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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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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就可以了啦。

阮夭嘴角平直成线,漠然敲了敲门:老师,我来了。

办公室里骤然安静下来。

温斯言坐在办公桌前,金丝眼镜在灯光下闪过苍白的一瞬。

请进。温斯言笑起来。

来叫你呢,除了觉得你最近状态不是很好,还是想咨询一下你的意见,下周是学校和外校联谊的晚会,你愿意代表我们学校出一个舞台吗?

阮夭文化课成绩不行,舞蹈倒是一等一的好:可以呀。

温斯言于是长出一口气:那真是太好了,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呢。

老师,你什么时候开始养花了?阮夭对植物向来敏/感,其实从办公室一进来他就注意到了温斯言桌上摆着一只花瓶。

青瓷质地,细窄瓶口。

一束袅娜清丽的白色山茶。

大概是温斯言刚浇过水,花瓣上滚着一滴晶莹的露珠,在太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哦,这个啊。温斯言笑眯眯地任由镜片反光遮挡了视线,最近觉得它很漂亮呢。

阮夭同学知道白山茶的花语是什么吗?

阮夭挠了挠头:不知道。他连他自己的花语都不懂,更别提其他同族了。

温斯言今天穿了件灰色西装,阮夭敏锐地注意到他从平整袖口伸出来的右手虎口上带着一点细小的划痕。

做化学实验好像很危险呢。

阮夭迷迷糊糊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白山茶花语:你怎能轻视我的爱情。

三合一

你知道白山茶的花语吗?

阮夭一只手撑着脑袋,手里百无聊赖地转着笔。

作为数学结对小组的对象,楚凌衣正低头帮他看着满纸辣眼的错题。

笔尖在干净卷面上留下一个洇开的红色墨点,楚凌衣不动声色地问道:不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阮夭眯着蝴蝶翅膀似的长睫,琥珀色的浅瞳在明亮日光下显现出一种华丽又慵懒的色泽,说话都糯糯的,恍如奶猫打盹:我看见温老师的桌上有这种花,随便问一问。

温斯言养了这种花?楚凌衣的手指突然攥紧了,指节都捏得发白,他叫你去办公室,就是为了看花?

阮夭困惑道:你怎么这么激动啊,我就是看到了顺口问问,他是叫我去参加联谊晚会的,要我出个舞台呢。

他说完自己觉得不太对劲,砸了咂嘴,一脸不爽:我凭什么向你报备,你是我谁啊?

楚凌衣眉间凝着寒霜,也没有心思给他改错题了,很不客气地抓着阮夭的肩膀抵住了他的耳朵低声说:你离温斯言远一点,他很危险。

这是自习时间,两个人还在教室里,楚凌衣骤然贴得离阮夭这么近,嘴唇几乎挨上了阮夭的脸颊,一下子吸引了全班人的注意。

所幸坐班的老师出去拿材料了,不然还要被老师以扰乱课堂秩序的理由拉出去罚站。

阮夭脸上发烫,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柳眉倒竖:你说话就说话,别离这么近。

他抬眉凶巴巴地瞪了一眼因为好奇看过来的同学:看什么看!

楚凌衣也知道自己是反应过度了,但是他本来就怀疑温斯言有点不对劲,加上白山茶的事不可能这么凑巧的。

他清楚记得黑衣人拿手术刀的那只手上有细小的划痕,应该是练习的时候不小心留下来的,温斯言的右手虎口上也有类似的伤口。

但是温斯言伤害自己学生的理由呢?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温柔性格太具有迷惑性了。

没有道理的。

楚凌衣暂时还不知道原因,随便说出温斯言是黑衣人的话以阮夭的性子也不会轻易相信的,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楚凌衣冷静下来:抱歉,我太激动了。

他换了一种缓和点的语气哄着阮夭:你忘记了昨天晚上那个黑衣人吗?

阮夭身体一僵,那绝对是让他再也不想提起的回忆,一想起来就好像被冷冰冰的蛇信子舔遍了全身,恶心透了。

他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眼神四下游离:嗯还记得,怎么了吗?

楚凌衣没有看到黑衣人那天对阮夭做了什么恶心事,白山茶被碾碎时汁液四溅的触觉似乎还残留在指缝里,带着浓郁的诡异又冷淡的香气。

我怀疑黑衣人盯上你了。

楚凌衣话音一落,阮夭脸上立刻显露出惊惶的神色来,长睫毛颤啊颤:那那怎么办啊?他是不是想杀了我?

阮夭崩溃地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慌,但是失去血色的双颊还是出卖了他。

统子哥,莫非这是我在学校为非作歹的报应吗?他苦中作乐地吐槽。

系统却迟迟没有回复他。

阮夭疑惑:统子哥?

系统高速运转着,小红灯闪得飞快,在阮夭的意识海里上下浮动着:不是的,根据五分钟前数据检测部门发来的报告,这个世界被不明数据攻击产生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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