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其一(2 / 3)
“恶心,你谁啊?别碰我。”
我半掩住鼻子,扮演着骄横跋扈的角色,“要让人拍到了怎么办?我有三十万粉丝呢,你担得起吗?”
姐姐怎么总是那么酷,即使被打了巴掌也不会发怒,总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她轻轻拂了拂发丝,她脸上的红印格外鲜明,啊,下手太重了,姐姐很疼吧?
我心里还没涌上歉意,她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脸颊,手指深深地陷入进我的脸颊内部。好痛!我吞咽了一下口水,啊,姐姐是很冷静,姐姐很少朝我发火,但姐姐怎么对待欠债人的样子我倒是见识过很多次。
她棕色的眼珠凝视着我灰色的美瞳,手指愈发用力,“长得倒像,声音一点不像。”
“像谁?像你个狗屁啊!”
我骂骂咧咧起来,双手抓着她的手却怎么也挣扎不开,眼见到四个保镖围了上来黑压压似囚笼般罩住我,我叫嚣的声音瞬间微弱下去,甚至想立即就曝光自己的身份。
“嗯,也不文雅。”
姐姐一脸讥讽地注视着我,我忽然有些失望,我以为姐姐一眼就能认出我,虽然也有我自己做作的成分,非要整容故意骗姐姐。
可你怎么就认不出我呢?那可不怪我骗你了。
“鼻子科技塑料感太重了。”
姐姐的声音干哑,她一笑,身边凶神恶煞的保镖也立刻挂上笑脸,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因为你的罪行。
我刚要委屈地落泪时,姐姐忽然松手,我刚喘上气,姐姐忽然猛地抓住我的后脑勺,咬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唔?”
她只是咬住了我的嘴唇,没有下一步动作,凝滞的空气中,浮沉在下降,她在欣赏我的反映。
即使在醉酒状态,也比我好色的团队同事们清醒。
久违地来找姐姐时,我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走向。
我在脑海里捏造了与姐姐万花筒般的未来,想过她见到我时惊喜的眼,拥抱我时仍然熟悉的怀抱,或是未曾认出我要把我解决掉时我愤怒地说出自己的身份,叫姐姐后悔不已。
我不曾奢求过被她绑入情趣酒店的床铺里,被黑麻袋紧紧裹住成她寻欢作乐的猎物。
姐姐,你能感受到我在发抖在期待你时的心情吗?
被保镖塞入麻袋时的我那慌张的心好像才安稳下来。在麻袋里汲取着顺着戳出的孔洞流入的一两滴氧气时,我在想,如果不骗你,直接告诉你,我是被你抛弃的妹妹就好了。
我从麻袋中逃出来大口呼吸着氧气被呛了好几口,姐姐扒住我的脸,她身上沾着浓郁的酒精气味,她喝醉了,在我被装入麻袋里的时间里,她又喝了多少酒呢?
我躲闪着她亲吻我的黏腻,不可以啊,姐姐,我是你捡来的孩子,被你怀抱着长大,我期待的拥抱真的是这种亲吻吗?
她棕色的眼迷乱不堪,她亲着我的脸颊耳朵,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妹妹……”
你知道我是妹妹吗?
“你很像我的妹妹。”
她好像要诚心欺骗自己一样,明明意识不清还要含糊说出这句狡辩的话,手溜入我的胸前,品牌方寄来的包臀裙质量欠佳,被她一撕就裂,我发抖想要躲闪可心里不知为何却也期待着她的手指。
我没有解释,既然她把我当做“妹妹的替身”,那作为妹妹的我,就来成为替身好了。
我用嘴唇碰了一下她的额头,她似是收到回应,手指更兴奋地抚摸我身体的各处,她从上往下抚摸,在流经性欲地带时停住,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摸出我从小腿部灼过的痕迹,姐姐会认出吗?
不会的,纹身很安全地保护着我的伤疤,我既畏惧又隐隐期望着,姐姐会发现吗?
我的双腿难以抑制地并拢夹住她刚袭来的手指,她在笑,她阴冷的笑声曾经在我听来有些不寒而栗,那是我恐惧她最终逃离姐姐的缘故之一。
可我还是忍受不住姐姐的魅力,就像姐姐用空出的手指咧开我的嘴唇,她命令,“张开。”
张哪里?
我不知为何羞耻地盈了泪,连丈夫都不曾触碰的身体,姐姐却轻易地鲁莽地掠夺,我摇晃着拒绝她的侵入,她跨坐在我的腿上,沾着舌液的手指灵巧地探入进我的深处。
我想大喊我是你的妹妹,但怎么也喊不出口,姐姐,是否你做惯了骗子,我也跟你学会了说谎?
我欲说还休地拒绝着姐姐,我说不清自己混乱的想法里情欲占重,还是理智把天秤一端压得更低,被压住的双腿酸痛地反抗。
我偶尔挣扎一瞬间,又被她钻空亲吻,这次舌吻让我再也忍受不住,身体上下两端的热意浓郁地流淌着,我再无力抗拒她。
她曾教我念字读书的舌在舔吻纠缠我误解中伤她的舌,这是背叛姐姐的惩罚吗?
她的手指顶住我的蒂口抚弄,不敢用情趣玩具坚持到高潮时的我忍受不住她舔吻秘密部位的刺激,脚趾不自觉绷紧,被她用指用舌送入顶点时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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