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躇,眼神乱飘。
「为什么不跟我说是为了知道点情报,可以早点升官?」压米点破。
男子突然变得侷促,头低了下来;压米看在眼里,嘴边勾勒出一抹冷笑。
「你知道不相干人士知道这个的后果吗?」压米问。
「什么?」
「死路一条!」
「什么?」男子瞪大眼,立即拔出枪来对着压米,手还不住颤抖。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压米笑了笑,「但这种东西真的对我没用,收起来吧。」
那男子倒吸了一口气,也知道他所言不假。
「抱歉,我并不是故意的…」男子歉然的点了点头,极度恐惧着。
「算了,我今天心情不错,有一点收穫,就格外开恩跟你说吧。」
压米笑了笑,伸了伸懒腰看着天空。
「小钱,跟他解释一下什么叫命器。」森田说,他与小钱并排着,前方站了个年轻人,似乎二十来岁,一脸兴奋又带有点紧张。
他们在一间昏暗的小屋内,不过几坪大的房间。顶着浓浓的秽气,任谁也都会皱眉,更没人会去想到这里竟然有世界暗杀组织廷尉的高阶成员聚集着。
「命器其实就是命格,如果以人类当容器,他就是是人一出生下来就盛装着的东西;而运气其实分成很多种,当然也有其一定的极限;正常人的运气就是『人』,再怎么苦练顶多就是博士或是武士,不值一提,」小钱顿了顿,「而剩下的命格就开始珍贵起来了,也变得极少人有,粗略来二阶段的运气称为命运,大概就是『战鬼』、『主教』之类的,很多型态;而你属于战鬼型的,也是属于二阶运气,这也是我们用你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你的战果,所以别会错意。」小钱说。
言下之意,天份就是一切,那是生下来便注定好的。虽然刺耳,但就某一个观点,这却是血淋淋的事实,如果在看到廷尉组织之后,那些认定努力可以战胜一切的人大概也会有所动摇。
这是正常人无法踏入的领域。
「嗯。」年轻人点点头,津津有味,一点也没被泼冷水的感觉。
「而再更高阶的运气称为异灵气,『幽皇』、『圣母』、『鬼剎』,三种,而森田队长是属于幽皇型的运气,人口比例大约是三十亿分之1,这已经是超乎人类所能探索的领域了。」小钱笑笑,「所以恕我也无从说起。」
「是的!」年轻人点头如捣蒜,再看看森田,眼神似乎又多了份敬畏。
「我看看,」小钱拿起资料,略过一长串的傲人纪录,直接看到姓名一列,「你叫福斯、盖亚?」
「是的。」
「好,你就是廷尉最后编号,七号,附名鬼盖亚。」
「是!」盖亚笑了出来,眼神中充满着兴奋,对于即将得到的身分地位充满期待。
「那你先下去吧,顺便看看1到六号。」
「是!」
盖亚走后,小钱转头皱眉看着森田,又恢復到一股凝重。
「有点奇怪。」小钱转头,凝视着森田。
「你是说早上公园旁的那件事?」
「嗯,」小钱点头,「以正常观点来说,嫌犯是不会故意带人到未经部署的错误地点指认的,何况这对他并没有好处……」
「而且发现尸体的地点又跟指认地点那么近?」森田接了下去,「再以物理学来说,发现尸体地点週遭的血滞喷溅得也很不可思议,照理说那个尸体的血也已经乾了,不可能再四处狂溅;还有最近亚森横死的事…。」
「嗯。」小钱点点头,开始看着窗外。「或许…」
「什么?」
「或许这件事会很棘手,政府真的会出动到廷尉全体吧。」小钱苦笑。
「你是怕会失败?」
「当然不可能。」
「那就别管那么多了,我的天才运气是不可能失败的。」
「说的也是。」小钱乾笑了几声便不再说话。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闭起眼来。
大约是二十年前,又或许更久。
一块石子落入湖中,两块、三块,溅起了阵阵的水珠。
湖是由瀑布与顶端河流连结的,而瀑布紧挨着崖壁宣洩而下,激出一片片浓厚的雾气,阵阵扑面。
落环崖,一处叫落环崖的地方。
「你是…林钱师兄?」一个矮小的男孩望着另一个坐在崖壁上男孩的背影,有点怯生生。
「死菜鸟?」那个被称作林钱师兄的人,口气很轻蔑,头也不回。
「我叫林穆生。」小男孩不服气回道。
「那干我屁事?」
「可是师傅说…」
「滚你妈的!吵死了!」林钱回头瞪了一下,「又是个烦人的菜鸟。」
「师傅…」
「妈的!」林钱爬起身作势要打。
「师傅说要我跟师兄相亲相…」林穆生依然不肯住嘴,凭着一股傻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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