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掰双腿邀请他干了个爽(1 / 2)
“可以,不过你要提前报答我。”他把她放到椅子上说。
她有点迷惑,他做了什么值得报答的事吗?
“你不愿意在桌子上,又想去卧室,两个要求我都答应你。你只要……”他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细语,要求也不算过分。
“可以吗?”他又问她。
说得好像她可以拒绝,她有说不的权力一样,他又不是战战兢兢提出要求,他是在威胁,在交换。
她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双腿,双手掰着膝盖下方,自己将身体摆出欢迎的姿势,邀请他进入。
射入的精液加上原本的润滑液,她的穴液,搅和在一起,在她体内聚拢,随着入口的张开,又一丝丝流出。
这就是心满意足吗?他的眼睛发亮,他知道自己此时极度满意,是征服欲还是虚荣心被满足他也说不清楚,但是他异常快乐,心情愉快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他也没有必要故作矜持,更不想对展开她言语攻击荡妇羞辱,那太倒胃口。对她的无声邀请,他除了马上进入她,填满她,没有第二选择项。
他站起来,将自己刚刚坐的碍事的靠椅推到一旁。椅子脚和地板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她听到之后有些受惊,耳朵震颤,竟觉得这是冥冥之中有谁在给她提示,然而她自觉头脑蠢笨,反应迟钝,怎么都没法理解具体的启示。
此时她想的再多也没用了,他已经从入口探入。性器冠状头部和她的手腕差不多粗,甫一进入,她就不得不用尽全部心神适应接纳。他的性器不是椎体,前尖后粗,越进越费劲的那种,而且头部粗大,茎体笔直,比顶端略细。他浑身上下哪里都好看,连这根从她18岁开始就给过她极苦与极乐的性器也不例外。
说起来,也很久没被他要求口交了。是因为她最后一次,放的太深,牙齿不小心碰到了吗?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一下子太深,她没法适应,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
下次如果再需要给他口交,那就不放那么深,主要是给他舔。可她总觉得他不太喜欢被人口交。
一进去他就开始动了,完全没有等她适应,她只觉得心慌,被快速抽插的肉穴也跟着她的反应产生排斥,这会他是不受欢迎的。他哪里会知道这些的,依旧疯狂撞击。
做了一会,他突发奇想,拿起那根调羹,挖一小口奶油抹到她的嘴上。她处于欢愉和痛苦的交界线,一时之间没弄明白他想干什么。于是他俯身,与她面对面,腰部耸动着,抽送不停,伸出舌头将那点奶油舔去。咽下之后还意犹未尽舔了下嘴唇,又重复了几次,最后她的嘴唇都被他舔的亮晶晶。
这还没完,更淫靡的是他还将奶油抹到她的乳头上,每次舔咬都不怀好意地特意刺激乳孔。几个回合下来,林信书已经满面春潮,耳根都红透了,只能无助喘气了。
她甚至不能保持自己掰开自己的羞耻姿势,但是他也玩的差不多了,接手了她的工作,把她的大腿死死按在胸前,激情的,猛烈的,连续的挞伐她已经被操开的肉穴。
两个人交合处,几乎是癫狂的动作刺激出更多液体,椅子表面早就落满可疑的白浊液体,地面更是被打湿。上百次抽送不停后,她的肉穴极致收缩,那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林含璋也没有刻意延迟,在她的呻吟声中,两人共同高潮,最后一刻他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她被捂的两眼翻白,内里绞得更紧,让他得到了意外的欢愉。
真是太爽了。
不过今晚他还没让她潮吹。每次潮吹以后她都是迷迷糊糊的,他不想她那么快便失去意识。他要让她也感受一下他每次的快活。
两次高潮后,她有点累,事实上她已经累到闭上眼睛就能睡着,头晕目眩,神志迷蒙的,但还是强撑着眼皮,“……我们去卧室吧……这里不舒服。”
“嗯。”他的器官还在她的体内,他不想拔出来,仍在品味被软烂的红色花肉包裹的美好。他只要动一下,内里痉挛就会引来她一声不期待的呜咽。
她半躺在桌子上,乳头刚才被轻舔噬咬,又被吸允,逼出了猩红色。她的嘴唇也是一样,泛着殷红。他还埋在她体内深处,小腹甚至能摸到他的性器的存在。
越看越满意,这样的她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看过,而她刚刚性高潮了两次,这会已经无力到只能轻声呼吸。
他有一种再继续下去,她可能会死掉的错觉,他当然知道那不可能,但是她的身体也确实娇嫩脆弱。
不盈一握的腰肢,纤细的脖颈,还有单薄的肩膀。她抱起来轻的不行,他单手就能将她抱起,像是没有重量羽毛一样。他想过如果把她关起来,或者更进一步,囚禁起来,每天强迫她性交,那她什么时候会崩溃。他之所以没那么做,不只是因为他还有正常人的法律意识,更因为害怕她虚弱死掉。他就那么一个可心的玩具,如果没了,他的世界就变得无比枯燥乏味,就像去年一样。多少个女孩都不能填满她不在他身边留下的空虚。她们比她美丽,在普世价值观里可能也比她有趣,可他完全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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