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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社畜 阴沉的M倾向杀人犯(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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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见他笑了一下,她不敢确定,男人抬起头,终于展示了全貌,他的眼下有厚重的黑眼圈,脸上有一道不长不短的伤疤,皮肤是病态的白,甚至有些发青,付清霖觉得这张脸眼熟极了,似乎是自己记忆里某个认识的人,但自己跟他绝对不熟,不然她不至于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和他的交集,只是觉得分外眼熟。

男人始终未发一言,他指了指桌上的食物,又指了指付清霖,意思大概是让她吃饭,随后他做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行为,他来到房间那个格格不入的铁笼前,弯下身子,钻了进去,笼子够大,就是不够高,他只能坐在笼子里,顺便还用锁从外面把笼子锁上了。

付清霖惊呆了,说实话,她已经做好了会被侵犯的最坏准备,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一口,活命最要紧,可是千算万算,没算到男人竟然不是锁她,而是锁自己。

“你”

付清霖张开嘴,只发出了细微的一声,随后便闭上了,她扭过头不去看坐在笼子里的男人,饥饿让她没有那么多顾虑,端起桌上的盘子吃了起来。

男人自始至终半趴在笼子里,他枕着自己的双手,双腿蜷着,这个动作看起来难受极了,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某种犬类窝在笼子里时的姿态,那种高大的,凶恶的,又听话的狗。

往后的几天,一切都是诡异又正常地进行着,付清霖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但是脚还是锁着铁链,铁链倒是被他改长了不少,付清霖已经能去到厕所了,她观察过厕所,可惜的是厕所除了马桶,洗漱台和浴缸,再无其他,没有窗户,更没有任何杂物,牙杯是塑料的,打不碎,沐浴液之类的更是没有用处,她找不到任何机会。

付清霖每天睡在客厅的床上,早上醒来时男人不见踪影,桌上放着早餐,中午时他会赶回来给她带一份午餐,然后再次消失,直到晚上他回来,带来晚餐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是玩具——很多玩具都是未成年小姑娘才会玩的东西,和她的年龄格格不入——再然后男人会等着她洗漱完毕,然后像第一天一样,进到笼子里,给自己锁起来。

他是有钥匙的,每天早上都会自己开笼子,付清霖听见过他出门,大概是早晨七点左右,她猜测这个男人应该是出去工作。

男人对她非常客气,甚至有些客气过头了,面对她大多时候都在低着头,不和她对视,与她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甚至完全没有语言交流,付清霖不是没有开口问过,可男人就像个哑巴一样,他一言不发,女人又不敢对他发火,他看起来长得不是什么好脾气的性子,万一把男人惹急了,她可经不起一米九怪物的一拳,只能尽量像个这儿的老住客一样过日子。

她已经消失五天了,按理说自己那个吝啬讨人嫌的老板应该已经发现了她矿工的事情,她在男人这儿除了看电视没有其他的任何娱乐活动,她每天看着新闻,希望能发现自己失踪上报的消息,然而五天过去了,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世界照常运转,仿佛没有人发现了她的消失。

其实这也在情理之中,自己性情淡泊,爱好寡淡,不喜社交,和朋友家人的联系本就不多,同事关系淡如水,大家各过各的,谁都没有多余的、泛滥的关心,唯一有可能发现自己不见的竟然是自己老板,付清霖感到一阵怅然若失,说不上什么心情。

当天晚上男人回来的比平常要晚很多,外面下了大雨,他穿着一身雨衣,回家的时候把滴水的雨衣扔在门口,他的模样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身上稍有水渍,男人把揣在怀里的玩具放到距离女人不远处的桌上,然后把带回来的晚饭拿到厨房加热。

付清霖看着那几个只有孩童才会在洗澡时玩的小黄鸭,终于清楚自己心里那种隐隐的荒唐感是哪里来的了——男人好像缺乏基本的常理,比如他根本不知道二十四岁的女性对孩童玩具毫无兴趣,他好像是真的再拿那些玩具来取悦她。他不是对女性一无所知,他是对世界缺乏最基本的认知,就好像脑子里那个名为“成人习性”的神经缺失了,但是这种事在他身上又看不出,只是完全映射到了自己身上,付清霖觉得他或许有精神疾病,这和变态相比根本好不到哪儿去。

男人像往常一样把食物放到她面前,付清霖不自觉的离他远了点,希望他赶紧回到笼子里,然而今天的男人似乎并不想像往常一样钻进笼子,他跪坐到地毯上,和正坐在沙发上的付清霖看起来差不多高,他没说话,但是意思很明显,他要在这儿看着女人吃饭。

付清霖能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男人此刻跪坐在自己身边,往常低下的头微微抬起了些,她能看见他隐藏在发丝下无言的瞳孔,看起来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但是付清霖能感觉到,男人很不一样,又或者说,他此刻正陷入一种激动而兴奋的情绪,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能让他情绪波动如此之大,男人鲜少有什么情绪变化,很多时候像一个行为诡异面无表情的死人,对付清霖来说,今天这种肉眼可见的高涨情绪对她到底是好是坏还不得而知,她绷紧了身子,装作不在意地拿起盘子,缓慢地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儿她实在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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