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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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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细腰,一只水母泛着蓝光游过去趴在他的腹肌上。他还在鱼缸边缘呵气,指尖在雾气上写了一行randi。

白楚年看了好一会儿,把每个线条放大到最大,看他宝石样的眼睛,被水浸湿的金发。

足足看了十分钟。

他关掉照片,给在联盟的同事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他首先说:你有空去会长儿子的学校看看,我把他赶回去了,不知道有没有闹情绪。

同事纳闷:这不像你作风啊,你是不是有别的事,跟我少来迂回战术,有话直说。

白楚年:你有我家钥匙对吧。

同事:啊。

白楚年:明天上午趁警署上班,你去我家,找一份109研究所的购买发票和证书,月底让渡轮给我捎过来。

同事:你有病吧,会长意思是放兰波自由,你拿着那东西他怎么走,再说了这属于档案内容,放个人手里本来就违规。禁闭室好受吗,还想二进宫?

白楚年:我不拿着睡不着觉。

挂断电话,白楚年眼睛里一根根爬上血丝,旁边学员叫他都没听见。

旅鸽oga撂下白楚年的电话,心里有点犯嘀咕,再怎么说兰波也只是一个实验体,为了一个实验体伤了俩人三年的搭档情谊不值得,反正只是拿个文件就走的事儿,对他来说举手之劳罢了,顺水推舟送白楚年个人情也不坏。

一周后,他计算着兰波去联盟警署上班的时间,找了个机会进了白楚年的公寓。

他没什么心理负担,若无其事地打开公寓门,到各个房间翻了翻。

却完全没想到会被倒挂在卧室阳台晾衣杆上的兰波抓个正着。

冰冷湿润的手紧抓着他的上臂,旅鸽oga隐隐担心自己的骨头会被他攥碎。

兰波从隐蔽的阳台晾衣架上下来,站在旅鸽面前。他用鱼尾支撑身体,要比oga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垂眸审视他。

旅鸽也是联盟特工的一员,和白楚年搭档了三年也算见过不少世面,但被这双幽蓝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还是有些发毛,他的眼睛并没有明亮的光泽,以至于很难判断他的目光汇聚在哪个地方。

兰波长蹼的手抬起oga的下巴,面无表情地问:你想找什么。

旅鸽镇定自若:楚哥让我帮他拿个文件,过两天给他寄回去。

兰波挑眉:为什么,不让我寄。

旅鸽疯狂在脑子里寻找理由,总不能直说楚哥想私自扣下你的卖身契断了你回家的念想吧。

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兰波就被他身上的其他东西吸引了。

兰波贴近他脖颈,轻轻嗅了嗅,指尖锐利的指甲轻轻划动他的腺体,一股令他灵魂战栗的压迫信息素席卷全身。

旅鸽被极具攻击性的压迫信息素冲击腺体,无奈跪了下来,兰波随之压低身子,鱼尾缠绕住他的双手令他不能动弹,低声问:你和、小白,走得很近,为什么。

?小白?虽然楚哥年纪小,但联盟里除了会长,会称呼他小白的人实在不多,旅鸽在脑子里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兰波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同事,经常搭档做事的。旅鸽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我身上有他的味儿?不会吧。除了制服经常放在一起洗之外他们实在没什么肢体接触,况且他已经结婚生孩子了。

搭档。兰波不能理解这个词语,皱眉问,睡在,同一个,繁殖箱里么。

旅鸽也理解不了繁殖箱是什么东西,想着难道是帐篷的意思,于是如实说:出任务条件不允许的话可能会睡同一个帐篷。哎,我都生完宝宝了,你别想多啊。

兰波愣住。

旅鸽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只见兰波一下子变得很低落的样子。

新爸爸习惯性炫耀孩子,旅鸽拿出手机翻开小婴儿的照片给兰波看:你看,很可爱吧。

兰波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屏幕,然后一声不响地松开鱼尾爬进床边鱼缸里不动了。

啊,这。旅鸽挠头。

发票和证本今天肯定是带不走了,从公寓出来,旅鸽回味了一遍兰波的脸,oga居然可以长这么帅,资源好浪费啊,再想想白楚年,又觉得平衡了,毕竟帅哥肯定要搞帅哥,不能搞凡人。

他忽然记起白楚年提起把会长儿子赶走的事,觉得确实有必要去学校看看,那只娇气跋扈的小兔子回去了还不知道怎么闹翻天呢,况且拍会长马屁这件事大家都乐意做,先去学校看看吧。

安菲亚军校属于国内第一批重点战斗学校,是向各组织输送特工和特种兵的预科班,课程紧凑,难度大,从理论知识到各项体能训练均有严格安排,并且实行末位淘汰制,每学年的期末竞赛排名最后一百名的学员将被留级,留级两次即劝退,学籍将调剂到普通学校。

安菲亚军校共划分高中低三个年级,九月份正是升级考试的时间,升级考试分数会按加权形式计入期末总分。

下午正在进行手枪近战考核项目,陆言和其他学生分别站在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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