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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
柏森睡眼惺忪的开门,她穿着那件当做睡衣的t恤跟绵短裤。显然在吴彤离开whitelies之后,又多花了太多时间找到柏森家。
「有人跟你说过吗?彤,你身上松节油的气味混着酒味还真性感。」
andy的确没有说错,见面不到三十秒,柏森已经可以凭着嗅觉把吴彤晚上的行程讲出来了!
「我去了whitelies。」吴彤承认。
柏森忧伤地笑着叹了口气,退一步让吴彤进门。
「是我的错,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柏森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那是个不重要的细节,但缺了一大块还是不大完整。」
「我太在乎。」吴彤想了想说,「不讲也没关係。」
这是肺腑之言,看到柏森的挣扎后,吴彤想到,如果回忆真的是痛苦的,那她为什么要强迫柏森倒带?
「彤,我习惯了从家里绕路去whitelies,因为长久以来,为了唬弄那些喝醉酒的人们。」柏森抬头看着黑暗的天花板,说着,「你要听我最坦白的事实,我就不隐瞒了。」
吴彤这一刻害怕起来,才理解到自己之所以去了whitelies却没有来找柏森,原来自己也并不想从柏森口中得到恐怖的事实。
有些事情是想也想不到,但程度却可以猜得到的。
「以前那个比喻叫什么?『公车』吗?」柏森扭着唇笑,笑得很讽刺、很凄凉,她找了张椅子坐下,收起双腿环抱住膝,眼睛看着吴彤脚背的方向,「我印象是『公车』,呵,人人上。」
真的,吴彤不在乎人家是用什么在比喻。
她后悔自己丢下画笔不顾一切的跑出去,更不该喝那杯日出,刺探总是不对,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听柏森用嘲弄的语气像事不关己的旁人般嘲讽自己的过去。
「我睡过…whitelies的熟客,几乎每一个。」柏森幽幽地说,「你想得到的,呵,两年有多长?也够了。」
柏森走下椅子,在柜子里头翻找起来,最后找出一瓶东西。
「andy说了多少?」
吴彤耸肩,表示什么都没说。
柏森狐疑的瞪着手上那瓶酒,「…怎么可能?」却马上回復自己的步调,找了杯子倒酒。
「彤,其实你从andy口中可以得到最多的真相,呵,甚至比k那里的讯息还要多,该说你是挑对人了。她真的什么都没讲?」柏森看了吴彤一眼,得到证实,若有所思地说,「…真不像她。」
吴彤沉默着,让柏森述说,她不会再问了,即使她有多么想知道。吴彤才发现到,想知道真相的渴望再强烈,看到柏森牵强的笑,竟然更让胸腔里头火辣辣地疼,淹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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