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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就到这里?」故事说完,地地依然沉静了一下才倒吸了一口气。
压米点点头,表情有点如释重负。
「你太狠了吧!」地地尖叫。
「我也不愿意啊,不过当初他是真的救不活了。」压米闭上眼睛,抚着太阳穴按压了好一会,再度起身,「睡觉吧。」
「嗯。」地地点了点头,却没起身的意思,「你先睡吧,我还要整理一下脑中的故事情节。」
「嗯,晚安。」
「嗯。」
隔天早晨,第一道光洒入了落地窗,隔着朦胧透到了棉被上。
森田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穿着室内拖鞋走到浴室刷牙。
心中一直压着一块石头,从廷尉创立之初就一直是,十年前左右的那件事情让他更加地担忧着。
而昨天林钱所说的故事,又把这份担忧染上了一抹蓝色。
可能本来就是蓝色的,只是顏色更为深沉。
他不太能相信,一个连师父都能杀的男人会有什么可信度,而十年前被他打穿腹部的那个男人肯定也跟那落环崖脱不了关係。
或许就是林穆生还是林水奕。
刷着牙,思绪又飘到九霄云外了。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狠狠的划破了这份仅有的寧静。
「喂?」森田皱眉,嗽了嗽口,接起电话,「我是森田。」
「刑又闹事了!」
「又是那个林穆生?该死!」连忙拿起外套,连早餐都没吃就跑出门。
车一路驶着,没有多馀的急躁。
案件是昨天凌晨犯下的,就现在赶也无济于事,既然如此倒不如慢慢的来,想了一下,停在一旁买了个汉堡奶茶。
今天车的副驾驶坐上没人,那里平常是林钱的位置,但今天这件事没让林钱知道,他特地要人隐瞒消息。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林钱似乎开始存有戒心,总觉得当初遇到的那个自称林穆生的傢伙不像是坏人。
到了事发地点附近,步下车要大家禁声别太过张扬,自己便往事故现场走去。
那是两栋搂中间的一个小夹缝,只有约末四十公分宽,对一个成年人来说是不太好挤进去的。
转过侧身,慢慢的走进去,走了约三十公尺后,到了事发地点。
盖亚已经倒卧在那里,全身骨头禁碎,眼睛还直挺挺的望着前方。
脸上没有恐惧,依然面无表情。
看来是在不知不觉被下了手,连一点警觉都没有;转念一想,至少没有痛苦的死去。
但对生者来说,这可就大有问题了。
盖亚为什么要来这里?
如果第一现场不在这里,那又是在哪里?盖亚那时正在出任务?
而又怎么断定是刑所干的?
「好乱。」皱了皱眉,森田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在脑中整理了一下。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或许比他从小到大加起来还来得多,而且更加离奇。
离奇得有点离谱。
「喂?」森田打开手机,从电话不找出一个号码,「姬托,有空吗?」
咖啡厅,很平常的,今天却多了两位不平常的大人物。
廷尉首领,森田。
政府与非官方组织唯一桥樑,姬托。
姬托在位子上坐了不到三分鐘,森田就赶到了。
「好了,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森田点了杯摩卡,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
「这么急?」姬托失笑。
「别给我打哈哈。」森田板着脸,「我想跟刑的首领见面,那个林穆生。」
「喔?发生了什么事吗?」
「用不着你管,快点吧。」
「你确定他叫林穆生?」姬托依然一脸写意。
他夹着小汤匙搅拌咖啡中的奶油球,形成一到乳白色漩窝,由外向内收缩。
映着咖啡色底,更加显眼。
「我管他叫什么,我只知道我要见他。」
「嘖嘖,我还是得考虑一下,你也知道这样我很难做人吧?」
「哼哼。」森田冷笑了一下,「你现在是在趁机敲竹槓?」
「别想太多。」姬托拿下眼镜,用衣服擦拭了一下再掛回鼻樑上,「我只是想听听理由,我还是有点职业道德的。」
「我能信任你吗?」
「看你了。」
森田思量了一下,这时摩卡送了上来。
噹!撞击到了桌上,清脆着。
「就当我相信你吧。」森田啜了口咖啡,「我见他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找个岸来靠。」
「岸?」
「嗯。」森田叹口气,「在我内心中,对与不对的比例已经失衡了,之前我一直在做我所谓『对的事』,这是我心中对于这行工作要下手杀人、评断是非时的唯一慰藉,但现在我却很茫然,我分不出哪里是正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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