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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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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我陪着你,就跟吃饭睡觉一样,你吃我吃,你睡我睡,夫妻嘛,夫唱妇随。”

“你!”

他倏地扬起头,从我下巴上磕过去,疼得我咝了一声。他咬着牙瞪我,估计也疼。

疼,心里却甜得厉害,搂住他脑袋抵上额头,笑个不停,“你怎么这样,就跟我刚见着你时似的,总是害我受伤。”

良久,他才哑着声说:“我爱你。”

我的这颗心啊……恨不得从他凝视的眼睛里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以前总是你跟我说,多久没说过了,为什么?”

我想笑,强忍着说:“你先把药吃了,我告诉你。”

在这点儿上,他不如红挽,能屈能伸的见风使舵。胤禛是个硬骨头,得顺着毛摸,摸清了脾气也好应付,“我今儿的药还没吃呢,我怕疼,又怕苦,你知道的。”

静默看我的人忽然揽着我一并坐起,冲着外间扬声便叫:“苏培盛。”

苏培盛多麻利,进来又出去头都没抬一下,悄无声息。

托盘留在桌上,摆着两只白瓷小碗。要不怎么是夫妻呢,药都吃到一块去了。

我取过自己的那一碗,在另一只碗沿上碰了下,豪爽举起,“干了。”

他瞅着我仰头便灌,摇着头也喝了,扯过帕子在我唇边拭净,又怨起来,“这回可真是把药当酒喝了。”

我靠过去,偎在胸前闭上眼,暗暗叹息,“可不是,馋了嘛,等我好了可着劲地喝一回,你可得陪我,我要把你灌醉。”

他就笑起来,震得我晕乎乎的,“不用灌,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让你灌了快一辈子了。”

挺暖心的一句,又免不了有些伤感,可不就快要一辈子了么。

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换我搂住他不放,蹭着胸口洇掉眼角的泪,笑着扬起头,“那就好,习惯成自然,赶明儿你再想贪恋旁的酒时,必定不适应,所以就不要再奢想了。这辈子,下辈子,你都许给我了,可得记好。不行,我得给你留个记号。”

胸口突然被手指点住,隔衣按在那颗红痣上。

他是不是困了?药劲上来了?好半晌不说话也不动,像是入了定,久久才动了动唇角,如同耳语,“我能找到你,不管你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你。你与我是命,既是注定,自有姻缘,你要相信我。你只管照顾好自己,等着我来娶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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