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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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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病情又有点反复了?

易白棠有点担心,不动声色地拉高了商怀砚的被子,将被子角掖在商怀砚的肩膀之下,把人彻底给包起来之后,才再次满意地拍了拍松软的被子:“好了,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就叫醒我。”

说完之后,他再次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很快沉入梦境之中,睡了一个好觉。

这一天晚上,商怀砚再一次的,痛苦的,失眠了。

他开始分不清楚,自己留下易白棠的选择,究竟是对的呢,还是错的呢?

这一定是他有史以来最艰难的选择!

一夜过去了。

易白棠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他在刚刚露出了个脑袋的晨光中和一对绿豆大小的黑眼睛两两相望。

片刻后,站在落地窗外边的黑眼睛低头啄啄自己冻住的羽毛,一拍翅膀,飞走了。

易白棠这时才慢慢感觉具体的不对劲来。

比如自己的肩膀有点重,自己的脖子有点痒,而他身体重以及脖子痒的原因——

易白棠一低头,看见商怀砚不知什么时候蹿到了自己被子里头,至于他的那一床,早掉到了床铺下的地毯上边,只剩下小半边的被角还固执而可怜地搭着床沿,提醒床上两人它曾经的存在。

易白棠动了一下。

紧挨着他睡觉的商怀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似乎意识还没真正苏醒,但暧昧的笑容与声音就一同出现:“宝贝,你醒了……”

他含混地说着,揽着怀中的人满足的蹭了蹭,暗搓搓吃了口小嫩豆腐之后,还想再将一个早安吻像过去一样印在宝贝的脖颈处,然后——

然后他就被易白棠平常翻晒肉脯一样翻到了另半边床上。

易白棠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可轻松了!

商怀砚这点重量,还没有小时候他双臂扛起的锅炉那样重呢,哼!

接着易白棠再一翻身,将跌倒一旁的商怀砚压在身下,同时朝商怀砚低下头去。

商怀砚眼睁睁看着易白棠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两个人额头轻轻相碰,发出小小的只有他们听得见的撞击声,他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等等,这发展和我预想的不一样!

易白棠压着商怀砚,感觉了一下对方额头的热度,还真没什么感觉。

他接着抬起脑袋,但依旧稳稳地压着商怀砚的身体,垂着视线,居高临下问:“没发烧,怎么在说胡话?”

好可怕,怀砚刚刚冷不丁来那一出,他都被吓到了!

还以为就一个晚上的时间,怀砚已经病入膏肓了!

恋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天早上,面对易白棠,商怀砚最后还是“清醒”并“痊愈”了。

然后他们就一起回到了有家饭店。

呆在有家饭店里头的孙凌看着易白棠与商怀砚相携而来,又看着现在7:35的时刻,说实在的有点儿懵。

明明过去七天里边,厨房相较于易白棠简直像是娇妻相较居家好男人,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恨不得有二十五个小时呆在厨房里;怎么到了第八天,情况就突然发生变化了,居家好男人居然会为了别人放鸽子自家娇妻。

难道这个别人是……

孙凌望着易白棠身旁的商怀砚,穷极无聊,浮想联翩。

他眼神里闪烁的每一点光线都在期待地倾诉着:老师老师我等你好久了,老师老师你快点来给我布置任务。

易白棠t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很淡定地走上前去,将孙凌提溜到厨房里,说:“好了,开始吧。”

“咦?”

“有关那道菜的。”

“啊?”

“你不是一直想要做出那道菜吗?”易白棠转头看向孙凌,“真正要做的时候,你就傻了?”

“没有没有没有!”幸福来得太突然,孙凌总算回过神来了,“我没有傻!我想到了要做什么东西了!”

他整理一下思路,飞快说:“我觉得我想要的料理一定是甜和苦交杂在一起的。但中餐有甜辣,甜酸,甜咸,几乎没出现过甜苦这样的情况。倒是西餐中的甜点部分,虽然也不太常出现会苦的料理,但是确实存在着常用的味道苦涩的东西,比如说可可粉,黑巧克力等等,所以我打算做一个彩虹蛋糕的变种,三色蛋糕,最上层是甜的,代表着梦幻爱恋的粉红色;中间那层是黑色的,代表着生活中浓浓的苦涩,最下面那层应该注入了酒味,是天蓝色或者绿色,代表着释然的现在和无尽的未来。”

说到这里,孙凌十分自得又有点忐忑的看着易白棠,十分自得自己的想法,又有点忐忑易白棠不赞同自己的想法。

易白棠没有批评孙凌,事实上他都没有看孙凌。

他已经决定好做什么了。

他决定做一款可可樱桃朗姆酒小塔。

迷你的小塔在制作外皮的时候用了最小的模子,只占据掌心的一小块地方,不过两三厘米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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