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20节(2 / 3)
了口气,不然这“夫人”的称号,只怕会把皇后气疯。
夜深人静,乾隆一如往常般,搂着魏芷卉入眠,可这一次,魏芷卉并没有早早睡下,她早已不记得乾隆是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这个习惯。
晚上的那些事,一点点地在脑海中回忆,好像两个人每每私下的接触,都不像帝王与嫔妃,倒更像普通人一些。
次日的元宵节,颇为隆重。
夜晚的山高水长处,灯火通明,歌舞不绝,王公贵胄与各宫嫔妃坐在底下,好不热闹,因着太晚,太后自是只略坐了会儿,便走了。
开席前,乾隆看着底下的众人,举了杯:“去岁上元,因中宫有孕,朕便免了来圆明园一事,今年嫡子出生,太后回宫,朕特地又命人办了这场宴会,与百官一起,共贺上元!”
提起皇后的时候,乾隆侧头看了一眼富察氏,落在魏芷卉眼里,不免想起那日在永寿宫他说的那些话,也是,反正掐指算算,这皇后也不过就陪了他二十几年,可自己有三十年诶。
她并不介意,来这一遭,最重要的,当然是体会下当宫斗冠军的感受啦!
她淡淡地挪了视线,低头抿了口“假酒”,可这样的神情落在乾隆眼里,倒显得她又不高兴了。
于是——
酒足饭饱后,众人站在高处看着远处的烟火,若按规矩,魏芷卉该是站的边上些的。
正当她准备挪到最边上的时候,乾隆看着身边空着的位置,朝着魏芷卉的方向喊了声:“令嫔。”
魏芷卉脚下僵了僵,回头便听他说了声过来。
她几乎是在众人艳羡又疑惑,嫉妒又气恼的注目下缓缓走过去的,她还没走上前,乾隆就已伸出了手,魏芷卉瞟了一眼皇后,才慢慢地伸出了手。
在众人的错愕里,乾隆替她拢紧了披风,又握住了她的手。
而本该站在这个位置的娴贵妃,此刻不着痕迹地往边上挪了挪,侧眸看了眼帝妃恩爱的场景,心下一顿。
远处绚烂夺目的烟花,一点一点地在墨黑的夜空中绽放,照亮整个后湖。
烟花瞬时绽放的那一刻,一个低头,一个仰头,四目相对在一起,相视一笑。
———
圣驾回宫的次日,长街的甬道上,请完安的众嫔妃各回各宫。
“令嫔这些日子的气色,是愈发红润了,只是妹妹这再得宠,也得记得尊卑啊,皇上的身边儿,可不是谁都能站的。”
嘉妃的声音从魏芷卉的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挑衅。
魏芷卉礼貌地笑了笑,驻足等着嘉妃扭着腰肢过来,待人在自己面前停下,俯身行了个扶鬓礼。
“即使嫔妾不配站,那也轮不上嘉妃娘娘。”魏芷卉说得慢慢的,边说边侧身给嘉妃让了位。
“去了趟圆明园,本宫看令嫔是有些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了。”嘉妃轻哧了一声,说道。
魏芷卉停了脚步,站在嘉妃对面,轻声地说了句:“如果嫔妾没猜错,娘娘恼的不是上元节观烟火的站位,而是此番圆明园的住处吧?”
长街上没什么人,两个人的对话除了身边的丫鬟也没几个能听清,但她还是降了点音调,她看着嘉妃因为微怒而睁大了的眼睛,勾了勾唇角,靠近了些,用更低的声音:“是吗?娘娘?”
说完她便退回原位,抬手抚了抚垂下来的流苏,看着嘉妃。
“这宫里头常有受宠的人,只是,也总会有失宠的人,从前怡嫔也受过宠,可如今也不过如此。令嫔,本宫倒是想看看,你能让皇上宠多久?”
“嫔妾恭候。”魏芷卉笑着欠了身行礼转身往永寿宫方向走去。
背转过身,她没忍住地轻笑了一声,这个嘉妃真是有趣。
她只是没好意思说,她不如算算自己还能活几年。
魏芷卉刚回永寿宫没多久,含云便进来了,满脸愁容。
“怎么了?”
含云看了眼问话的初菱和正在喝姜撞奶的魏芷卉,道:“素清姑姑过来传话说,皇后娘娘召了公主聊出嫁的事,聊着聊着,母女不舍,竟都哭了起来。”
“那这找娘娘做什么?”初菱不禁好奇。
“素清叫了几位主儿去长春宫劝劝皇后娘娘和公主。”
魏芷卉略蹙了蹙眉,这样的事,若是贵妃那样的人去劝尚不一定说到心坎里,她这样的年轻嫔妃去怕是更加不值得一提吧?
但她还是起了身:“去长春宫。”
长春宫里,娴贵妃和纯贵妃已经在了,皇后坐在那儿,微红的眼眶,一看便知是刚哭过,就连舒嫔也坐在一旁。
“公主年纪到了,出嫁是应当的,况且往常公主嫁往科尔沁部那都是远嫁,可如今和敬公主,皇上特地在京内建了公主府供公主与额驸同住,娘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比起娴贵妃那些伦理纲常的劝慰,纯贵妃的话倒更显得通俗易懂一些,也没那么催眠,她偶尔举些先头各位远嫁公主的例子,让魏芷卉觉得自己是在吃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