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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乃是人间小火炉 第5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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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角,沾了一些泥污。

“你是又去安贞门外了么?我不说了吗?少一张两张也没关系,不必那么大费周章地去找。”

“回公主的话,臣原本就奉命在安贞门外搜寻证物,便一并找了。”盛玢顿了顿,直将手里的列仙酒牌的盒子递给了樱珠,转呈在公主的手里,“也许是天意,臣与属下翻找了一昼夜,都没有找到公主喜爱的那张许飞琼,倒是顾世子碰巧路过,便找到了。”

盛玢原想将这一切归于缘分,落在乘月的心里,却觉得很可笑。

碰巧路过就找到了?

乘月手里捏着那一张酒牌,仙女衣袂飘飘,仿佛眨眼间就要御风远去。

她从前很喜欢许飞琼,这一刻却忽然不喜欢了,手里捏着的酒牌落地,因质地坚硬的缘故,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对我而言,再也不特别了。”公主脱臼的肩膀有点疼,她烦了也没耐心了,只轻轻地说了一句。

盛玢不明其意,听不出来是在说哪个她,还以为是在说许飞琼,倒也不好妄猜公主的心,只静默无声地退下了。

她又觉得无可期待了,到了午间的时候,仁寿宫里来唤公主去用饭,她左右无事,便慢慢地往仁寿宫里去了。

路上樱珠不免说起这两日宫里的情形,“您遇袭受伤的事太后娘娘知道的不多,倒是少师同钺戎王世子昨夜前来求见,知道您不在,便也都回去了。”

乘月提不起来精神,只恹恹地说了句知道了,樱珠见公主无精打采,便又想了旁的话来同她说,“说起来,云遮姑姑陪您去仁寿宫的时候倒不多,似乎都是奴婢陪着您来。”

“是啊,除非重要的节日宴席她会陪着我去,平日里她只爱呆在凤姿宫里,哪里都不去。”

乘月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免犹豫起来要不要将娘亲回来的事同祖母说。

她一边走一边想,最终还是决定闭口不谈——大人之间的事,轮不到她来置喙。

到了仁寿宫,祖母看到她额上的伤,以及面颊上好几处擦伤的痕迹,直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问个不停。

“只听说你出去玩儿,马车翻了,倒不知道伤这么重,这车马司的人是怎么做事的?哀家真的要好好过问一下!”

乘月在祖母的怀里偷偷呲牙咧嘴,见祖母又端详她的脸,连忙收起了表情,生怕祖母发现她的手臂也脱臼了。

“……同车马司不相干,是为了避让旁人,翻了车。”乘月小小的扯了一个谎,把话题岔开来,“我这里有滇南的秘药,每日里涂了,一准不留疤。”

祖母仔细端详她额上的伤,恨不得贴到她脸上去看,到末了才叹了一口气,嘱咐她这阵子安分些。

“别总往外跑,好好养一养伤,晒了日头更好的慢。开了春东宫办喜事,你皇父也要给你选婿,都不是小事。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宫里头,陪着哀家打打牌练练拳脚,养养你这急躁的性子。”

乘月向来嘴上答应的痛快,闻言只一味的点头,陪着祖母简单地吃了些缺油少盐的午餐之后,便回了凤姿宫歇着不提。

日子就在一日复一日的毫无期待中过的飞快,到了霜降那一日,乘月的伤除了额上那一块还有些微红以外,旁的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公主鸾车在安贞门外遇袭一事,陛下全权交给了皇太子去查,不出半月也调查出了一些眉目,幕后之人浮出了水面,碍于北境兴兵一事,暂且搁置下了。

阿娘还是没有入宫,依着她的意思,皇后“死而复生”的事委实惊世骇俗,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她在京城的藕花胡同彻底安顿下来,那里在东城,距离宫城不算远,爹爹一下了朝便赶过去,不过也没乘月去的多——她简直像住在了藕花胡同里,闺房布置地比凤姿宫还要精致舒服几分。

她成日你里做阿娘的小尾巴,旁的事就想的少了,便是连灯帽胡同都很少去了。

白嬢嬢往宫里递了两回拜帖,她那时候伤未好,便委婉地拒绝了,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好,同阿娘商量了以后,决定过几日传白嬢嬢玩儿。

说到底,白嬢嬢是除了父母亲长以外,最疼她的人,总不能因为一个顾景星,从此断了联系不成?

只是她还没想好哪一日传白嬢嬢入宫,边境便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寒露前后,护国军集结东西中三路护国军,一共十五万人,分三路进攻莽古哈。

此次战事,意欲趁着庆州大捷的东风,一举重创莽古哈,将他们赶到至北苦寒之地,再不能侵扰屠戮大梁的子民。

陛下拜靖国公顾长夙靖远大将军,统帅三军。

他所率领的东路军一直进至土刺河、鄂尔浑河,一路上歼灭莽古哈的军队近五万人,但却在称海时,因征程太过辽远,粮草补给跟不上,莽古哈军队又负隅顽抗,东路军的损失也十分惨重,好在还能支撑。

而西路军在肃北歼灭莽军数枝,在集州、瓜州、沙州也都取得了大胜,尚算顺利。

中路军进至土剌河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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