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1 / 3)
阮夭在他怀里逐渐变得透明,细碎的流萤似的光点像是神话一般从小猫身上散逸开来。他试图伸手去抓,但是抓不住。
商迟最后亲亲他。
夭夭,不要在梦里迷路。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谁说我短?还有谁?还有谁?
这个世界明天应该会写一个番外,关于商医生养猫和其他两个坏蛋偷猫的日常
and预告下一个世界是小神父夭夭
宠物情人(番外)
阮夭蛀牙了。
早晨的时候商医生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自己胸口上顶着一只毛绒绒的脑袋。
这本该是养猫后的商医生已经习以为常的事。
细软的发梢撩过紧致的胸肌,柔软的猫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男人的喉结。小猫好像故意的,白腻双手不安分地环着男人精瘦的腰,脑袋埋在男人怀里撩拨似的动来动去。
这种情况下要是还醒不过来就称不上是个男人。
商迟一只手提溜住怀里不断蹭来蹭去的小猫,猫耳少年泪眼汪汪地捂住肿起来的半边脸,海蓝色的虹膜在清晨半明半昧的日光里透出一种冶艳的嫣紫色。
商医生不愧是个人中龙凤,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他咬着牙,被撩拨得发烫的手掌细细摩挲着阮夭光滑的后颈,嘴里依然温润如三月春风地挤出一句:怎么了?
阮夭疼得要哭,覆着半张脸的手犹犹豫豫地放下来。
脸颊边肿起一片可怜的绯色。
像是一块蒸的过熟的流心奶黄包,手指头再戳一下会流出脆弱的糖浆。
商医生第一时间很不是东西地先反思了一下自己昨天有没有捏着小猫的嘴巴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虽然商医生心里想了一大堆不堪入目的古怪东西,到底不敢现实中对阮夭动手。
小猫是很记仇的生物,一次把他弄生气了,说不准一辈子都不要理你。
还是阮夭自己实在耐不住一阵一阵的闷痛,主动张开了嘴:我牙疼声音都疼得黏黏糊糊的,像颗拉丝的奶糖。
于是商医生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小猫柔软嫣红的唇肉,仔细张开往里探看了一眼。
阮夭的牙生的极好,一排齐整洁白的亮晶晶雪贝,偏偏有一颗臼齿上很坏风景地长了个黑点。
老是张着嘴是很难受的,阮夭没一会儿就觉得下颌酸疼,商迟的指腹撵过细嫩的唇肉,柔亮湿漉的水光迷蒙地闪在唇畔,模糊了绯色的边际。
商医生眯起眼睛,卧室的窗帘是半拉着的,熹微的日光让他看小猫的口腔也有点模糊不清的。
毕竟不是专业的口腔医生,商医生决定打了个电话和疗养院请假带阮夭去看牙医。
商医生兢兢业业事业狂人,来疗养院这么多年头一次请假,那头负责人以为是有什么人生大事,忙不迭地准了假。
昨天还吃了整整一盒十二个马卡龙,加上三块巧克力一块提拉米苏。商医生眼皮都没有抬,拎着怂成一团的小猫咪放在猫包里。
明明是一只著名玻璃胃的小布偶,偏偏是个甜食狂魔,一天摄入的糖分足够能齁倒十头大象。
但是小猫不仅没有胖,甚至还越来越白净漂亮。
化成人形的时候白软肚皮更像一块软绵q弹的糯米皮,好捏又好吃。
阮夭现在跟着商医生久了,喵喵叫两声也能让商迟明白他在说什么。
无非就是狡辩妖怪是不会因为区区甜品蛀牙的。
本质就是,下次还敢。
商医生养小猫像是养祖宗,哄得阮夭无法无天,尾巴都翘到天上去。这样的后果就是阮夭吃糖完全没有节制,把牙齿吃坏了。
商迟认真检讨了一下自己对小猫过分溺爱的教育方法,决心这次回来好好控制一下小猫的糖分摄入。
提溜着小猫出门的时候商医生还特意挑了一个绝对不会和隔壁两个讨厌至极的邻居碰面的时候。尤其是其中一个烦人家伙买房还是靠他的一千万。
想想更生气了。
小猫在猫包里正襟危坐,颤颤巍巍地用爪子按住了自己慌张的尾巴。
宠物医生看见阮夭的时候都惊了。
掰着小猫的嘴巴看了又看,一听商医生说阮夭的食谱,狠狠地批了男人一顿。
向来冷个脸就能逼得所有人退避三尺的商医生头一次被人垮起个批脸兜头盖脸地批评了两个小时,还要老老实实像个做了坏事的学生举着手发誓回去一定不会让阮夭吃糖了。
阮夭嘴里覆着药,自己知道理亏,哼哼唧唧地往商迟怀里钻。
变成少年的小猫不喜欢穿衣服,在家里就光溜溜的,毫不介怀地坐在商迟腿上,毛绒绒的尖尖猫耳朵扫过男人的喉结,光洁细腻的后颈就这么完整地暴露在男人眼底,好似献祭的羔羊。
粉嫩舌尖很不怀好意地舔舐过男人的胸口,阮夭黏糊糊地发誓:以后不会吃到蛀牙的。
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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