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灭顶(1 / 2)
苡清正盥洗着,衣内的项鍊滑了出来,是哥哥送的生日礼物。
她低头望着别緻小巧的坠子,是雕功精细的白金饰品。
1边是羽毛翅膀、另一边则是西方的龙翅,下面延伸出两隻爪,抓住颗小小的心,镶满红黑各半的宝石。
苡清非常喜欢,是哥哥手绘的图再请匠人打造出来,独1无二的订製品。
而她也明白这条项鍊的涵义,是俩人独有的密秘。
爱与痛交织,苦与甜参半,堕落的天使,悖德的禁忌。
她拉回神游的自己,整理后步向餐厅,哥哥准备好的早餐仍有馀温,她喝着咖啡,慢慢傻笑了起来。
自拒绝rs后,男孩倒也颇大方绅士,并未回避她什么的,校园生活平静顺利。
日子飞逝,云贞的军旅生涯只剩半年,黝黑的肤色让他书生气淡了不少,体格却健实很多,照片里的他看起来更高大了些,已真正是个青年了。
他打算退伍后再进修,然后才考虑工作。
苡清读完了信,细心封好后收起。
对承洋依旧隻言未提已不是什么秘密。
她轻叹了口气,也许,明年毕业拉着哥哥回去探视婶婶能消弭云贞的不谅解?
她摇了摇头,还是让承洋自己决定吧。
苡清覷了个机会,和承洋提了回故土的事。
他并未马上回答,而是步入阳台燃起了菸,吸着。
她明白哥哥的拉扯。
近乡情怯,故人离去,疼痛的回忆,再加上好友的不谅解,他的心绪会比自己复杂的多。
许久后,承洋带着满身菸草味进来,似是下了决心。
「明年就回去吧,我们顺便看看小时候的那些地方有没有变化很多,还有??老家。」
苡清愣了一瞬,随即紧拥着哥哥,眼角顿时湿了。
只因她明白,这对承洋来说有多不容易。
云贞收到妹妹的信,终于,她要回来了吗?
只见他嘴角含笑,怔愣着看着窗外。
不明所以的同袍还他以为是收到女友的信来诉情衷,纷纷打趣这个任期已快满的老鸟,揶揄着什么时候会让大家见见相片里的漂亮女孩,满口嫂子的乱叫。
云贞也不睬这些老油条,兀自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不知见了她,会不会已变了呢?
他心思飘到了承洋身上,含笑的脸容敛去,眉宇多了几分冷冽,周遭的几个学弟不知学长怎的突然冷的像座冰山,纷纷识趣的闭上嘴离去,独留云贞1人仍眺着窗外,却再无阳春三月的暖。
承洋文凭即将到手,苡清比哥哥还高兴,准备订餐厅和他好好庆祝一番。
无奈,人缘颇佳的他早被死党和”那些过去的亲密”们几乎瓜分了所有时间,想见一面”正常”的他都难。
不是她已睡才回来,就是醉得不省人事被抬回家,苡清简直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到哪都是孩子王。
这1日,承洋倒是早回,但也有三分醉,直缠着妹妹陪他继续喝。
苡清无法,只能开了瓶白酒陪着发疯的哥哥,甚至和他随着音乐起舞。
很快的,整瓶白酒涓滴不存,承洋不顾妹妹的阻止,又是一瓶的拎了过来,苡清翻着白眼,却只能捨命陪君子。
吵杂的摇滚乐不知道何时变成了柔缓的紓情曲。
承洋搂着妹妹,脸埋在她的颈窝间,喃喃的对苡清诉说爱意。
和过往的克制截然不同,他侵略性的吻1路从她的唇缓缓移到了颈间,手也探向苡清的衣内,摸索着她背后的胸罩釦。
她有些惊慌的想拉开些与哥哥的距离,却引得承洋将她扣得更紧。
渐渐的,苡清感受到哥哥那属于男人的慾望。
火,也烧上了自己。
苡清的抗拒成了半推半就,胸罩不知何时落到了地上。
她的乳尖透着薄衬衫挺立着,脸上、颈间潮红一片。
此时,承洋似乎清醒了些,但深幽的眸色明白的透出对她的渴望。
他慢慢解开妹妹身上的釦子,1颗接一颗。
苡清羞红了脸,语无伦次的低喊:「??客厅,不要??」
承洋回应她似的,抱起已光着肩背的她走向了卧室。
他裸裎着上身,凝视着近半裸的苡清。
妹妹肤上染满因情慾而起的细小疙瘩,她闭着眼,黑云似的长发散在枕上,似1支颤巍巍的梨花开在泼墨里。
苡清眼皮颤了颤,心跳如擂鼓,知道会发生什么。
驀地,她感到两隻指尖描摹着自己的眉眼,再慢慢划下到她的唇,摩挲着。
苡清意识到薄衬衫已离开了身子,只觉全身火烫,羞涩的想拉扯些什么来盖住自己,承洋的手却扣住了她的双腕擎在头顶,不让她有机会犹豫,缓缓吻上了她的唇,另隻手也覆上了妹妹饱满小巧的胸。
苡清弓起了身子,幼细的青筋浮上了颈。模糊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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