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1 / 3)
好极了,原来还和杜瓦尔家那个笑里藏刀的臭小子有一腿。
够可以的,小神父。
诺顿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一个人全身心地依赖着,全身肌肉都不自觉地紧绷起来,触感坚硬得好像岩石。
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像是美国电影里的超级英雄,身后保护着柔弱无害的美丽少女,如果他可以成功把这个坏蛋赶走,少女就会被他的英勇迷倒,从此对他芳心暗许。
其实诺顿只要稍微仔细一想就会发现,眼前纯高加索人种的长相和身后的小亚裔完全没有任何血缘相通的地方,可惜他脑袋里已经被强做英雄的冲动烧成一团,什么也分辨不出来了。
迫不及待想成为合格大人的少年不自觉又挺了挺胸,睁大了眼睛瞪着表情难看的杀手:看什么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提高了声音以为这样可以吓到男人:他已经把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你这个混蛋最好离他远一点!
莱恩只是轻蔑地瞥他一眼,随即还是专注把目光落在阮夭茫然失措的脸上。一个街头混混,就算是在这样泥泞不堪的黑色世界里也只是最底层的蝼蚁而已。
你原来喜欢这样的,眼光真差。他语气轻飘飘,一只手抓住了阮夭的手腕。
可惜冰凉手指刚碰到神父肌肤,冲动的红发少年已经一拳砸在了杀手的脸上。苍白皮肤上几乎是立刻留下了一抹可笑的红痕。
我警告过你,离他远一点。诺顿沉下脸,心里更确定了神父的表哥果然是个人面兽心的垃圾。
看着像个体面的绅士,做的都不是人事。
莱恩动作一顿,轻飘飘用手指蹭了下自己被打伤的颧骨,诺顿下手不轻,缺乏血色的颧骨上已经涨成一片青紫。
配上唇畔更加温柔的笑意,看起来更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眼神太凶狠,看得小神父手心冰凉一片。
阮夭徒然地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杀手先生有一把标志得可以登上金色剧院的好嗓音,这么慢条斯理地吐字时,低沉好似大提琴倾泻而下的流畅旋律。
在场却没有人能欣赏他的好嗓音了。
一柄枪神不知鬼不觉地抵在了红毛混混的腰间,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子弹就会在瞬间打穿他的肾脏。
我可不会忘记拉保险栓,水性杨花的小猫。
杀手几乎是叹息地劝说后颈软毛都炸起来的神父,堪称和蔼地丢给他一个选择题:是来我的怀里,还是要送他去见你亲爱的上帝?
阮夭没有想到剧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那身象征着禁欲的黑色长袍可怜地被男人硬生生从身上剥离,半掉不掉地挂在窄窄的胯上,腻白胸口上蔓延出一片艳丽颜色,衬得孤零零挂在脖颈上的银色十字架都变得格外暧昧起来。
墙角被捆成一团的红毛混混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偏偏嘴里塞着麻布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莱恩选择无视了讨厌的噪音,把汗涔涔的小神父抱在了自己的腿间,好像抱住一只过家家用的精致洋娃娃。
他这么小,纤细骨架上皮肉却丰盈,手掌完好地托住挺翘圆润的臀部,手指都微微陷在泛着桃粉色的软肉里。
脊背上都是强迫蒸出来的绵绵细汗,湿淋淋的,混着从骨子里透出艳色的皮肉,在苍白太阳下反着粼粼的水光,摸起来好像高级手工坊里的顶级绸缎。
阮夭被迫正面跨坐在男人腿上,后背空荡荡的没有着落,只能狼狈地伸手扶住男人的肩。身后诺顿的视线让他好像被针扎到,雾蒙蒙的眼睛里掺一点小猫张牙舞爪式的愤怒。
男人唇畔勾着笑,低头去嗅手指间黏腻痕迹的味道。
湿凉液体里混着一股怪异的冷香,明明是缺乏温度的香味,混入鼻腔的时候却能点燃起流淌在四肢百骸里的血液。
我以为从小献给天主的人已经不会有世俗的欲望了。他故意地低低地凑到阮夭耳边讲,你在想哪个男人啊?
上帝不会原谅犯了银灰重罪的人的。
阮夭声音莫名的嘶哑,说话都只能发出气声,愤愤不平地还坚持和他吵架:做神父又不是把自己阉了。
他操着不甚流利的英语,翻来覆去地骂男人迟早下地狱。
因为还陷在刚发泄完的不应期里,神父的双腿都还在发抖,雪白腿肉被握惯了枪把的手指翻来覆去地揉出惨兮兮的痕迹。
秉持着输人不输阵的道理,阮夭一边东倒西歪地靠在男人身上,一边还要骂他:你明明有喜欢的人,还要来欺负我,不要脸!混蛋!fxxk you!
这种人真的是主角攻吗?下半身都管不住的家伙难道不是应该开除攻籍,狠狠鞭尸吗!
可惜小神父骂人看起来很凶,语调软绵绵,尾音都打着百转千回的波浪号,除了让男人忍得更加辛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正拆着一袋棉花糖的男人手里一顿,若有所思地捏住了小神父的下巴:谁跟你说我有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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