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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不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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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当祖父母也死了,他们常常说兄妹是扫把星,谁对两人好谁就会死。特别是哥哥班上的女同学跳楼后。这些不是他们本来知道的,往往是听见父母、邻居的间聊。

那是一股衝动,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般漫延开来。

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扯着男生的刺蝟头,倾尽全力的打他,对方也不甘势弱,两人扭打着,在地上滚成一团,桌子歪了,衣服扯破了。

然后是她单方面受伤,那些人加入了行列,她不时被围观的人攻击,有人拿着椅子的横木打她的小腿,老师留在讲桌的爱心拍,沾上厚厚粉笔灰的板擦,在她口鼻拍打。

忘记怎么结束了,她确定自己没有哭,最少当下没有。后来哭了两次是因为委屈,被说滋事的她,老师的不信任,同学们联合说谎,这是第一次。第二次是哥哥的冷漠,对她的伤势不闻不问,她才彻底溃堤的。

「好嘛~就这么说定了。」沉熙蕾无视她的否定。将一本小册子放到她桌上。「我写了第一篇,是自我介绍哦,明天你也要些一篇。就这么说定了。」

然后她离开了,一直到回家晓霜都没把她当一回事。也许是缘份吧!她洗澡时乏味的翻开它。

沉熙蕾,她双亲健在,还有一个哥哥,但是没人在乎她。不论她多么努力,他们只在乎她哥哥,关心的是哥哥的未来,而不是她。

也许觉得和自己很像,彧是如何,她回信了。只是那时的她,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

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想法,他们不是真的关心她,他们只是看笑话,当她是疯子,那就是那场打斗带给她的啟发。

因为如此她回得保守,基本上和自己相关的是都有所保留。不过熙蕾不在乎,两人的交换日记,经歷了一学期,从无关紧要变成不可彧缺,从陌生到友谊。终于让她再次提到见鬼的事,而也把打斗的真相写出来。

抱着忐忑的心看着熙蕾的回覆,她看见了希望。

「人就是这样!他们只相信自己,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想法。晓霜,我相信你,因为我们是同类,因为我们一样痛苦。我们是真正的家人,我们会陪着彼此到永远。说好了哦!」

那时这段回覆让她热泪盈眶。她们一起上国中,共同的目标是这间高校。也许是成长了,也可能是男生的思维转变,开始好奇女生了,但是晓霜还是认为那是熙蕾带来的奇蹟。

老师信任,男孩子的情书,这常发生在国中,可是她不在意,因为那是假的!真正真实的是她永远的朋友。

「想什么?」卓圣颐的声音将她从记忆中唤回。浸淫在回忆的感触让眼眶泛红,以及担心。

指尖撩起她的秀发,贴覆在她的脸上。温暖且温柔。

这是男生的手吗?可是好秀气。她觉得这样的形容很怪,可是真的好秀气。它并不粗糙,更像女孩子般柔软。

有过一段时间,她怀疑自己的性向,萧老师出现后她确定自己喜欢男生,现在让她挣扎的是她喜欢谁。

卓圣颐的手滑了下来,绕着她的颈部下移,落到肩颊骨的凹陷处,再往下移去。

他在学生制服的领口徘徊。要就现在,现在阻止他!她在心里这样说,可是双唇黏着,双眼凝视他,不知是恐惧它的下一步还是等待进一步。

手指第一节已经探入领口了,她看着就这样看着,屏气凝神,然后是第二结,

胸部,被轻按几下,他将脸庞靠在她的肩膀,能听见他的鼻息。

卓圣颐忽然将手移除。「你喜欢萧老师?」

没料到会有这个问题,虽然不同,但是这和练习室发生什么一样让她无法回答。

见她没有回答,卓圣颐将脸庞移开,双手回到她的肩膀。「我不会碰别人的人,除非她成为我的女朋友。难道……你对我一点点好感都没有吗?」

她该回答,必须说她喜欢他,不然他会生气、会离开,然后她要面对独自一个人的夜晚。可是……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卓圣颐移到她身前,注视着她。

「真的,现在的我好乱,我真的不知道。」

他点头,双手从她肩上滑落,顺势拉起她的手。就在那一刻晓霜身子一怔,「嘶~」的倒抽一口气,。

「怎、怎么了?」卓圣颐担心的问,在说话的同时已经解开她手腕上的扣子了。

「这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这是……」她摇了,她不知道,连手腕上有伤也是刚刚碰触才知道的。

「有人欺负你?」

「没有。」

「看着我,再回答我一次。这分明是咬伤,同学吗?」

「不、不是。」她用力的摇头,这会让她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说谎,而她知道他正在审视她有没有说谎。「我真的不知道,最少下午还没有。」

这样意味着她必须告诉她练习室的事情,可是内心好挣扎,她怕一但说了,那个男同学的嘴脸又会出现,怕又一被当成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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