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粉(2 / 2)
才是更喜欢,最喜欢,永远都喜欢你的那一个。”
温之晓抬头看他,她应该很感动,可她的心却飘飘悠悠,朝着深渊堕落下去。
没着没落的酸涩,在他微微张嘴,又要说话时,蹦蹬一下,爆发出尖锐的海啸似的长鸣。
——他还要说什么?
——我喜欢你,那你喜欢我吗?
别这样说,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感情这么炽烈,任何解释都是亵渎。
那她要怎么说?
无边的惊惧占据了心头,短短一霎,她仿佛劫后余生,脸上潮红和附着的情欲褪了个干净。
快走!快走!
“啊!”
她猛地直起身子,在明入深第一个音节出口前,神色恐慌地捂住肚子:“我……我好像要来例假了。”
温之晓不知道怎么搪塞的明入深,她连他的表情都不敢看。
他的所有要求她都回绝了,一心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待走出房间,才发觉自己双腿酥软,她只好又扶着栏杆摸黑寻路,刚过拐角,眼前灯火通明,穿着白衣服的男生举着手电筒,站在她房前,显然正在等她。
温之晓干笑:“这东西还挺稀罕。”
手电筒的光将她从头顶到脚尖照了个遍,光源最后聚焦在她背后有些皱痕的黑白外套上,程朝河面无表情:“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迷路的旅人?”
程朝河声音的讥讽越来越浓:“你现在像一个有夫之妇半夜背着老公出去偷人,结果做到一半被人捉奸打出来,无家可归还人人喊打。”他手电筒又朝着她晃了一下,“这个形容已经把我原来想的画面美化50%了。”
“那我谢谢你啊。”
温之晓没有斗嘴皮的力气,捧场地给他鼓个掌,朝自己房间蹒跚挪步,经过程朝河时,他又开口了:“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温之晓茫然道:“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倾诉,或者找人说些什么,我都是你可选范围内的第一人选,各种意义上。”程朝河垂了下眼,不太明显的邀请,“虽然很讽刺,但事实如此。”
“那我谢谢你啊。”
温之晓蹦跶两步,手碰上门把手,停下,晃着散乱的头发回头:“苗苗,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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