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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殊途同归,兄弟同路(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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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直送到他出门。

万和饭店。顶楼的华命九放下了望远镜,笑着对全师爷说:「不过癮啊。」

「呵呵,」全通天笑了笑,「好久没看见九爷高兴了。」

「婷婷这丫头片子,一个人搅合了张震二十多人的斗志,好,好。阮树那小子也不错,那膝盖变化的一腿有些阿南的味道,好,好,有意思啊。今年的年会,你提前替阮树报个名,我要好好过过癮。阿南这年年的三腿一个,是真没意思了。」

全师爷呵呵地回应:「九爷难得的兴致啊。」

「看见他们两个,我就想起了咱们两个。当年闹九龙闹湾仔,唉,现在都老了,」华命九从落地窗前走过来,坐下,冲全师爷招了招手,「通天,坐。你说这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你勇武就不会给你智慧;给了你智慧,你的勇武就会差一些,咱们两个就是你有谋,我有勇。他们两个就是,海晓善于动脑,阮树则能打。要不是这阮树手里这越青,我真想收他们两个到华兴,不过这也说明他们的性子坚毅。唉,好啊……」

越下。华为婷正拿着红花油在给海晓涂他后背的一些淤肿。电话响了,全通天电话里简短地说明希望阮树多去瞭解幸福大道的生意、店铺等等,方便大家以后的合作,然后客气了几句就掛了。

阮树看着海晓,海晓笑了笑:「意料之中,华兴必然对张震在幸福大道的成果很不满意,希望逐渐由你接手,但是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些麻烦,毕竟你还是越青,最终你们要有一个谁服从谁的问题,当然,张震那票人暂时会服从华兴的大方针,但是这个梁子恐怕是就这么结下了。」

阮树仍然看着海晓:「这是不是就是你阿海说的第一步?」

海晓点了点头:「这就是我们,准备抬起腿,至于迈出去会怎么样,则谁也无法预料。」

阿鬼神神秘秘地拿了一个罎子出来:「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海晓没转身,头也不回地说:「酒……还能是什么?」

阿鬼有些扫兴,但还是接着问:「好吧,那树哥,你猜猜这是什么酒?」

大虾想把鼻子凑过去,立刻被推了回来:「no!no,no,不能闻。」

「你从阿妈那里偷的?」阮树问。

阿鬼微笑不答。

「好吧,河内椰酒?」

「不是,再好一点!」阿鬼怀里抱着那个罐子。

「西贡那种豌豆酒?」

「也不是,但是接近了。」阿鬼一隻手抱着罐子,另一隻手推着大虾的鼻子。

阮树有些惊讶:「不会吧?你从哪里弄的?给我看!」

「西贡桂花香!」阮树拨拉开还在傻笑的阿鬼:「见鬼,真的是桂花香。」

他要转头叫大虾的时候,大虾早拿来五个碗。

「我去弄点烤虾,你们先喝。」大虾好像也很兴奋。

海晓背上涂好了红花油,转身看了那罐子一眼,黑黑土土的上面画着越南文:「酒不就是酒?难道这个是你们越南国酒?」

大虾拿了一盘子乱七八糟的吃的上来,华为婷立刻抓了两隻烤虾在手里。

大虾给大家倒了酒,阮树拿着碗,很有感情地说:「这并不是什么名贵的酒,但是对我们几兄弟来说,这个是世界上最好的酒。我们小时候住在西贡边上的一个小村子,村子里大家每次过年,都会拿出这种桂花香。我们那时候很小,只被允许喝一点这种酒,然后就被撵到小孩桌上喝水果酒或者咖啡酒,所以我们都很馋这桂花酒。有一次过年,阿鬼偷偷把我们桌上的甜酒换成掛花香,然后大家喝醉了,直到大虾装鸡去和另外一隻鸡斗,才被发现。」

「阿海,来,我们喝酒!」

这种酒没有浓浓的香气,它带着米酒的甜味,一些若有若无的桂花味,并不像北方传统的白酒一样辣,也不像南方的黄酒那样呛,它有着一种特有的香醇。

「很好喝。」海晓转头看为婷,她也正捧着碗,呼扇呼扇的大眼睛看着海晓,看海晓看她,就把脸凑过来,在海晓耳边说:「海海,你以后也要学酿这种酒给我喝哦,暖暖的……」阮树他们一起咳嗽……

看似香醇的酒,却非常上头,几碗下肚,大家都沉默了,阿鬼拿出来庆祝的酒却勾起了大家各自的心事。

阿鬼放下碗:「我们都像小时候一样大声说出自己的愿望,怎么样?我先说!树,我们以后要做华兴那样大的帮派!你做华命九,阿海做全通天!我们统一纽约黑道,以后让他们华兴去给我们打天下,我们坐在车里到处视察,然后风风光光地回越南,在西贡买最大的楼养老!」说完他又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们一定会实现!」阿鬼说完指着大虾:「到你,你说……你要什么?」

大虾也端起酒:「雪……雪娜……我要带她去巴黎,我要开画展,在巴黎最好的展馆。我要我的画掛在所有人的客厅。」说完也把酒一饮而尽。

「没意思……从小就听你说这一套,现在就是多了一个雪娜而已。」阿鬼又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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