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1 / 3)
作者有话要说:
y father,y lord(3)
不得不说这次的骗子身份是真的牛逼,好像所有人都真情实感地相信这个亚裔年轻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父,并深深地为他着迷。
就连废弃已久的小教堂都特意有信徒来提供免费修缮。
好看得像是橱窗娃娃的神父笑眯眯地拢着袖子看着自告奋勇的工人们修缮石膏圣母像,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倾泻出迷幻似的光,他不像是神父,更像是魅魔。
当然这种话,男人们只敢偷偷地在心里说。
小神父的眼神太过纯洁,男人们难免不会觉得自己是在亵渎他。
而渎神,是很重很重的罪。
男人们只能用慈善修缮的借口,一遍一遍地来教堂,隔着圣母像和彩窗玻璃,用眼神抚摸小神父精致的脸庞,再暧昧地流连到衣领以下的地方。
一夜之间,整个城市的男人都成了忠实的基督教徒,希求用信仰得到神父的垂帘。
可惜小神父似乎永远也不会知道其中暗藏的艳色秘密,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城市的市民可真是善良啊。
医生是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怀里拎着一只被雨淋湿的药箱,灰蓝色的眼睛在看见门后的小神父时骤然一亮。
医生擦了擦满头满脸的热汗和雨水,少男怀春似的搓了搓手指:ranrunruan神父,很矜持的男人似乎想流利叫出阮夭那对白人来说过于拗口的姓氏,可惜一出口舌头便像打结了似的。
医生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抱歉的神情。
阮夭脸上挂着很专业的对谁都一样的微笑,却足够迷得医生晕头转向。
什么都没有问清,就迷迷糊糊跟着神父来到了房间里。
上帝啊,我进了小神父的房间。
医生心跳如鼓。
他趁阮夭背过身去,用力地吸取空气间漂浮着的淡淡香气。
小神父哪里都是香的。
阮夭完全没有注意到医生在后面做什么,他小心地拉上门,带着医生去看他床上的主角攻。
男人就算是昏迷中也带着令人胆寒的冷酷神色,阮夭给他掀被子的时候手都在抖。
他身上都不是普通能摔出来的伤,阮夭心知瞒不了医生,脸上只能做出一副很沉痛的神情,眼睛一眨,睫羽上就凝出了可怜兮兮的泪珠:这是我表姑妈家的儿子,来到这里每天只知道吃喝嫖赌,欠了科斯塔家的高利贷实在是没有钱换,被他们抓住打成了这个样子。
幸亏主角攻也是纯黑的头发,让阮夭的胡扯不至于露馅。
小神父似是无地自容,捂着脸哀哀戚戚地抽泣了一声,可怜的不行。
谁能忍心拒绝这样一个人畜无害的美人呢。
医生很温和地贴近了小神父的身体,一只手按在了男孩相比起欧洲人来说过于单薄的肩膀上,圆润的骨骼在掌心惶惶地震颤。
好像被抓住的小羊。
岛上的科斯塔家族是专门放高利贷的,每天都有各种各样还不起钱的人被装上水泥袋丢进海里喂鲨鱼。
您的表哥能从他们的手里捡回一条命已经很幸运了,一定是您的虔诚打动了上帝。
医生按着小神父的手不自觉往更下面的地方滑去。
小神父无知无觉,任由他手指往下,一直到腰际的时候他好像终于记得从远房亲戚的悲痛中抽出身来,灵巧地躲过了医生越来越过分的手指。
那么就拜托您了。
上帝会赞誉您的美德。小神父垂着眸,眼下卧蚕格外明显,圆鼓鼓地诱人轻吻。当然医生到底没有成功,小神父眼疾手快反手关上了门,把医生和沉睡的杀手关到了一起。
莱恩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看见一束明亮的天光从阁楼的圆窗照进房间,光束里漂浮着无数颤动的浮尘微粒。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
看来那个蠢货也没有办法把一个将死之人从死神手里拉扯回来。
男人说不上自己是遗憾还是什么别的情绪,他从来不怕死,做这一行的在刀尖舔血都是很平常的事,唯一要说有点不爽的,就是没能看到那个圣母笨蛋懊悔的表情。
莫名其妙地,男人有点自作多情地想着那个笨蛋会不会哭啊。
长着那样一张脸,很适合被人弄哭,眼泪湿漉漉地糊了满脸,丰润脸颊都被扯得通红,古板的神父袍被扯得乱七八糟,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里,手臂上说不定还会因为寒冷生出可怜的小疙瘩。
那个银色的十字架,不应该挂在脖子上,应该沾着湿透的银水,塞进那个藏起来的隐秘小口里。
让他哭着给自己的上帝做祷告。
难以想象有人从重伤中醒来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满脑子胡思乱想这种活该被封禁的鬼东西。
阮夭理了理自己弄出一些褶皱的神父袍子端着一碗热汤递到男人面前。
你的伤还要再休养几天,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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