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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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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胤祥,还是旁人?未及细想,眼前的笑激得我随手推过去,“这宫里男人女人什么人也有,我可在意不过来,你若喜欢随处去就是,我一个人乐得安生。”

被抓了双手按回胸口,风倏地顺着被角钻进来,转瞬间消失不见。

“还冷么。”

经此一提才想起来,貌似那些怨念随风散了,同样一袭被子,正暖得厉害,而我,窝在他胸前腿脚缠得像株藤。推拒是假的,口不对心是真,矫情得天地可表。

“今儿这是……不走了?”

手指在我背后自上而下地轻扫,拨过腰后系的带子又回到后心处,掌心暖暖地覆在上面,如同落在额头的温软薄唇。

捧住脸侧方要抬头,麻痒蹭过脸颊,堵住我所有的疑问。

想念比我意识到的多,无法尽诉,更无需。那些白日黑夜,那些积雪星辰,那些空荡荡的皇宫寝宫,那些有意无意的蜚短流长……我为一人守着。

他回来了,和往常一样。所有的话似在刚才尽,此时分,只是紧抱着我,用相连不分的呼吸和纠缠难解的身体发肤,用他能表达的一切告诉我,会想念的人不止是我。

突来的翻身,止住所有。

指掌仍罩在急跳不止的心口,手臂扣着腰拉向身后,肌肤相贴地摩擦着散乱的头发。

我侧躺在他身前,双腿被起蜷成一团不得动弹,耳边沉重的呼吸喘得清晰。还有臀后死死压住的坚实腹、硬得没有一分柔软的大腿,隔着彼此尚未褪去的里裤仍是感受分明,抵得生疼。

咬着唇忍不住挪动,不知是要离开些还是更加贴近,那道火热已回应着倏地在腿间,于轻薄的滑软丝质下反复磨蹭。他未动,圈在身前的手臂却再收紧,听得耳边一声闷哼,像此时流转在锦被中的气息,暧昧,压抑,呼之欲出。

“别动。”

被子里,身上,满是他的味道,随着越聚越多的热气不断蒸发,无处不在。我无意义地唔了一声,下巴低进锁骨间,终是难以呼吸地扬起头靠在他身上,抓过被角勉强吸了几口气,偏呼不出去。

那双瞳仁墨黑的眼睛此时紧闭,看不到一丝光芒压在我脸上,睫毛尖翻卷着轻颤。不稳的呼吸又湿又热喷吐在我颈间,就连那些胡须都像有了生命,越发让人麻痒起来,偏偏受用得很,爱到不行。

所有注意力,都在他,从头到脚,甚至被压在背上的发尾,抠在他臂上的指甲,通通都在感受,无一能避,停不住。

不知他念了句什么,仍是埋在脖子上的嘴咬了一口,疼得我挺了腰背还没叫出疼,扣在腰间的手已扯了裤子的系带快速拽到大腿处。我张了嘴半个字也不出,动也不敢再动一下,由他勾起一条腿搭上自己的腿,身上已再无遮挡。

盯住突然抬起凑在面前的脸孔,眼底漆黑一片,两道极幽暗的光,似恼,更有些探不到的深远,凝重却几乎燃起火来,把我整个人瞬间吸进去。

“胤禛……”

叫了一声,不知要什么,被他更快地压住唇角。大腿内侧的手来回摩挲,没了方才的急,指尖总是轻缓扫在最靠近的边缘,不再向前,却多了一丝湿黏,随着那只手一热再热,传到体内又回给他。

“这么些日子……可曾想我。”

低哑的语句,透过双唇直钻进脑子,我直接了头,一个想字被他吞进口中。

热烫的源头仍强硬蛮横地抵在腿下最最敏感的地方,柔软衣料湿濡一片,厮磨得更加酸疼。我摇着头哼却晃不开他的纠缠,支吾了几声像是委屈的哭音,游蛇似的舌探进来,将我几乎同时呼出口的疼尽数翻搅成破碎不成声的呻`吟,溢出唇边散在锦被中。徘徊的手不再温柔抚摸,像他在我口中四处狂卷霸道舔吸的舌用力进腿间,放肆更甚。

握在胸前的手用力抓了一把,突然退离,拉了我的手缠到颈后。“嘘,别叫……抱着我,好好感受,我也想你……再这样磨人地叫,让人听了去不怕,只怕……我真要受不住,只能把命给你了。”

不知从哪儿蹿出一句话炸进脑中,也不记得是谁的,只记得:今儿听人,皇上要为先帝守孝三年,就连大臣提议的选秀都给回了。若是先帝还在,今年开春也是要选的,这回啊,不知多少女孩子要再等上三年了。

脸上突然就湿了,我抓了他手腕却止不住那急速的力道,只是逐渐变得轻缓,忽尔又狂风骤雨,分寸间尽在他手中。唇上或轻或重地不停吮吸,偶尔牙齿磨着咬上一口,却再觉不出疼。

汗,顺着他额头滴在脸上,混了泪,流到唇边化在彼此口中,一种名为胤禛的味道,细密包裹着我的。

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不哭不闹,仍是把那名字叫了一遍又一遍,一一纳入他口中,除了他唤我时,再听不见其它。

☆、281为难左祐

雍正元年,还是很有些新气象的,膝下无女的新皇转眼间多了三位女儿。

私下议论者有之,我没亲耳听过,却清楚知道。对于偌大皇宫里的宫女太监,早已习惯,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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