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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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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盼女……是想要生一个女儿吗?”他轻声说,“纵然女儿好,为何卖儿子时连一件破棉袄都不给呢……”

说完,他就想到自己的亲爹俪夫郎,甚至母皇,上一刻他还在莫名吃凝冬的醋,下一刻,他却有了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他自嘲地想着,还好,爹爹卖我的时候,还是为我争取了厚厚的嫁妆,而不是连一件破棉袄都不肯给,我倒是比凝冬幸运了百倍。

“女儿儿子都一样,哪个不是十月怀胎生的?女子生产不易,我也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对待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贺涵元摇头。

梁修言看着桌角的雕花,轻声说:“大概正是因为不易,才恨为何不是女儿吧,若是女儿,达到了目的,便不用再受生产之苦……”

贺涵元看着他,大概有些猜出来他是物伤其类了,想了想,组织语言安慰:“生儿生女天注定,生育的目的难道只是生女儿?于是到了一个重男轻女的地方,生育的目的又成了生儿子?为了生某个性别而生,这才是自我折磨。再者说,纵然男子拘束甚多,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这世上缺不了女人也缺不了男人,男女各司其职,谁也不比谁轻贱。”

梁修言只听到了那句重男轻女,笑起来:“还有重男轻女的地方?这不是阴阳颠倒乱了伦常?”

贺涵元别有意味地说:“你焉知人家不觉得这里的女尊男卑是阴阳颠倒乱了伦常?”

这来来回回的,梁修言仿佛被绕进去了,脑子里想了半天却怎么都想象不出来重男轻女的世界会怎么样,遂放弃。

“唉,你又逗我,我懂不了这么多大道理,倒是看着凝冬,突然觉得自己命真好,虽然……却也十几年锦衣玉食没有吃过苦。”虽然被耽搁到19岁,为了皇妹的前途挑了一家高门大户的妻主,但运气很好,遇到的妻主是个温柔的好人。

贺涵元笑,梁修言这个知足随时的性格倒是挺好,不会自苦。

“不难受了?可以陪为妻出去玩雪了不?”她起身,对着他作揖。

梁修言连忙躲开,又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强撑着不承认:“什么难受……我何时难受了……”

贺涵元笑睨着他:“不是你说身子冻僵了?”

不打自招的梁修言:“……”气狠狠地说,“不去!”也不知道是气自己傻傻入套还是气她。

贺涵元扯起他的袖子:“去嘛,去嘛。”

“你……你……你怎么这样!”梁修言惊呆了,头一回遇到成年女子对着自己撒娇,面红耳赤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贺涵元:“怎的?我家夫郎规矩这般大,不许我撒娇啊,唉哟,小女子好生难过哦……”

梁修言被火燎了似的,急忙站起来:“去去去!”

贺涵元看着他这模样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

梁修言真是被她欺负狠了,一个恶从胆边生,扑过来用力捂她的嘴:“你就会戏弄我!”

贺涵元笑得哎呦哎呦的,手牢牢地抱住了他,边笑边说:“修言,你这性子可真可爱。”说完,还抱着他晃了晃。

梁修言愣了愣,回手抱住她,不说话了。

两人站在榻边抱着对方,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洒进来几道,斜斜照在他们身上。

贺涵元低头,亲了亲他的脖子。

梁修言下意识缩了缩,又很快舒展开,抱得更紧了一些。

贺涵元心中一动,微微松开人,侧头去看他。

他垂着眼睛,睫毛不停地扇动,始终不敢回视。

贺涵元一笑,轻声说:“修言,你长高了。”下巴能轻松够到她肩膀了。

长高,这个词对梁修言来说却不是夸奖,他前几年没人管教,吃饭随心,个字窜得极其快,几个兄弟里他长得最人高马大,不少人背后笑话他。

听到这个词,什么旖旎心思都散了,他惊吓得连忙挺直身子抬头确认。

刚站直了身抬起头,腰上一道力量传来,他又被拉了回去……

贺涵元笑着低头,正好亲上微抬起的唇。

仿佛有一道电从唇瓣传遍全身,梁修言软了身子靠在她身上,唇瓣摩挲间,紧紧抓着她衣襟的手不自禁地挽住了她的脖子,慢慢由被动化为主动。

贺涵元眼中闪过讶异又转为笑,闭上眼任由他动作。

许久之后,两人真正意义上的亲吻以梁修言喘不过气结束,他闭着眼睛靠着贺涵元,神智回归,不敢看她。

贺涵元低笑:“这下好了,真的没法堆雪人了。”

“去,我陪你去。”梁修言抱着她不动,嘴里说。

贺涵元揉揉他血红的耳垂:“这可真是,我想拉着你动一动,费尽心思让你出去玩一玩,到头来,又成了陪我,瞧瞧我们三皇子,这帐算得精精的。”

梁修言当真没想到她是为了自己才坚持要去玩雪人,顿时感动,松开她站直了身:“那你陪我去,我去!”

贺涵元转身去拿了斗篷给他披上,把他整张脸都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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