻,这酒气闻起来很像清风苑的味道啊。
蓟和贴近看了看叶清玉的脸色,发现他醉红中眉目间还晕着一丝痛苦,不由得站直了身体道:掌柜的还闻得出来是在哪家喝的酒?
自然,老板笑道,别家不说,这清风苑的酒酿最是特别,他们有独家的酿造配方,据说传了几百年,别家都学不来,长久以来都是出了名的,所以只要一闻就知道是他家的。只是没想到叶仙君会去清风苑喝酒。
鹿鸣道:为何?
这个嘛,老板微妙地笑了笑,仙君有所不知,这清风苑可是我们这儿的好地方,里面一水的漂亮小倌儿,进去了保管流连忘返。
鹿鸣:
他刚想说些什么,那边叶清玉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到他,嘴里模糊道:宗主,你来了啊
鹿鸣皱一皱眉头,负手走到他身边,沉声道:师弟不是来查道陵君下落的吗,怎么如此放纵,还到那种地方去。
叶清与可能是酒精上脑,听了这话居然还能傻呵呵地乐:宗主莫气我这也是第一次,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快乐之地,待在宗门里当真是不知错过了多少东西
蓟和心里震惊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再回头看看鹿鸣,果然见他面目阴沉,仿佛愠怒,连忙俯下身拍拍叶清玉的胸口,师叔慎言,你究竟喝了多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师叔?师叔
叶清玉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怎么喊都不醒,蓟和叹了口气,想要直起身体,手又在他身上拍了两下,突然感觉到一个鼓鼓的东西。
他停下手,在他身上摸了摸,翻开叶清玉的衣领一看,发现里面藏着一个藕荷色精致的荷包。
他把荷包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里端详,还没看清上面绣了什么字,那边楼梯口传来一声:你拿的什么?
蓟和转过脸去,看到沈棠不知什么时候下来了,正满脸惊异地看着他。
鹿鸣也望过去,蓟和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沈棠走了过来,看了看他手里的荷包,抬起头来道:这曾经是我父亲的东西,怎么在你手里?
故事 那么长的年月,三言两语就讲完了
这荷包绣样其实很普通, 方形,边缘勾勒着月青色的边,正面绣了一枚清透的碧玉, 落在一片薄雪上。
蓟和眯了眯眼,不知怎么,那雪好像十分脏污,细看竟是用灰白色的线绣上去的,可是旁边明明没有踩踏的脚印。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 蓟和想仔细看清楚,沈棠一把抢过去,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才又抬头道:这确实是我父亲的没错。你是从哪得来的?
那边老板和店小二早已识趣地离开进了后院,大堂里除了他们四个没有其他人。
蓟和朝叶清玉那边看了一眼:叶师叔身上的。
沈棠转过脸去,看到叶清玉一脸沉醉的酡红,表情僵硬了一瞬:叶师叔怎么了?
蓟和道:不知怎么喝醉了回来的, 他顿了顿,故意隐去叶清玉去了男风馆的事,也许是查到了什么关于道陵君的线索但是又无法接受, 这不是还珍藏着你父亲的荷包吗?
不可能。沈棠道, 这不可能。
蓟和问:什么不可能?
沈棠轻轻摩挲着荷包上的纹路:我小时候, 大概八|九岁时,经常见到我父亲拿着这荷包, 一看就是好长时间,我一开始以为那是我母亲的遗物,好几次问他他都闭口不言,后来有一次把他问烦了,他竟大怒把我打了一顿,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这荷包绝对不可能是我母亲留下的。后来大了,他越发对我不闻不问,这荷包成了他唯一在意的东西,去哪都带着。可是有一天,他突然从外面回来,全身湿透,脸色苍白,把我吓了一跳,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也不说,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荷包不见了,就问他是不是丢了,他沉默了一下,说就当它丢了吧,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他古怪地看了叶清玉一眼,那是父亲唯一一次正面回应我关于这荷包的问题。
蓟和也沉默,一时心里划过很多模糊的猜测,但都没有依据,他朝鹿鸣那边看了看,鹿鸣走了过来,负手站在沈棠身边,出声道:不论如何,这荷包如今被你叶师叔找了回来,也算幸事。既是你父亲的遗物,你便替他保管吧。
沈棠犹豫道:那叶师叔醒来问起怎么办?
鹿鸣道:我来跟他说。
沈棠犹疑着点点头,又低声道:可是这又是怎么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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