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3 / 3)
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我没买,你别信他!鬼的话不能信!
郝帅道:保单就藏在妹妹的旧书包里。
郝太太闻言立刻往楼上跑,郝振海想追,才迈出第一步就被渊祭的阴气绊倒在地,疼得起都起不来。
不一会儿,郝太太难以置信地拿着一个儿童书包下来,丢到郝振海面前:你特么居然给我和孩子买了整整一书包的保单,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我们?
我怎么会杀你们?这就是普通的家庭保险!
谁家普通的家庭保险会买整整一书包!你把整个澜水城能买的保险都买了!分明没安好心!
那上面也有我自己的名字,我要害你怎么会把我自己名字写上去?郝振海理直气壮地问。
程星海捞起一份保险合同看了眼,嗤笑道:这不是因为不把你自己的名字写上去,在你太太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些保险就买不了吗?当年你给郝帅妈妈买的也是这种夫妻共同保险,互为对方受益人的保险吧?
你太可怕了郝太太流露出深深的恐惧,转身就往楼上跑,我要带妞妞回我爸妈那里,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排队离婚!
你别听他们挑拨离间!郝振海想去追,却再次被渊祭的阴气绊倒。他疼得直抽凉气,看见不远处的郝帅,满是憎恨,你死都死了还回来干什么?就不能让我过点好日子吗?
踩在别人尸骨上的好日子么?程星海问。
郝振海不敢回答。
程星海掏出手机直接报警,虽然不一定能重启二十多年前的案件调查,但至少可以敲山震虎,让郝振海短时间内不敢对郝太太和女儿动手。
不一会儿,郝太太拎着行李箱,带着女儿下来了。
她仍旧有些怕郝帅,但还是很明事理地跟他道谢:谢谢你的提醒,等这件事件结束后,我去安宁观给你烧供奉。
郝帅有点不好意思:不客气。
郝太太的女儿今年十岁,看起来比郝帅高一些。她并不知道郝帅是鬼,只当是个住在附近的玩伴,懵懵懂懂地跟他告别离开。
郝振海还想说什么挽留的话,但被渊祭禁了言丢在厨房中,甚至都没能亲眼看到郝太太带着女儿离开。
郝太太把旧书包中的所有保单都投诉了一遍,闹了很久总算是取消了这些时刻威胁她们母女生命的保险金。
因为年代久远,无法重查郝帅母子的死亡案,郝振海很快就被警察放出来了。
郝太太来安宁观给郝帅烧供奉的时候,跟程星海说了这事:我是绝对不敢再跟郝振海过下去了,但他现在死活不离婚,去法院离婚最快都得等半年,还不一定能离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程星海道:那就跟他过嘛。
郝太太错愕地看向他:可他分明对我们母女不安好心!我这两天特地去查了下他的账,他背着我在赌博,现在他名下一分钱都没有,就连车子都抵押了。只剩下那套别墅在我们两人名下,他一个人不好动。要是没郝帅来提醒,我们母女俩估计也得死了。这让我怎么跟他过下去?
程星海冲她摇了摇头手上黑色封皮的本子,看到上面写着《生死簿》三字,郝太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程星海亲手从男朋友兜里掏出来的呢。
他翻到郝振海那一页,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享年四十六岁整,暴毙而亡。
而后天正是郝振海四十六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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