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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真千金她儿子穿来了 第2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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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我这就行,你回去吧。”

这句话说的沈穆当场愣住,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如果不是他们长得太像他都快怀疑江澄是在谈恋爱了。

十八岁的人了,即使是表姐弟也不太好住在一起吧,而且还是这种远房的,血缘本来就不是很亲,更应该保持距离。

他哪想的到这两人其实是最亲的关系。

何慕江就更震惊了,他呆若木鸡的望着老妈,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不会是幻听了吧,老妈竟然允许他住在她的家里?

靠,幸福来得太快他有点呼吸不上来了!

至于扔下一颗地雷的江澄倒是很淡定,首先他们确实是化不开母子关系,这个有证据证明,都做完鉴定到了这一步,她不可能说不管他就不管他。

其次,何慕江今天的身体状态非常不好,她能看出他现在虽然表面跟个没事人一样都是在硬撑,他不想让别人担心,在其余人看不见的地方,他那双手已经开始微微发颤,还有那苍白无血色的脸蛋都能证明这一点。

肯德基绝对是不可能让他继续睡的了,除非现在出去找一个宾馆用她的身份证给他开一间房,但是……

她叹了口气,何必呢,人家的妈也不是白叫的。

所以江澄几近强硬的定下了结果,无论沈穆的表情多么难看,她都不准备改变主意,亲子鉴定是绝对不能给他看的,那么再多的解释也是苍白无力。

见说不通江澄,沈穆把视线移到何慕江身上,希望他能自己自觉点,沈穆哪知道那位当事人早就陷入了狂喜之中,根本没空搭理他。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从心底生根发芽,沈穆握紧拳头,他根本没想过这个男生在她心里的地位那么高,甚至他还有种平静的生活即将被打破的预感。

江澄的性格他知道,决定了就不会回头,沈穆最后还是没再劝解,临走时带着警告看了一眼何慕江。

但被瞪的那人根本没看出来他压抑的怒气,还兴冲冲地跟人家挥手告别,差点没把沈穆气死。

走出江澄家,身后的房门毫不犹豫地闭上,沈穆沉着脸转回头盯着紧闭地房门,一丝不甘涌上心头。

他好像一直在沉默,永远在沉默,从来没有说出过一次自己的真实想法。

因为他比起说,更喜欢直接去做。

就像平常的那些琐事,眼镜坏了他不会说自己研究了多久才修好,送奶他不会说自己查了多少资料才决定长期买那个牌子的奶,他从来都是默默得在做着事。

现在也是同样,沈穆的脑海中并不是怎么样和江澄表达对何慕江的不喜,他所想的是,怎么让何慕江直接消失在他们的世界中。

如果他能消失就好了,世界就可以重新回归安静,被关在门外的人也不是他。

他和江澄,生来就应该孤单,生来就应该依偎在一起,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

因为,他们是同类。

屋内。

不知道是不是多了一个人的缘故,狭小的房间突然就不再那么冷清,江澄的余光落在身后总是来露一头的何慕江身上,难得忘记了孤单的情绪。

江澄曾以为自己早该习惯了孤独的滋味,生活中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并不会有什么不同,但等真的有这一天的到来,她才发现——

不同,真的很不同。

收拾完桌子有人帮忙擦干净,扫完地有人帮忙换上新的垃圾袋,而刷碗的时间也并不只有孜孜不倦的水流声,还有身后那人不定时轻哼出来的歌声。

最奇怪的是,江澄比起不习惯,另一个词更快的抢先出现在了脑海中。

充实。

没错,就是充实,虽然对她来讲很陌生,但是这种感觉不算差。

洗碗这个活何慕江还是没成功抢过来,只因他指着洗洁精问了句:“妈,这个咋用,涂在碗上还是手上?”

然后他就被摘下了围裙成功下岗了。

但何慕江没闲着,别人在干活他也不好意思在旁边大大咧咧地享受,他是来找妈的,又不是来找保姆的,所以老妈洗碗的同时他一直在旁边学习着,准备下次一展身手。

并且他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一直问不出口,直到江澄把碗都洗完了他才犹犹豫豫的蹭到她身边,忐忑的询问。

“那个……妈,我睡哪呀?”

这确实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因为整个房间除去一张宽一米五的小型双人床以外,就连沙发这种东西都没有,也就是说他要么睡在床上要么睡在地上。

只是看老妈家也不像是有多余褥子的情况,他要是直接睡在这冰凉的水泥地上第二天不会直接中风吧?

但如果是睡床上的话……何慕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且不说他现在这么大了应该和老妈男女有别,就说他这个头睡在那张床上两个人也会被挤死。

就在何慕江纠结的空,江澄淡定的用手指了下被放在角落的一个东西,她早就有了打算。

“你睡那。”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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