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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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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就看见了一溜小跑进殿来的小太监。

张喜是魏公公手边惯用的人,代表着她的一小半脸面,在陛下面前倒也还有些说话的份,何况这时一路从殿外进来,必是得了魏公公的话来劝陛下的。

一众宫人都松了口气。

“陛下,”张喜站在帐外喘了口气,“魏公公在宫外办事,一时间抽不开身,特地让奴才回来听陛下吩咐,魏公公还说了,若是陛下身体不适,那歇一日早朝也是无大碍的。”

帐内的人低低答了声,算是同意了歇朝一日。

没了急着上早朝的压力,宫人好歹也松了口气,可等到两个时辰后,帐内的陛下还是没有一丝动静,不起身也不允许他们召太医,一团人又只能急得团团转了。

别的先不说,陛下可是至今都还未用早膳。

苦劝再次被无视之后,连张喜都有些着急上火了,要放在平时,他们敢这样叽叽咕咕,陛下多少都是要发火的,今日都念了小半个时辰了,陛下竟也无一丝动静,除了偶尔传出的细碎声音,竟是和没人了一般。

到底不敢去拉陛下的帷幔,张喜兀自咬牙,这事就是顶着被魏公公责罚办事不力,也得赶去告诉魏公公,不然每个人说得动,陛下万一是真有何不测……

“陛下,奴才这就去找魏公公,魏公公若是知道,一定会为了陛下赶回来的。”

至少魏公公能过去拉了陛下的帷幔。

他脚才刚刚迈出一步,方才苦劝都没有动静的帷幔突然被人拽开,不知为何气红了脸的陛下探出半个身子,怒吼一句,“站住!”

张喜乖乖止了脚步。

明净涵看了围着的一圈人,心情愈发不虞,“你们都给朕滚,就张喜一个人留着。”

人群呼啦啦散了干净。

张喜扬了笑脸迎上去,带着几分谄媚叫了声陛下,看脸色机灵地说话,“陛下可担心死奴才们了,若不是怕魏公公为陛下担心,奴才是一早就要去叫了魏公公来的……”

“行了,闭嘴。”明净涵烦躁地挥开帷幔,身子一动又似乎压到了那块濡湿,瞬间脸色就更难看了。

而且不但身下有,连腿间都有那种难受的感觉,晨起时差点把他气得摔了枕头。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去岁就有个宫女想爬他的床,在他的衾被里偷偷塞了药,半夜就摸到了他床上,偷偷低了头想动作,吓得他惊醒过来一脚将人踹了下去,动静之大,惊得整殿的人都涌了进来,众目睽睽地看见了他床上狼藉的笑话。

偏偏那个宫女还在床下不住地磕头求饶,赌咒发誓她绝对没有碰到过他的一根毫毛。

他到现在还忘不了贤贤当时的眼神,震惊迟疑之中还夹带着安抚,却又尴尬地找不到可以说出口的话。

这样的回忆,他绝对不想再来一次。

可眼下的情况,他不可能一直躲在床上,等着某些地方自然风干。

明净涵恶狠狠地踹了脚被子,像是要把眼前的烦恼彻底摆脱,“你给我听好了,等会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许出去告诉任何一个人,要是还有谁知道,朕砍了你的脑袋。”

张喜立即缩了下脖子,试探着问了下,“连魏公公也不能说?”

帷幔里探出陛下咬牙切齿的脸,一字一顿说得似乎想活生生咬下块肉来,“尤其不能让她知道。”

连魏公公都不能告诉的事,这该是多大的事啊?

张喜一边想着,一边就按着陛下的吩咐探头过去,然后就在看见床上的痕迹时彻底傻了眼。

陛下,这是在炫耀自己的完整?

不让告诉魏公公,是不想让魏公公为此感到自卑?

陛下对魏公公可真是体贴啊。

张喜暗自感慨了一番,却不防陛下突然伸出龙足来狠狠踹了他一脚,直接就让他的头磕在了床尾的雕花上。

“你要是敢将此事宣扬出去,朕灭了你满门!”

张喜立刻腿软跪在地上,胆战心惊地不敢再多看一眼,嘴里却习惯性地求饶,“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只是……”

他只是了半天,到底不敢把心里想的话吐出嘴,正想着该说些什么脱罪,坐在床上的陛下再次烦躁地踢了下被子,“行了,话那么多做什么。”

明净涵又看了眼床上,想了下能问问题的人,排除了莫名就不想让她知道的贤贤,似乎也只有眼前这个还算机灵的太监。

于是,心里万分别扭的陛下期期艾艾地问出了问题,“你说,朕是不是生病了?上次被人用了药也就罢了,这次……朕是不是该找个太医?”

张喜用力合上自己大张着的嘴,陛下以为这是生病了?似乎也对,太后一直在慈安宫不露面,内宫的事被魏公公一力管着,怕是连魏公公也忘了,而陛下自从去岁出了那样的事后,对这档子事就一直排斥,连来教习的宫人都被扔了出去,宫女们更是不敢再有动作。

所以,陛下还是……

感觉自己突然和陛下亲近了许多的喜公公磕巴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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