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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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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教学吧,我去别处走走,若是有空了,可以来园子里找我,如今园子都是我的人不用怕他人耳目。”说完,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又回过身对施牧说,“我家王爷特意让我邀请你参加棋社,不知施公子届时――可否会来?”

施牧立刻明白晔王想要拉拢他,回望寄娘,笑:“不胜荣幸,自然得应邀参加。”

虽然说过园子十分安全,但是施牧并没有带司马墨上门,倒是他自己,隔了两日便打着借书的借口上门拜访。

这两日,他仔仔细细查了寄娘的出身,一直查到了那个尼姑庵,而对这个尼姑庵调查之后,他发现了和十几年前某些事相关联的传言。

据说,当年赵家幼女寄住在这个尼姑庵养病,听闻父亲被五马分尸,家人落难,病发而亡。

寄娘则是很小就在尼姑庵做带发居士,那么这两人曾有过交集?

施牧观察着眼前的人。

寄娘正与他对弈,见他看着自己愣神,轻轻敲了敲棋盘:“施公子……施公子?你盯着我可是看出什么想探究的东西了?”

施牧回神,听到她的话倒是坦然:“无炯过赵家人吗?”

寄娘握着棋子的手停在半空,徐徐放下,抬眼望着施牧:“赵家?哪个赵家?”

施牧:“和你曾一起住过山庵的那个赵家人。”

寄娘将棋子扔回棋盒,突然咳嗽起来。

施牧以为她躲避话题,盯着她细看,看着看着发现她是真的咳得上不来气,连忙扔下棋子跑到她这边倒水:“喝点水顺一顺。”

寄娘依旧咳得惊天动地,端水也没有余力,剧烈的咳嗽让她眼睛泛红,生理盐水顺着脸颊落下。

施牧扶住她的后背,直接端水喂她。

绿玉在外面候着,听着声音不对劲,连忙跑进来,熟门熟路翻出寄娘常吃的药丸,将药溶于水中,挤开施牧抱住寄娘:“主子,快喝药。”

寄娘闭着眼睛一口喝干了药汁,捂着唇憋气许久,咳声竟慢慢小了下去。

施牧站在一边问:“这是什么药,你这病是?”

绿玉代为回答:“是我们主子自己配的药,吃了很灵,但主子说治标不治本,身体底子亏了再也治不好的。”一边说一边盯着施牧。

施牧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摸摸鼻子,小丫头这是怀疑是他惹了她家主子病发呢。

寄娘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慢慢缓过一口气,起身挥手让绿玉下去:“不妨事,你去给我换一壶热水。”

绿玉提了水壶退下。

施牧重新坐回座位,关切地看着她:“你……还好吗?”

寄娘用手帕擦掉脸上的眼泪,笑笑:“吓到你了。”

此时她刚平复咳嗽,眼角还带着红,脸颊微湿却格外有血色,犹如雨后初荷,娇艳又脆弱。

施牧看着她脸颊上的泪痕,微微摇头,声音不自觉放柔放轻:“这病真的治不了吗?”

寄娘扯扯嘴角:“早就该入土的人了,一颗九转大还丹都不够,如何想着治好?能活着就已经是额外的运气。”

施牧听得心口一揪,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寄娘却主动说起刚才中断的话题:“我见过她,自幼体弱偏偏又染上了不好的病,丫头都被传染了。不过他们一家子都是好人,住在庵里和我们互不打扰,也没那些霸道行径,住在庵里却仿佛人不在似的。她父母也疼爱她,今天父亲过来探望,明日母亲过来探望,还有兄弟嫂嫂姐姐妹妹一人一天送东西过来……出事前一天,她娘亲刚来过,隔天就听说,赵家出事了。”

施牧问:“你与司马墨的联系……是她吗?”

寄娘却不是事事有问必答,而是反问:“施公子既然只是偶遇司马墨心生怜爱而教他认字,为何调查我又打听这些?”

施牧抿唇,深看着她:“我是――对你好奇。”

锦绣堆34

寄娘:“君子之交淡如水,每个人都有隐痛不愿诉诸与人,施公子何必刨根究底?”

施牧的指尖微微一缩,隐痛?

他点点头:“是了,是我逾距了。”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失落,大概是因为这段话之后,他有种被一扇门挡在眼前的感觉吧。

但是寄娘已经说得很明白,那是她不愿提起的过去,他怎能揭人伤疤。

两人一时对着棋局无话。

“既然是君子之交,无救蘸笠膊槐厝绱松疏地称我‘施公子’吧。”施牧重新捻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盘。

寄娘跟着落子:“那――”

“我字佑之,年幼时体弱多病,侥幸养到成年,所以家父写下这二字予我,对我少有管束。”

寄娘想到他老大一个青年,时常游荡在外无人拘束,又不婚配,无人催婚催生子,凡有点门第的人家,这种情况少之又少。

原来“自由”的原因在这。

“那如今呢?身子可好了?”

施牧微微撸起袖子露出白皙不甚健壮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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