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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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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头,看见白楚年光着上身盘腿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玩手机。

alpha胸前有一条陈年的长疤,疤痕从胸口蔓延到侧腰,足有二十厘米长,因为伤势太重加上缝合后感染,留下的痕迹十分深重,甚至有一些地方由于增生凸起,看上去很丑陋,以至于洗完澡晾干的时候会不自觉在胸前抱个枕头,免得让自己看到。

白楚年发觉有一道目光似乎落在了自己身上,于是抬头,刚好与兰波视线相接。

兰波盯着那道疤看了一小会儿,转过头,继续沉默地穿警服,扣上皮质马甲带,

卧室里的空气好像凝固成了块,不然怎么会让人呼吸困难。手机一下子没那么好玩了,白楚年低下头盯着床单出神,过了一会儿,从床头的柜子里拽出一条新的黑背心套在身上,抬起头对兰波一笑:丑吗?

兰波背对着他,安静地系纽扣和领带。

忽然腰间搂上来一双手,背后贴上alpha滚烫的胸膛,温度透过保湿绷带传递给了身体,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白楚年从背后抱上来,嘴唇轻轻印在他裸露在绷带外的脖颈侧轻声调笑:你好冷漠。

兰波好像并没有心思与他亲昵,甚至抗拒地挣扎了两下。

白楚年仗着alpha的力量和体型从背后扣住他双手,露出犬齿在oga脆弱甜美的后颈腺体附近试探轻咬了一下。

兰波回过头看他,眼神有些复杂,好像被这道疤痕勾起了一段回忆,因此态度忽然多了种说不出的冷淡和隔阂。

可oga越用这种眼神看他,白楚年就越觉得烦躁,他长期担任各种队伍里的战术指挥,快速从身到心地掌控每个队员是他的强项,却更是他的职业病,当他无法完全控制住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变得很急躁。

你怎么不说话。白楚年攥着他手腕的手力道渐渐增加,起初只是想让oga安静下来老老实实说会儿话,但随着兰波挣扎得越来越厉害,白楚年忍不住咬住了他的后颈,oga的后颈皮肤太娇嫩,被alpha尖锐的犬齿轻易刮破了。

alpha强势的信息素注入腺体的一瞬间,兰波的身体被迫软化,无力地趴到床上,白楚年在人鱼的腺体上咬出两排渗血的牙印,辛辣的酒味信息素钻进腺体中与标记细胞反应,在表层皮肤形成了一枚狮子形徽记,标记是临时的,当注入腺体的信息素消耗完就会消失。

白楚年把床上被折腾得有些疲惫的人鱼翻过来面对自己,双手撑着床注视着oga微微张合的嘴唇。

兰波喘息着仰视他。

由于动作太大,兰波遮盖下身的鱼鳍翘了起来,小孔里还塞着药棉,伤口重新缝合过,还没到拆线的日子,虽然缝合的技术很好但依然不可避免地留下了针脚痕迹,干涸的血液在缝合线周围结了深红色的痂。白楚年跪在床上退了两步,双手扶着兰波的腰,低头亲吻了一下他受伤的身体。

兰波安静地等着,等着alpha松开手,他爬了起来,提上背包,用尾巴支撑身体站在床边,抬手按在白楚年的头上,拍拍。

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白楚年的公寓,在门把手上留下几条微弱的闪电,公寓走廊的照明灯被一闪而过的人鱼短路,忽明忽暗闪动。

家里又变得和往常一样冷清。

白楚年无聊地趴在鱼缸边缘,用手搅和泡在水里发光的水母,本来想睡觉,但睡意全无,干脆拿了听可乐窝进客厅的沙发里看恐怖电影。

茶几上摆着一个挺精致的盒子,之前里面装的是锦叔过年给他的一块表,现在里面放着两枚珍珠和几片蓝色的鱼鳞。

恐怖电影播完一部连着一部,白楚年目光一直挂在表盒上出神,终于在快凌晨两点的时候拿走了茶几上的烟盒,坐到落地窗前,叼着烟拨了个电话。

老大,睡觉呢?

言会长:说事。

对面的人明显是被来电音叫醒的,说话还带着鼻音,而且枕边有另一个人沉睡的呼吸声,听起来贴得很近。

白楚年:你把我武器库权限还我,我今晚有个活儿。

会长:我没给你派任务。

白楚年:护送任务总可以吧,兰波半夜出差,警署也没给他派其他协查警员。

会长:联盟特工和联盟警署是两个不同的部门,协同工作时要交申请书等审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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