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爆操一顿想爬走又被揪回来猛干(1 / 2)
周日,两个人好不容易都闲下来。天气越来越冷,上海的空气湿度高,气温虽然没到零度,可体感还是很不舒服的。她穿着去年买的厚外套,纠结要不要换上羽绒服。
棉鞋她已经在网上下单,这两天就该到了。换上新鞋她应该就不冷了,所以羽绒服还是先别拿出来了,否则等天气更冷,她还穿什么?
今天两个人不用拍摄,自然很闲,他们先是在床上躺着,主要是她躺着。他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大腿,往里面射了一回。
没多久,他搂住林信书,把对方抱起来,让她打开双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身上一丝不挂,白皙皮肤被他又揉又掐,青色紫色红色遍布全身,暧昧的不行。她的肉穴刚刚被他射满,里面淫靡的体液直直往下掉,打湿了他的腿。
这种姿势不接着做是不可能的,她其实还没缓过来,一直在轻轻的喘息。他的性器很快又硬了,她坐上的那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轻轻拿那根青筋毕现的东西磨蹭她刚刚合起的肉唇。另一只手也摸过去,两指分开那两瓣花唇。他慢慢地,将性器一寸一寸钉进去。
进入大半后,他抱着她,她坐在他的性器上,那根粗大的东西已经进入她的下体,且进得极深,这个姿势总是可以让他干到不一样的深度。他也不管那么多,性器先是在她紧致的肉腔中试探着捣弄,后来就恶劣了,专门抵住最深处的软烂嫩肉,不急不缓,轻轻研磨了起来。
比起舒服,现在的感觉更接近于痒,她有点迷糊,他一直很喜欢直接做呀,不会有耐心这样慢慢折磨诱惑她。她没想明白呢,头被他轻轻扳过去,与他有了一个激烈的吻。他的下身不着急,只是轻轻捻磨,但是他的舌头却很急色,在她嘴里激烈地搅动。
第一次高潮后的余韵犹在,她的内部轻微地蠕动,夹杂时不时的痉挛。其实她不想那么快开始第二回的。她还没准备好,她的肉穴却不得不吞下粗硬的性器,花心被顶着操弄,麻麻的,痒痒的。她的大腿根部有点酸,花穴竟然感觉很胀。类似于馋了的人吃饱之后还不停嘴,最后撑得胃胀的感觉。其实已经很满足了,再等一会开始会好受很多很多。
他亲完她,双手抚弄上她的双乳,轻轻拉扯她茶粉色的乳头,坏心眼地连掐带咬,又疼又痒,害她很快清醒,向他轻声哀求:“轻点……有点疼……”不是有点,是非常疼。
他转移阵地,把手往小腹处抚摸揉捏。那处软肉他怎么玩都不过瘾,哪怕不在做爱,他闲着没事和她独处的时候也要摸几把。入冬之后,因为他的手太凉,担心摸了会让她肚子不舒服,才暂时停止。
他的下身性器一直没用力,就是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在她体内找到各处凸起的软肉研磨,把她刺激得体液越来多。
还嫌刺激得不够,他的手摸上她的肉蒂,轻轻在那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拿指甲刮蹭,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很快就忍不住呻吟出生。他没有一直刺激她的阴蒂,反倒往下一寸,把她的两瓣肉唇分得更开,方便他的性器插入最深的宫口。
她真的受不了了,上身不停晃动,希望他尽快开始抽插,给予她满足。敏感花穴内里最深处被他的性器顶端顶着摩擦了几圈,太舒服了,她的花穴越绞越紧,恨不得他马上就大力在那处挞伐抽送。他也不再继续吊着她,扶住她的臀部用力往上顶,往上撞,直让她呻吟越来越变调。几百下之后,她的眼前好像有数道光芒闪过,她的肉穴快速抽搐痉挛,她潮喷了。
肉穴深处喷出透白色的体液,内壁疯狂抖动抽搐。她一下子向前倒,爬伏在稍显凌乱的被子上。他还没有到达高潮,就着她紧湿的肉穴,继续大力蛮干,又抽插了一百来下,才释放出来,精液浇到她花心的嫩肉上。
接连高潮了两回,身下的被子床单也纠缠在一块,凌乱地很。她体内的性器仍在,释放之后半软不软插在她的肉腔内。她不想那么快再来第叁场。她很累,肉穴被磨得有点疼。于是她呻吟着软着身子向前爬,林含璋像是没发现她的企图一样,任由她蠕动爬走,就那么看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抽离她的肉穴。
视觉上的冲击力十足,她体内烂红的软肉随着她的动作被带出来,还有白浊液附在上面。过多的汁液漫溢出来,一滴滴落到床单上。
她想逃离他性器的支配,可是花穴即将完全离开那一刻,她被用力按住,他的下身不动,手上的力气极大,她被扯着,慢慢向后退,又将那粗长的性器原路吞回肉穴里。她悲鸣着,粗喘着,林含璋惩罚般地大力固定她的肉臀,重重挺身,撞进花穴。从没被如此大力顶撞着进入,深度更是骇人,她急呼哼一声,整个人趴倒在床上,软肉一般,她被干穿了,也被干顺了,干服了。
他可不能让她如此消极抵抗,从床上捞起她的腰肢,往自己最爽快的地方按去,这次是后入。她跪趴在床上,他的性具破开层层绞缩痉挛的软肉,里面的花肉依旧不知好歹,向他献媚讨好。他也不客气,接连冲撞,击打她的花心,连捣带弄,被恶狠狠操弄的花穴已经两次高潮,真的无法再承受这般恶意的玩弄。她用尽力气想要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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